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灯还亮着。
    都说不用等了，今天会晚回来的。姜旭脱鞋子的时候想。
    可是床上的这是什么呢？
    嚣张少女在他看书的时候从来不知道安分，跟小银玩得不亦乐乎，要么就是看着手机笑得满处打滚儿，要么就坐在他边上，叽叽喳喳地要跟他搭话，被训了就耍点小脾气，然后看看自己新做的指甲。
    现在看着却柔顺，像是把自己的刺都收起来似的。
    小姑娘的眼光…不知道怎么形容…
    不是黑色的，没有蕾丝，是很艳丽的红。
    款式也不算太复杂，几条绳交错缠过她的背，胸前只有一小块薄薄的遮挡，半透明的红纱堪堪遮过臀，她正蜷着睡，便也遮不住了，腰侧的蝴蝶结寄得不够紧，这时要松不松地搭在那里，慵懒妩媚地恰到好处。
    姜旭低头嗅了嗅，有一点花朵将绽的味道。
    突然想起夏日的绵冰沙，细腻，雪白，又香甜。
    他洗了个澡，出来时还没醒，只是被脚步声吵到了，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翻了个身，这么一动，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挪了位子，便全都显露出来。
    粉嫩的莓果在深夜里挺立起来。
    姜旭伸手拧了一把，看她被酥麻的刺痛叫醒，茫然又无措地睁开眼，像鹿一样的。
    “怎么知道的？”
    林言欢还没醒全乎，懒懒散散的，迟钝极了，半睁着眼过了会儿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偷偷看过你的身份证…你证件照真好看。”
    “不是说不用等我吗？
    “想给你个惊喜的，结果睡着了…”
    “没事，很好了。”
    本来也就是想她早点睡觉的，现在想来也应是睡饱了，明天又是个周末，今晚放纵也无妨。
    姜旭解去袖口的两个银色小扣，露出有力的腕来，拉开床头柜，拿出一个小方片放进口袋里，林言欢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接着是一个项圈，林言欢眼见着姜旭横跨在自己身上，拨开自己的发，是暗红色的皮质圈，有些暗纹，坠着一个小铃铛，铃铛上似乎是有字，JX’s.
    是他的。
    全部都是。
    扣子锁上的那一刻，林言欢心里有一些微妙的变化，姜旭从她的眼里看见的，是顺从与臣服。
    这令他心满意足。
    他拽了拽绳，调整这项圈的松紧，然后扯住，将林言欢拉下床。
    她现在爬的比以前顺利多，不再磕磕绊绊的，小腰像蛇一样的软，读书读不进去，学这类的小把戏倒是无师自通。
    他引她下地，这个房间还是蛮宽敞的。林言欢觉得姜旭的家装和他色情的爱好真是大相径庭，灰白的基调，连房间的地板都是偏冷的灰棕色，只开了床头顶上几盏暖光的色灯，还显出有两分人气来。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的心情很不错，满是逗弄的意思。他将言欢拉到浅灰色的地毯中央，松了牵绳，坐到床边上发号施令：“打个滚。”
    林言欢最近简单地补充了一下相关知识，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真要做起来，还没有自己想得那样容易。
    她伏在毯上，却没能迈出心里的槛，僵硬地左右摆摆，林言欢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出的散鞭，姜旭平时好像并不是很喜欢这类调情的东西，她悄悄打开过他的小柜子，只看到各色的鞭子，长短不一，都怪吓人的，就这根还显得温柔些，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接着往下翻，还没打开他大大小小的百宝盒，就被他抓到现行了，他说，“要留点惊喜，慢慢试。”
    林言欢只觉得一阵冷。
    今天难得用散鞭，打在她的背上，比起之前实在不能算作疼，只是痒，又躁动。
    “难道你想试试藤条么？”
    林言欢看不见他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看到他今晚穿的是一双新的皮鞋，轮廓很硬，脚尖轻轻点了几下，听这语气，不那么认真，也许是带着一点微微的笑意，可是光藤条两个字就足够有威慑力了，虽然他还没用过，但她却见过、听说过，又细又长的，能打得人心尖尖发颤。
    她向一旁侧过去，两手缩在胸前，滚完了一次。
    没什么感觉的，就是羞。太像真的训小狗了，脖子上的铃还叮当响的。
    姜旭觉得不够，“腿再分大点，把逼露出来。要不要把小银弄起来，让它给你做做示范？”
    林言欢光是想想那个画面，腿心就觉得湿润，忙说不要，克服那一点点的别扭，又打了几个滚，一次比一次更顺，她正仰面朝天，姜旭踩在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假意叹息，“别人家的母狗在家都不许穿衣服的，我果然对你还是太心软，怎么到现在还会怕羞？”
    “奴…本来就不是真的小狗嘛…”
    “哦？那你是什么？小性奴？大骚逼？还是肉便器？”
    坏死了。
    真的坏死了。
    林言欢以前从来就想不到姜旭嘴里可以吐出这样的字眼来，噎得她说不出话来，一连说了几个奴都接不上话，说什么都不对，左右都是他站上风。
    这时候林言欢干脆就缄口不言，反正他高兴，作一点也没什么大问题。
    姜旭就喜欢她可爱的，不怎么生气，踏在她小肚上的脚还没收回，就这么面对着弯腰，拉起了她的绳索，林言欢可以看见他笑得坏极了，眼底的漩涡蛊惑人心一样的，拽着她向更深的地方去。
    “今天，玩点新东西。”
    终于要写到初夜了
    我好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