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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边境就出道了。霍云姝在电话里不紧不慢地道:边境跟别人不太一样,想法比较远,开酒店前在我这拉投资的时候我说过他,赚钱毕竟不是一时的事情,没必要这么紧赶慢赶。而且,
她顿了顿,说:后来他的前女友也来找过他好像姓乔吧?不过两个人也没和好就是了。
姓乔
姜茶瞬间就想起了连夜婚礼上那个叫乔乔的女孩子。
天真富贵,一眼望去即知是娇养长大的女孩。
天真可贵,但也向来代价昂贵。
姜茶不解,为什么?
以边境如今的身价,一个亿说是信手拈来还有些夸张,但早就不是最初那个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目标了。
小霍姑娘笑了笑,茶茶,人的自尊心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
她声音清凌,掷地却有声,有时候它经得起千锤百炼,有时候它比玻璃还要脆,一碰就碎。
三百六十五度全景无死角的卧室里,没有开灯,宽阔的窗外是魔都无边无际的夜。
灯火通明,华彩辉煌,与安静得过分而显得阒寂的房间相衬在一起,益发的对比鲜明。
下方是热闹的万家灯火,这里的夜却悄无声息。
一通电话结束,霍云姝犹然还不觉得有什么,腰上一双手已经从身后绕了过来,交叠在她的小腹间。
顾景行的声音在她耳侧不疾不徐地响起,是谁的电话?
我妹妹,她抬眸,不答反问:你查户口啊?
最后一个字被她悠然地拖得老长,明显是被问得老大不高兴了。对着耍大小姐性子的她,男人的面上却没有半分的不悦,唇微勾着,辗转地印上了她微微鼓起的腮。
不是。顾景行干脆地否认了:我只是听着你好像在给人做媒?
她没反应过来,表情明显的怔住了,啊?
他低声地笑着,否则,别人跟没跟前女友复合跟你有什么关系?跟你妹妹又有什么关系?
她瞬间明白了,张口为自己解释,那我跟茶茶聊天难道还要挑话题吗
话说到一半,唇却忽然的被堵住了。他的气息有些微的不稳,吻下来的动作又凶又急。
在这样猛烈的攻势前,足下踩着的高跟鞋不由得向后踉跄了几分,她才勉勉强强地站稳。
朦胧的夜,和热烈的吻。
起初他只是撬开她的唇齿探进去肆无忌惮,痴缠无非是几分钟,或者更短,几十秒又甚或是十几秒,失去耐性的男人就把她整个人托起,如抱着孩子般的抱着她,让她攀附着他的身躯。
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呼吸艰难,她像是整个人都被完全的淹没在这个吻里。
无法逃脱。
又或许,也根本不想逃脱。
天旋地转的拥吻。
直至被扔上了柔软的大床,窗帘彻底地收拢,让璀璨的灯与模糊的月通通无法窥见这室内的一切。
十指与她交扣着然后完全地压进了床褥,密不透光的室内,他一双黑眸间或闪过曜石般的亮光,眼光逡巡在她面上,修长而分明的指略略拨开她被薄汗黏在额际的碎发。
那看着她的眼眸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欲色,可动作却截然与之相反,在手指抚过她脸颊的边缘时,是极致的温柔和爱怜。
就仿佛他是龙,而她是被他看守的珍宝与财富。
顾景行低首,反复而专注地亲吻着她。
吻过她的发她的唇她的颈间,她被染红的指尖。
她的温软与香甜。
唇吻辗转缠绵在女人秀丽白皙的脖颈,力气很重,身下的人呜呜地叫了一声。
他分开心神去看她娇丽的脸,绯红欲醉,如三月的桃花飞上了脸。温凉的指腹一寸寸抚过他贪恋的那两瓣红唇,男人低声地询问:可以吗,姝儿?
她懒得看他更不想理他,侧过脸视线撇到了一边。
那厢却就此静默了下来,连同停下的还有一切的动作。
等了又等,没等到他的反应,只知那道暗影洒落良久动作停滞,安静的焦灼如丝线拉扯在彼此之间,令她感到难耐。
等了再等,她难熬这相对的寂静,终于忍不住偏首瞪他,顾景行你在干什么?
没在干什么,顾景行轻描淡写,唇边笑意不明朗:但准备干你。
她小声催促:你你快一点。
男人嗤笑了一声,却很听话地俯下身去,侧影如剪格外的俊逸。他抬手,自上而下地一颗颗解开衬衫上的纽扣,表情漫不经心却又性感的致命。
她懵懂地抬起双眼,下意识地盯住了上方的男人。
黑暗如浓厚而化不开的幕布将一切笼罩,而他眼尾低垂漾开无边的风情,他的一举一动,每一举手投足都似是牵引着她的心,让它七上八下地在胸腔跳动个不停。
夜色里,他如甫一化形就来招惹女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