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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脏难受得呼吸不上来,任由彭辞攀着他哭,自己的手脚开始发凉,完全没有动弹的力气。
变成人意味着什么?
兔子一族难道还抄袭了小美人鱼,得不到爱情就要在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变成海里的泡沫吗!
安星洲的心揪成一团,好半天才缓过来,他连声音都哑了,手颤抖着搭在彭辞身上,嘶哑着问:“怎么回事?你好好说……好端端的怎么会……怎么会要死了……”
“呜呜呜,辞辞好难受啊……”彭辞抱着安星洲哭,蹭着安星洲动了动,带着哭腔的声音如果一道惊雷落在安星洲的耳边:“辞辞下面好痛!好难受!我要死了老婆呜呜呜……”
安星洲:“……”
安星洲感受到自己下腹戳着坚硬滚烫的东西,沉重的心松懈下来的同时翻了个大白眼,顿时就想登上极乐世界。
我不管了,我管不了了,爱咋咋地吧,世界毁灭吧。
第40章 小兔子的成长
安星洲手脚一伸,眼睛一闭,脑袋一歪,开始装死。
彭辞还抱着他“呜呜呜”地哭,一边哭一边蹭着安星洲撒娇,结果越蹭越痛,越贴贴越难受,顿时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哭得抖起来,上气不接下气,撕心裂肺。
安星洲紧闭的双眼也忍不住颤抖了:老子的耳朵都要被哭聋了,再这样哭下去不会有邻居报警,以为他在里面杀人吧?
我忍,我还可以忍……事情都会结束的,硬了也会软的,哭了也会停的,别在意,别在意。
安星洲咬牙忍,忍到鼻孔出气,鼻尖发红,恼得他都快要跟着哭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安星洲掀开彭辞一下子坐起来,头发毛毛躁躁地翘起来,充分显示出他的暴躁。
但彭辞看不出来,他猝不及防地被安星洲掀开,哭声一顿,迷茫地看向安星洲,这一看,就连眼泪都忘记继续往下掉了。
老婆……好可爱哦……
头发乱乱的,鼻子红红的,眼睛润润的,宽松的睡衣也因为刚刚的拉扯露出半边圆润的肩膀的锁骨,好好看,好漂亮,好可爱……
彭辞抽了两下鼻子,“哇”地一声比刚才哭得更厉害了:“老婆!我真的要死了!它怎么比刚刚更痛了呜呜呜!”
安星洲由衷地希望兔妖们能够普及一下正确的、科学的性教育,不要区区晨那什么就觉得自己要死了。
但现在不是说那个的时候,现在摆在安星洲面前的选择有两种,第一种是抓彭辞去冲个冷水一了百了,第二种是他自己给彭辞科普,教他正确的解决方法。
天地良心,安星洲真的很想选第一种,但有一有二就有三,彭辞学不会解决,他恐怕每天都要被哭醒。
“裤子,脱掉。”安星洲指了指彭辞的衣服,冷着脸下命令道:“别哭了,快点!”
“噢……”彭辞抹了抹眼泪,红着眼睛把裤子脱下来放到旁边,大咧咧地朝向安星洲坐着,等安星洲下一步命令。
老婆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救他的!
安星洲:“……”
你妈的,不想教了,有被侮辱到。
他无语地抬了抬头,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后才转回来,朝着彭辞比了个手势,想让彭辞自己学着握住,但怎么比都不对劲,干脆拿手机搜了个视频出来点开摆在彭辞面前,“看,学着他做!”
彭辞探着个头看,手往下伸,安星洲瞪大了双眼,刚想开口阻止,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彭辞往下用力一抓,两秒后,彭辞直挺挺地往后倒了下去,脚无力地蹬了两下,张大了嘴巴。
安星洲仿佛看见了彭辞的嘴巴里飘出了一抹白色的幽魂。
片刻后,彭辞有气无力地呜咽了两声,声若蚊蝇地说:“好痛啊……呜呜……”
安星洲:“……”
好心虚,不,不能心虚,这不能怪我……妈的,确实怪我!
安星洲一脸尴尬,连忙上去把彭辞扶起来,摸摸头摸摸脸,“还好吧辞辞?很痛吗?”
彭辞抽噎着看向安星洲近在迟尺的脸,恹了的小兔兔“噌噌噌”地又开始长大,比刚才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婆……”彭辞抱住安星洲的脖子,带着哭腔地说:“它好痛,我不敢碰它了,老婆帮帮我!”
如果在以前,有人跟安星洲说他以后会帮一只哭包兔子做手|活,他不止不会信,还会一脚把对方的头踢爆。
但现实很残酷,不到那一步,人都说不好到底会发生什么。
安星洲硬着头皮往下一抓,手腕用力上下滑动了一下,短短的五秒,彭辞就哇哇大哭着倒下了。
安星洲:“?”
草,不会吧?难道是刚刚那一把玩坏了???
结果两秒后,彭辞重新爬起来,小兔子重整旗鼓。
彭辞继续抱着安星洲,粘粘糊糊地说:“老婆!再来一次!刚刚好厉害啊!”
安星洲手都还没来得及撒开,整个人都木了,茫然地再滑动了一下、两下。
十秒后,彭辞再次哇哇大哭倒下,然后再次爬起来,“老婆!再来!”
安星洲:“?”
安星洲现在已经不尴尬了,他替彭辞尴尬。
眨眼间第四次已经过去了,彭辞五秒五秒叠加,刚刚坚持到了二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