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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的后背刚刚结痂,摁在床上运动的话肯定会弄得到处是血,海雷丁干脆托着她粉嘟嘟的小屁股坐在床沿上,把她抱在怀里抚弄。小东西今天洗得很干净,年轻女孩儿的香甜中含着一股淡淡的药膏味道,除了不能躺下,她柔软的身体似乎什么姿势都能做到。海雷丁像摆弄婴儿一样轻松的把她对折,让她膝盖和胸口相触,细长的腿搭在他肩膀上。
灵活有力的手指全身游走,像在琴弦上拨弄出复杂的曲调。细致的锁骨,小巧的胸乳,可以一手握住的小脚丫,成人所没有的紧致幼嫩触觉,海雷丁不得不承认,这样一具绵软而柔韧的身体开发起来很有乐趣。唯一不合适的就是尺寸了,他摸索着把手指伸进尼克的身体里揉按,希望她能尽快适应。可惜测试容积的结果告诉他,今天想痛痛快快的开次荤恐怕比较难。
尼克真的受宠若惊了,她经历的人很多很多,但从没有一个人会有这样的耐性照顾到她的感受。在细致而深入的爱抚下,尼克白皙的小身子很快出了一层薄汗,她急促地喘息着,一阵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尾椎升起,好像伤口将愈未愈时的麻痒,刺激得她十根小巧的脚趾全都蜷缩起来。
被对折的姿势很难有发挥空间,尼克挣扎着想回馈一下,但立刻被海雷丁压制的动弹不得。狮子似乎天性里就是霸道的物种,哪里有反抗,就在哪里原地镇压。海雷丁把小脑袋摁在自己肩窝里,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叮嘱,“我很长时间没做过了,等会儿会弄很久,所以你还是多准备准备。”
灼热的鼻息喷在耳边痒痒的,尼克轻喘着点了点头,搂着海雷丁强壮的脖子把自己折得更加厉害,然后凑在他脖颈里啃来啃去。她像只刚刚长了奶牙的小兽,迫不及待用身边的东西来磨练自己的牙齿。
前戏进行了很久,直到海雷丁觉得尼克已经足够放松和湿润,便放下她的细腿,一手抱着她一手扯开自己的衣物,准备进入正题。隔着一层衬衫已经觉得很热,这样肉体直接接触,尼克更觉得海雷丁坚硬伟岸的躯体像座燃烧着的壁炉,但这热量并不像受伤那样将她烧痛,只是很偎贴的舒适。
尼克两腿分开,跨坐在海雷丁身上,等他把灼热顶进自己的身体。只刚刚开始,她就明白了船长为什么会舍得花那么多时间在前戏上。身材的差距很现实的反应在下面的尺寸上,就像硬要将一柄大马士革刀戳进装匕首的小刀鞘里,海雷丁的巨大完全超过她的承受能力,刚才的舒适惬意浮云般散了开去,只剩下越来越大的压力和钝痛。
但从很多年前起,尼克就已熟悉了这种难受,或者说她一直以为上床就应该是这种感受,所以根本没有瑟缩逃避的意思,只用细白的手指紧紧抓住海雷丁的双肩肌肉,尽可能的将身体打开,把自己一点点压下去。
海雷丁掐着她细细的腰肢,满足的叹息声显示了他对这种极紧致的触感很是享受。但身上的人居然一声不吭,这对他的技术不啻是种侮辱。海雷丁把尼克从怀里拽出来,仔细查看她的反应。
一张小脸儿淡漠的僵着,连眉都不皱,跟被鞭打的时候一模一样。海雷丁入侵的动作立刻就停了。
“怎么,很疼?”
尼克摇了摇头,小心翼翼的换了口气:“还能忍。”
海雷丁的兴致立刻就退了不少,不悦道:“疼就说疼,哭也好叫也好,你这是什么表情?”
尼克以为海雷丁嫌她木头,稍微挪动了一下酸痛的双腿,让角度更方便对方进入。她低声解释:“因为……有的人就喜欢听哭叫,越喊疼对方越兴奋,所以不如装作若无其事,这样更快就可以结束。”
她生怕计划半途失败,抬起头小心看着海雷丁的脸色:“这是以前的坏习惯,我改。”接着闭上眼睛,努力酝酿根本不存在的享受表情。
海雷丁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明的感受。
他不是早就知道有这么一群变态存在吗?他们自己不行,就喜欢折磨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明明知道对方没发育到能承受情/欲的程度,还是强行催折,以得到掌控和破坏的快感。原来,她这幅冷漠的表情不过习惯了忍耐痛苦。
海雷丁叹息了一声,把尼克的小身子轻轻搂在怀里,安慰似地抚摸她幼细的后颈。
“不用硬装了,我们再把前面复习一下。”
狮子骄傲的自尊不用建立在欺凌孩子身上,他即有忍耐欲望的克制力,也有持久作战的本事。一遍遍的引导、复习、尝试,在海雷丁耐心的教导下,尼克终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快感。
奇异的愉悦就像骑在一头强悍凶猛的巨兽身上,在漫无边际的天地里颠簸飞驰,每时每刻都有惊喜。尼克细声呻吟着一次次呼唤着海雷丁,用锋利的细齿在他肩膀上留下清晰的牙印。
“船长……船长……船长……”
“在床上,叫我雷斯……”
“雷斯……别赶我走……别赶我走……”
鲜血从破裂的伤口里流淌出来,尼克双目湿润,全然无知无觉。海雷丁翻转这具颤抖的小身体,一点一点细细地舔舐她的背脊。
尼克是个极好的学生,很快就适应并且享受。长期作战培养出的良好体能,使她能够承受海雷丁狂风骤雨般的猛烈索求。没有无谓的道德束缚,尼克像只好奇而贪婪的小野猫,不停尝试探索新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