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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彭辞的尾巴摇得快要飞上天了,耳朵也热热的,打着呼用脑袋蹭了蹭安星洲的手心,“辞辞是爱老婆的小兔兔!”
“啧。”安星洲心想彭辞这只兔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真的抓住一个机会就要疯狂表白,他愿意称之为——表白狂魔兔。
他不理会彭辞的甜言蜜语,只觉得找一只母兔子回来这件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了,毕竟人畜有别,人妖更有别。
安星洲抱着彭辞一边看电视一边玩了一会儿,直到彭辞偷偷打了个小呵欠后才摸了摸他的脑袋,问:“困了?”
“嗯……”彭辞的眼睛眯了眯,掉头往安星洲怀里拱了两下,爪子揉了揉眼睛,用下巴抵着安星洲说:“有点困了……”
“困就早点睡吧。”安星洲单手抱着彭辞站起来,从密封的储物柜里翻了个小窝出来甩了甩,放到客厅的沙发旁边,又用力拍了拍,确认过这个小窝真的干净后才把彭辞往里头放。
彭辞刚刚还困得眼睛都张不开了,蹭在安星洲的怀里哼哼唧唧,迷迷糊糊地撒娇,结果安星洲一把他放下,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耳朵警惕地竖了起来,“老婆!”
他用爪子拍了拍自己身下小小的窝,鼻子动了动,喷了两下气后说:“这是什么!我闻到了一点猫猫的味道!”
“你还知道猫是什么味道?鼻子这么灵?”安星洲好笑地蹲下身揉了下彭辞,说:“之前我朋友回家,把猫寄养在我这了,走的时候也没把猫窝带走。”
他说完转身去拿今天彭辞指定要买的小毯子回来,叠好后搭在彭辞身上,“这个窝我洗干净了的,你先将就两天,你的兔窝很快就送过来了。”
彭辞用爪子在猫窝上抓了两把,跳出来后又蹦回安星洲脚边,扒拉他的裤脚说:“辞辞不要窝,辞辞要睡床的!”
安星洲:“?”
安星洲一下子就被气乐了,戳着彭辞的额头道:“你还要睡床?就为了你这个小小一只的兔子,我还得去买个一米八大床啊!”
“不买呀!”彭辞歪了歪脑袋,没有理解安星洲的意思,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要和老婆一起睡觉觉了!我要睡在老婆怀里,和老婆同床共枕!”
安星洲:……
安星洲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剩下一笔买床钱开心。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只兔子说要睡床,居然是打的睡他的床的主意!
也可能不只是睡他的床。
安星洲掐着彭辞的后颈捏了两把,语气阴森道:“你只是想睡床?”
“嗯嗯!”彭辞点点头,想了两秒后又摇摇头,舔了下自己的爪子后说:“我想要睡老婆!”
草,果然是这样。
这只兔子看着外表纯情又可爱,但还是改变不了色情的内核!
“您梦里睡去吧!”安星洲果断将彭辞往猫窝里一丢,自己立马站起身转头回房间,路过客厅时还顺手把灯给关了,进房间后毫不留情,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老婆!”彭辞立刻从猫窝里跳出来,快速跟上安星洲的脚步,最后差点被关上的木门给拍扁了鼻子。
“嘤嘤,老婆!”彭辞翘起屁股趴下身去,用脑袋艰难地挤着最下面那条门缝,看着里头的灯光说:“老婆开门呀!老婆!我不想一个人睡觉觉呜呜呜!”
下一秒,那条门缝被安星洲从里头拿衣服堵了个严实。
彭辞看着瞬间变黑的门缝,生无可恋地在门口趴了下来。
半夜,安星洲已经睡沉了。
彭辞还趴在门边,耳朵动了动,突然跳起来伸出爪子去够门把。
但他实在太小只了,伸长了爪子蹦来蹦去,却连门把的边都没摸着。
彭辞跳得气喘吁吁,跳了半天后整只兔子瘫在了地板上,吸吸哈哈地喘了半天气后又原地复活,追着自己长长的耳朵转了两个小圈圈后果断转身往客厅跳。
彭辞跳上沙发,咬着抱枕拖了两下,又跳到抱枕后面对着抱枕一顿拳打脚踢,最后用脑袋用力一顶,自己脚下跟着打滑,和抱枕一起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他正正掉到抱枕上面,呆呆地坐了两秒,晃了晃脑袋后跳到地上,跟小狗一样张嘴咬住那个高高大大的抱枕,死命将抱枕往安星洲房门口拖。
他费了不少力气,好半天才把抱枕拖到门口,昂头看着那个高高的门把手,在地板上躬下身,卯足了力气后发力一蹦,先蹦到了抱枕上,又狠狠借力往上一跳,后爪在门板上一踹,伸长了爪子抓住了门把手。
彭辞整只兔子都挂在了门把手上,门把手被他的体重一带,往下一压,轻轻巧巧地开了一个门缝。
彭辞把爪子一松,落到地上翻滚了两圈,后爪一伸,将打开的门又踢了回去。
他听着房门关上是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顿时十分得意地摇头晃脑,迈着小碎步往安星洲的床边跳。
安星洲的床不高,彭辞跳起来抓住垂在床边的被子,在床沿蹬了两下腿后终于上了床。
彭辞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蹭到了安星洲的枕头上,看了熟睡的安星洲片刻,偷偷地舔了舔安星洲的鼻尖,用气声说:“老婆,我来和你同床共枕啦!”
安星洲觉得有点痒,伸手揉了揉鼻尖,收回来的时候刚好搭上彭辞凑在旁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