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不请自来
不请自来,来者不善。
刘禹涛心里面立即提起了提防,只不过无论是杨古道也好,汤玉舒也罢,他们两个现在的实力都不足以让刘禹涛警惕。
“杨前辈找到了前辈你想要的东西。”汤玉舒笑道,“那种特殊的植物,我们知道刘大师您喜欢,特意寻来当您大婚之礼的。”
灵药?
五行之土?
刘禹涛真的有些心动了,他现在就缺这最后一一份,只要凑齐了,仙心草的生长速度诀就会加快许多,甚至相互作用,连其他灵药也有可能量产。
虽然刘禹涛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为什么这些普通的灵药会忽然间具有五行的属性,但在这个天地灵气贫瘠的俗世,能够拥有灵药已经是奢侈。
刘禹涛没有理由拒绝。
“那就先谢谢了,你们什么时候过来?”刘禹涛笑着问道。
“就在今天晚上吧。”汤玉舒笑道。
“好的。”刘禹涛应道,“对了,那个张学芸是不是在你那边,今晚也叫她一起来吧。”
听到了这句话,汤玉舒的脸色却是猛然一变,只是在杨古道的眼神示意之下,却依旧保持了冷静,“好的,刘大师,那就今晚见。”
挂掉了电话,汤玉舒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抹掉了额头之上的冷汗,对着旁边的杨古道说道:“前辈,刘禹涛好像已经有些怀疑我们。”
杨古道却是微笑摇头:“他怀疑任何人,刘禹涛是个谨慎的人,不过他既然让我们去,就是肯定是觉得我们没有威胁,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了,他的自负,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我们今晚就过去?”汤玉舒问道。
“嗯。”杨古道点点头,“明天就是刘禹涛大婚的时间,你要记得了,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如果不能成功的话,就必须撤离,乾坤山布置出来的锁仙阵,可不是闹着玩的。”
“晚辈明白。”汤玉舒点点头,“刘禹涛真的会在这个阵法上面失败?他对修者世界的了解,有时候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这应该跟他得到的传承有关。”
“但有时候他又会无知得可笑。”杨古道又是摇头,“乾坤山已经布置人手进入了江南市,刘禹涛却没有发现,这就说明,他对锁仙阵一无所知。”
“你记住,今晚是唯一的机会,我来拖延刘禹涛,你只要将那个女人抓住,我便立即跟他交换条件。”杨古道咬牙道:“今晚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只有拿到了九吞银叶镜,我们才不用死。”
汤玉舒的神情有些凝重,“杨前辈,我们这样会不会太过冒险,毕竟现在的刘禹涛,已经不是以前……”
“不会!”杨古道冷静分析道:“刘禹涛拒绝了我的交易,但这代表的却不仅仅是一百个仙玉那么简单,这证明了他的心态,已经将他跟六大仙府放在了同一水平线上。”“刘禹涛的修为提升太过迅速了,如果任由他发展,他以后造成的威胁太可怕,如果他现在韬光养晦,或许我们还可以慢慢利用他,可惜,他刚愎自用,这一次肯定栽在乾坤山的手中。”杨古道叹气道:“但
九吞银叶镜,可以落在任何人手上,唯独不可以落在乾坤山之手。”
杨古道心里面也纠结,九吞银叶镜意味着仙界通道的权利,南斗的反叛现在的还没有传到了乾坤山之中,但如果被乾坤山首先获得了九吞银叶镜,后果不堪设想。
杨古道作为一个商人,从来都不愿意参与直接的争斗。
乾坤山想要抓住刘禹涛,他就给乾坤山提供阵法。
而刘禹涛想要逃脱,他则会提供破解阵法的方法。
按照杨古道的设想,他本来应该在两者之间左右逢源,赚取好处才是,然而,刘禹涛的拒绝却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这也坚定了杨古道除掉刘禹涛的决心。
在南斗没成气候之前,刘禹涛的崛起,会让之后的仙府之争带来更多的变数,这是杨古道不愿意看见的。
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即便杨古道平日里如何明哲保身,他也不得不亲自下场博弈。
“记住,机会只有一次!”杨古道再次强调道。
“明白!”汤玉舒点头道,犹豫了片刻,却还是开口问道:“杨前辈,刘禹涛好像还不知道张学芸被慕容家抓去了。”
“什么?”杨古道也是眉头一皱,“按道理慕容家应该已经给出了条件才对,我以为刘禹涛拒绝了。”
“他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还让我今晚将张学芸带过去。”汤玉舒也是不解道。
“你确定张学芸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刘禹涛的?”杨古道问道。
这个问题勾起了汤玉舒的怒火,但他却是隐忍不发,咬着牙道:“百分百确定。”
“这就奇怪了。”杨古道有些纠结了,“看来,慕容家是还没有跟刘禹涛联系,只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联系?乾坤山那边给出消息,慕容家的人已经全部撤回去了,要是没有联系上,绝不该如此。”
杨古道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本以为刘禹涛不在乎张学芸,不愿意做交易,更在乎的是现在准备成亲的这个女人,可一听汤玉舒这么一说,却又有些怀疑了。
可是,这个东西是没有办法试探了,现在去告诉刘禹涛,只会打乱他们的计划。
“这个暂时不要管,就当做没有发生过。”杨古道说道,“我们的计划照常进行,如果刘禹涛不愿意交易,就立即离开,只要有乾坤山的阵法在,刘禹涛奈何不了我们!”
“是!”汤玉舒点点头,眼中带着仇恨的怒火,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终于要对付刘禹涛了!
汤玉舒压抑了许久的仇恨,此刻在心底缓缓地升腾起来。
………
与此同时,刘禹涛却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苦思一番,却找不出杨古道和汤玉舒这一次前来的目的。
难道他们跟仙府也联合起来了?刘禹涛皱眉思考着,觉得并非没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