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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几乎下意识的夹紧腿,伸手去将男人的大手拿开。
可才刚刚碰到他的手,就听到一道低哑克制的嗓音,在这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小水,你想把我的手拿开,怎么还加的这么紧,嗯?
这句话,无疑让温水窘迫到了极致。
她的脸『潮』红的厉害,下一秒,用尽吃『奶』的力气,将男人的手挥开,又慌忙向后退,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这时候,她才觉得稀薄的空气清新了不少。
深深的呼吸了下,她紧紧的裹住被子,朝男人说道:这是在别人家里,你不准对我耍流氓!
傅如均又怎会不知晓这个道理?
可温水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于是,他便猛然靠近温水,覆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将她的低呼声全都封在制热又缠绵的吻里。
好半晌,直到温水的反抗化作一摊春水,他才放过了他。
他看着温水喘气的模样,戏谑的笑出声:这是给你的惩罚,以后不准再故意躲在浴室里不出来,待久了会头晕,知道吗?
大概是当年跳海受了寒的缘故,温水现在的体质很不好,稍微受点寒风就会感冒,更何况是在浴室里冲那么久的澡。
所以,他才会下楼去找佣人要备用钥匙,打开浴室的门。
怕的,就是温水会在浴室里缺氧摔倒。
温水这才知道,原来这男人一直在门外喊自己出去,不是为了要和自己嘿咻嘿咻,是担心她会头晕。
蓦的,她心底腾升出感动来。
她看着男人笑得温柔的模样,长臂一抬,就勾住了他的脖颈,轻声说:嗯,知道了!
顿了下,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道:今天喝了点酒,有点困了,我们睡觉吧?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男人便从她身上下去,紧紧的搂住她:晚安,我的女孩!
温水也伸手搂住他的腰,闭着眸子说:嗯,小叔晚安!
从前她还是他的养女时,她总是想喊他一声如均,或是啊均。
可现在,她还是比较喜欢喊他小叔。
夜凉如水,书房里有皎洁的月光从玻璃窗透进来。
黑暗的房间里,不断有粗重的喘息声相互交织,破破碎碎的蔓延至每一个角落里。
一方极品的黄花梨书桌上,躺着一个发丝凌『乱』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几乎全『裸』,『露』出白皙到几乎病态的细腻肌肤。
此刻,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褪去了平日里的淡漠冰冷,化作令男人致命的**诱『惑』,紧紧的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逆着月光的男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那张被黑暗给勾勒的愈发神秘的英俊面庞,不断的腾升出满足愉悦的神情,他掐着女人纤细的腰肢,敞开的白衬衫『露』出结实精壮的胸膛。
怎么看,怎么『性』感。
女人的手指紧紧的扣住桌沿两边,直至彼此达到巅峰,她才软软的松开手,喘着气。
蓦的,男人的吻落在她的眉间,低哑愉悦的嗓音好似缱绻着蛊『惑』一般:小娅,我想我从前肯定也这么为你着『迷』,为你疯狂,你简直就是为我而生!
他的呼吸仍炽热无比,还夹带着浓烈的酒精气息。
尽数喷洒在莉娅脸上的时候,险些『迷』醉她的心智。
她静静的躺着,任由男人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些荤话,实际上已经在心里数好了时间。
三分钟后,男人果真如她所料,醉沉沉的昏睡在她身上。
书房里,陡然安静了下来。
莉娅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好半晌,才忍不住的在男人的眼眸上,落下浅浅的一吻。
这个吻,几乎蜻蜓点水一般,悄无声息到没让醉醺醺的男人,有任何的察觉。
她并没有着急起来,而是在这样安静的夜『色』里,静静的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炙热体温。
关于这场鱼水之欢,虽然是纪青岩趁着醉酒,而强迫她的,可半推半就的,却是她。
尽管她很不想承认,可是,她该死的还是对这男人余情未了。
大概,所有人都觉得纪青岩犯贱。
从前她爱他的时候,他不珍惜,甚至往死的地步玩她,现在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他却又在失忆之后,执着的缠着她,挽留她。
可实际上,真正犯贱的人,是她才对。
从前,她一度要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才明白离开他才是解脱,可每次,只要他稍稍勾勾手,她都会放下所有的自尊和怨恨,再度飞蛾扑火的投向他的怀抱。
如今,即便他伤自己那么深,她却仍披着一张冷漠的皮,悄悄的用自己那颗可怜的,破碎到千疮百孔的心,偷偷『摸』『摸』的继续爱他。
可再爱,她也不会再继续和他在一起了。
好半晌后,她才拉回思绪,轻轻的将男人扶起来,一边扶着他,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待一切妥当后,将醉醺醺的男人送回到卧房。
然而,她为他盖好了被子,想要离开的时候,却猝不及防地被男人扣住了手腕,猛然一拉,便坠在了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