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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唯一听说过,有人吻你眼睛,代表他很怜惜珍视你。
“准备好了吗?”他耐着性子吻。
赵唯一才发现,他其实比自己更介意她有没有准备好,会不会害怕。
唯恐她真的勉强。
赵唯一抬头,伸手去勾他的脖子,把他上身往下压,然后对准突出的喉结,直接含了上去。
用行动直接给了回答。
挑逗的后果,是赵唯一哑着嗓子求饶,“不、不来了。”
从她吻了他喉结后,阮斯然感觉就像是解禁了桎梏,吻她吻的又凶又缠绵,直接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准备开灯的时候,赵唯一却拉住了下,“不开灯。”
看她被自己吻出一片媚色,任由他掌控的模样,他的眼睛有点红,没有去开灯,看了床头灯,接着昏黄的光影去看她的反应。
赵唯一被弄的有点害羞,想要翻身,却被他压住,又吻了上去,他的舌头顶了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动,勾着她的舌尖去吮。
她模模糊糊的哼唧,觉得他吻的太深,她有点承受不住。
他一边亲她,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衣,露出胸膛和明显的几块腹肌,她没想到阮斯然身材这么好,前几次的擦枪走火让她没来及细品,而且那大多是他压着她,也看不清。
或许有看清的时候,只是她醉了。
性感又野性,她完全被这样的阮斯然蛊惑到了,半天眼神都没从他身上的收回。
看到她这幅迷恋自己的模样,阮斯然低笑一声,解开自己的腕表放在床头,那双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如同开闸泄洪完全失去控制,倾泻而下。
过程有点漫长,在最开始还未进入正题之前,他就把她全身吻了一遍,又怕她待会难过,做足了准备。
赵唯一被面前的人撩的很难受,她身下一片湿泥,忍不住抬手抵在他胸膛,“可以了。”
阮斯然握住她的手腕,在她掌心轻轻一吻,其实他也很难受,黑发的发根全被汗湿,身体紧绷到不行。
赵唯一完全被榨干了所有精力,在阮斯然想抱她去洗澡的时候,下意识地摇头,“不、不来了。”
委屈巴巴地。
“不难受吗?”他垂眸注视着她,直接弯腰抱人。
赵唯一挣扎了一下,没挣扎过,“难受也不想洗。”
太累了,太累了。
阮斯然这个人,精力怎么可以这么旺盛。
原以为洗完澡就可以休息,没想到,浴室也是个危险之地。
赵唯一被人抱着腰,抵在玻璃门上的时候,心中无限懊悔,她再也不要相信阮斯然的鬼话了。
洗完澡躺到被窝里的赵唯一,几乎是秒睡过去,而阮斯然站在窗前,静默又虔诚地一寸一寸扫过她的眉眼,觉得心口的酸胀快要溢出。
回想刚刚她在自己身下时的模样,他的心口不有一阵一阵地颤抖。
想到这个人,心口又有点酸疼。
爱一个人,是痛与乐并存的。
·
第二天赵唯一醒来已经是一点多了,她不由感慨,他们昨晚到底几点睡的,最让赵唯一感慨的是,阮斯然精力真的挺好,她下次可不可随便招惹他的,他是真的不禁撩。
原来他当初的警告是真的。
她正在反省中,没有察觉心里念叨的人已经来到床前。
赵唯一看见来人,直接缩到被窝里,有点小害羞还有小生气。
“不舒服吗?”阮斯然原本眉眼间的冷冽被替换成了柔情,他坐在床边,低声询问。
赵唯一露出一双眼睛,闷声道:“都怪你。”
“嗯,怪我。”他不反驳,认真回应。
赵唯一也说不出什么话,最后闷闷地让他走,她要换衣服,结果没想到阮斯然来了一句,“你不累吗?我帮你?”
赵唯一直接伸手去推了他一下,这人现在怎么这样啊。
他回握住她的手,她肩膀露出,昨天留下的痕迹全都露出来了,阮斯然眼神立马就变了,眼睛很暗。
赵唯一太懂这个眼神了,立马收回手,窝到被子里,“让你给我换衣服,我还有好下场吗?”
这个气氛,感觉下一秒就要又来一次。
最后是阮斯然出去,她自己又洗了个澡,发现阮斯然昨天真的是完全放纵自己了吧,这身上的痕迹,她估计得一周才下去,还这么多。
“……”
中午饭吃的是阮斯然做的,赵唯一才知道他还会做饭。
“之前兼职时候,自己琢磨了下。”他解释道,“你除了食堂和之前去过的几家餐厅,还有什么喜欢的吗?可以学做给你吃。”
赵唯一挑眉,“没想到,你还挺有家庭煮夫的潜质。”
吃完饭,阮斯然说了一句话,“我们同居吧。”
“?”
这个事情赵唯一还没有完全想好,觉得有点快,但阮斯然是觉得,拥有过就很难再放手,他只想和她关系不断亲密,比之前更难忍受她的不在。
昨晚她睡着之后,他一直没睡,心里想了很多,明明还在他身边,就有点接受不了她可能会离开的猜想。
不过——
比”同居”更先到来的,是赵唯一有次回家,无意发现了一份资料。
——他爸爸调查叔叔和妈妈车祸是否有关。
看到资料的那一刻,赵唯一整个人懵掉,刚好赵杰名进来,她声音有点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他,“让我妈妈去世的车祸,和二叔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