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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之前都好好的,今天又突然出现幻觉了。”
“是不是最近压力比较大?”
司弘业想了想:“最近公司没有事情,不过我夫人的脾气变差了。”
“婚姻不和谐的话……”
“司弘业!”卧室门猛地被打开。
司弘业立马挂掉电话。
费秀绣走进房间:“等会儿道观有个视频会议,我要打扮一下。”
司弘业点头。
费秀绣:“所以我的卷发棒在哪里?”
司弘业面不改色:“你的卷发棒就棒在视频的时候更漂亮,显脸小。”
费秀绣:“……”
她上下打量司弘业,见他洗过澡了,拿出平安符,塞到他手里。
“你有什么感觉?”
司弘业小心翼翼地问:“我应该有什么感觉?”
“……没事。”
费秀绣注意到他手里的手机,问道:“你给小司打电话了吗?”
司弘业摇头。
费秀绣瞪了他一眼,连忙给司怀打电话。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那端才响起一道低哑的男声:“喂?”
“修之?小司呢?”
“他在睡觉。”
费秀绣松了口气,问道:“你们没事吧。”
“没事,你们好好休息。”
陆修之挂掉电话,垂眸看着司怀的睡颜。
他躺在病床上,不知梦见了什么,眉心微微皱起,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
…………
“张钦洲!这些事情都是你师弟干的!”
司怀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人。
张钦洲轻咳一声:“我也是死后才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司怀:“山上的聚灵阵也是你弄的。”
张钦洲:“我是被张天敬骗的。”
司怀继续指责:“你差点把我们害死。”
张钦洲:“这不是没死么。”
“……”
司怀:“那都是因为我反应快!
“你是罪魁祸首,你要对这些事情负责!”
张钦州叹了口气:“你想要什么?”
司怀挑眉:“你能给什么?”
张钦州面不改色地说:“给你我的爱。”
司怀:“……滚。”
“好嘞。”
张钦洲转身就走:“我还有很多事要忙,先走了。”
“你睡了很久,该醒了。”
张钦洲的声音充斥在耳畔,下一秒,梦境结束,司怀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
“醒了。”
陆修之摸了摸司怀的脸,递给他一杯水。
司怀喝了两口水,看见陆修之眼下的青黑,皱了皱眉。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是嗓子哑得不像话,根本发不出声音。
陆修之:“司叔叔、东大山他们都没有没事,放心。”
司怀眨了眨眼,拍拍床铺,无声地说:来睡觉。
陆修之俯身,轻轻地啄了下他的唇:“好。”
司怀扣了扣他的手背,撅嘴:还要。
又亲一口,陆修之才躺到他身旁。
大概是累极了,陆修之躺下没多久,就直接睡着了。
司怀摸摸他的脸,又摸了摸手臂、胸口……
确定陆修之没事,才呼出一口气。
陪着陆修之睡到中午,司怀的嗓子缓过来了。
护士检查完基础项目,忍不住问:“司观主,前两天山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司怀眨了眨眼,反问道:“山里发生什么事了?”
护士愣了会儿:“你不知道吗?”
“前两天一座山里忽然发出奇怪的响声,好像还有点地震,晋古又不在地震带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对了,好像还莫名其妙着火了。”
司怀唔了一声:“新闻没说吗?”
护士摇头:“没有。”
司怀随口说:“可能有什么野生动物吧。”
护士恍然:“对,前段时间好像是有不少野生动物的新闻。”
“咚咚咚—”
病房门被敲响,方道长、方道长他师父、老和尚……一群人走了进来。
看见司怀醒了,方道长激动地说:“司观主!你终于醒了!”
“阿弥陀佛。”寂无双手合十。
方道长立马说:“你睡觉的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张会长刚送到医院,就直接被阴差带走了,总道协和上清观被查了,张会长这些年不知道贪污了多少钱,比焦昌市的朱响道长贪的还要多,说到朱响,六道观竟然也和张会长有关系……”
“晋古和其他地方的僵都处理完了,前两天一直在下雨,南方的干旱也解决了……”
司怀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扭头问陆修之:“我睡了多久?”
陆修之:“四天。”
司怀脸色一变:“今天几号了?”
陆修之:“十月九号。”
司怀:“什么?!”
方道长吓了一跳:“司观主!你没事吧?!”
“哪里不舒服?赶紧叫医生。”
司怀从床上蹦了起来:“学校!”
寂无微微一愣,笑道:“司观主一心向学,是年轻一辈的楷模。“
话音一落,他就看到其他人一言难尽的表情。
陆修之无奈地对司怀说:“已经请了一周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