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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真相真的是这样么?”
金子晚慢声道:“我?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这些想法又如同雷闪转瞬即逝,我?捕捉不到。”
顾照鸿把他?搂得紧了些:“何必去思虑这么多,左右也是八十年前的事了,是非对错都已经盖棺定论,如今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
此话倒是说得对。
金子晚轻轻点了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
顾照鸿隔空熄灭了两根蜡烛,只留了一根,在夜间摇曳着微弱又旖旎的光影,他?在红帐里又开始啄吻起金子晚修长白皙的脖颈。
金子晚很配合地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任凭他把自己的衣衫都慢慢解得干净。
气氛正好,金子晚已经做好了准备,却不想在最后一步的时候,顾照鸿还是停下了。
金子晚睁开了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去看?他?,声音里还带着些细喘:“你……”
他?有了经验,知道“不行”这两个字不能说,于是在嘴边转了一圈,变成了:“……你不会?”
顾照鸿失笑,捏了捏他的脸:“我?怎么可能不会。”
说完他?俯下身,把刚被他弄到了顶峰,现在身体尚留着gao*潮余韵,甚至还有些微微战栗的金子晚抱在了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想留到我们的大婚之夜。”
金子晚一怔。
顾照鸿在他耳边浓情蜜意:“到时候你我?白日拜堂,夜间缠绵,合卺酒,桂圆果,一样都不能少。”
金子晚抿着嘴笑,右手滑过被褥寻到了顾照鸿的手,与他十指紧握:“胡说,桂圆果是寓意早生贵子的,我?又不能生。”
顾照鸿逗他?:“不是都有了喜脉么?”
这说的便是前日在华宗师那里闹的乌龙了。
金子晚绞紧了手指,警告他?:“闭嘴。”
好生的招人厌烦!
顾照鸿从上到下地摸*过他?,很有些高兴:“胖了一点。”
金子晚无奈:“伯母每天煲四回汤送过来,不是鸡汤就是猪脚,想不长肉都难。”
“怎么样,好喝么?”顾照鸿道,“我?之前便同你说了,我?娘煲汤极为好喝,定是可以把你养出肉来。”
金子晚淡淡道:“好喝自然是好喝的,但和翩绯然给你煲的那碗鸡汤相比,还是差了点意思。”
顾照鸿:“……”
顾照鸿认输:“你还真是睚眦必报。”
刚拿喜脉的事打趣你,转头你便拿翩绯然来揶揄我。
金子晚笑得颇有几分畅快。
顾照鸿看?着他?,眼底满满的都是深不见底的爱意。
待把金子晚哄睡以后,他?半支起身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放在心尖上的晚晚。
“快了,”顾照鸿喃喃,“马上你就完完全全是我的了,我?的晚晚。”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刚下班……
操!蛋!甲方我辱骂一万遍!
太累了,呜呜呜呜
第115章
十日后, 是冷清与?寒欢大婚的日子。
风起巅许久未曾有?过这般大的喜事了,处处张灯结彩,不?论?何地入眼的都?是一片喜洋洋的红色,让人看了便?不?自觉的眉眼带笑。
照惯例, 民间成婚, 是应当男子打马带着喜队从?男方家里去女方家里接人回?来的, 但寒欢与?冷清情况特殊,于是顾青空和殷紫衣便?给寒欢单独划了个别苑, 只让冷清从?这处别苑接了寒欢去他的冷翡轩成婚便?是了。
女子出?嫁前, 理应由母亲帮着打点礼服妆奁,再送上花轿,但寒欢既无父无母, 那?这个角色自然要她这位新哥哥,金子晚来担任了。
金子晚看着寒欢,其实还有?些束手束脚的。
寒欢今日很美,一身大红喜服, 是寻了上好?的裁缝织成的,那?一妆奁的首饰,是金子晚用了自己的私产,按照宫中的花纹打出?来的。如今的寒欢哪里还有?在如月阁里的风尘气, 看上去分明是一个马上要结金玉良缘的女儿?家。
金子晚把一支金钗钗进了她的发髻里,轻声道:“恭喜。”
寒欢仰脸看着他,眸中带泪。
金子晚拉着她从?座位上站起来,笑了笑:“大喜之日,莫要落泪。”
寒欢轻咬贝齿, 似是下了什么决定,稍稍退后半步, 竟是直直地在金子晚面前双膝跪了下来!
金子晚一震:“你这是做什么!”
寒欢语气坚定:“金督主大恩大德,寒欢没齿难忘。”
她那?双眼睛含着水雾:“我本是浮萍一株,飘摇于尘世苦海,偶得一知心人,却?自知身份天堑地沟,只梦回?时才敢泪湿枕裘。”
“若非金督主,我此生便?也就?如此了。”
“金督主对我有?如再生父母,寒欢此生无以为报,”她微微避开了金子晚来扶她的手,双手重合放在额前,戴着珠翠的前额轻轻地嗑到了地上,“唯有?来生,愿为金督主当牛做马,纵万死,亦不?辞。”
金子晚轻轻叹了口气,还是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我曾为一风尘女子的所作所为深受震撼,只可惜知道得太晚,救不?得她。”
寒欢被他扶起来,有?些懵懵懂懂。
“人各有?各的苦处,你有?,我亦有?。”金子晚道,“风起巅内无人瞧不?起你,你也莫要妄自菲薄,能与?自己所爱之人长厢厮守,是几世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