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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短促的冷笑从咒言师喉中发?出,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瞳仁藏着隐晦不明的意味,“「舌头伸出来」。”
森茉莉强忍着激动、小心翼翼对他伸出舌头。
然后闭上眼睛,随即感受到舌尖被咬了一下。
她吃痛地皱了下眉,抱怨地睁开眼睛:“你干嘛……啊!!”
话没能?说完便感觉极其敏/感的腰窝被一只手掐住,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伸手推了他一下。
“「别逃!」”
狗卷棘反将她不安分地双手反扣在头顶,死死摁在墙上。
森茉莉在他的桎梏下无法?动弹,随着他的气息一股股灌入,极具侵略性地搅弄,森茉莉顿时被他吻得?昏了,软了,快要失去意识了。
这?个时候她还不忘溢出几句台词:“不…不要了……”
狗卷棘离开她的嘴唇,说出了带着逼迫意味的语气:“「说实话!」”
森茉莉无法?违背本心拒绝,声?音带上哭腔:“想…想要!”
“「要多少!」”
“摩多摩多!”
“「说,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说你以后不敢了!」”
“我…我不以后不敢了……”
狗卷棘缓缓松手,拂过她的下颌,抬起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说,你只喜欢我!」”
森茉莉眼角带着湿意,呜咽着说:“只喜欢你,我只喜欢你……”
“哐嚓——”一声?重响,惊动了入戏极深的森茉莉和狗卷棘。
他们齐齐扭头看?过去,对上了森鸥外和爱丽丝震惊无比的眼神!
狗卷:“……”
茉莉:“……”
爱丽丝像是得?了癫痫病似的,伸出手指着狗卷棘,作法?似的抖啊抖,抖啊抖。森鸥外的眼神更是恐怖得?仿佛要把他大卸八块。
狗卷棘僵在原地,犹如五雷轰顶,仿佛又回到了中二时期被公开处刑的日子!
他们、他们是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林太郎……”爱丽丝颤抖着揪着男人的衣服,“这?、这?就是你所说的温柔听话的狗卷酱吗…?!”
“狗卷君。”森鸥外扯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脸上的皮几乎要裂开,“请问你在对我家?女?儿做什么呢?”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您看?到的听到的那样!我们只是在演戏——狗卷想这?样呐喊,却蹦不出一个字。
咒言可以让人失去短期记忆吗?
最后民宿的老板差点报了警,说有?恐怖/分子差点在这?打?起来,被狗卷棘用?咒言处理了事。
森茉莉这?一趟北海道之旅提前结束了。
此时四人坐在回东京的vip车厢内,森鸥外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术刀,轻飘飘地从喉咙里?问道:“狗卷君,这?就是你说服茉莉酱的手段吗?不愧是你,以暴制暴,很有?黑手党的作风。”
森茉莉正在一旁装聋作哑地跟爱丽丝玩石头剪刀布,狗卷棘浑身冷汗地看?着森鸥外手里?泛着冷光的刀面?,总觉得?自己说错一个字,那刀就会在自己颈动脉割下一痕。
“鲣鱼干……”他低着头,领子遮着半张脸,只露出红得?发?紫的耳尖。
“我说过,我听不懂你那乱七八糟的饭团馅料。”
“……”
森鸥外看?了眼只顾着和爱丽丝玩、下定决心无视他们的女?儿,“我原本以为凭现在的狗卷君,是有?能?力让茉莉酱回心转意的,但这?次看?来,是我估算错误了。”
狗卷棘想打?字解释,但又想起了森茉莉的叮嘱,于是只坐在那儿乖乖挨训。
森鸥外看?他这?样,心里?很失望。
到站转乘,狗卷棘为了弥补自己的过失,提出请客吃饭。
四人坐在餐桌上,森茉莉依旧维持高冷,食不言寝不语。
自从冷战以来,这?几乎是女?儿第一次愿意和他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让森鸥外心里?多少有?点感动,正想着该如何趁此讨好女?儿的时候,狗卷反而率先对他献起了殷勤。
“金枪鱼。”狗卷棘将调好的蘸料递到他面?前,颇有?好女?婿费尽心机讨好未来岳父的作风。
森鸥外刚想挑眉,就听到一旁的森茉莉冷哼了一声?,似乎对狗卷的行为嗤之以鼻。
“茉莉酱,来,蘸酱吃。”森鸥外堆着笑,将蘸料往女?儿那边推去,结果?被恶狠狠瞪了一眼。
森鸥外:“……”
这?只是个开始。
饭桌上,狗卷棘继续当着女?朋友的面?给森鸥外献殷勤,又是夹菜又是盛汤,还时不时地递纸巾,不厌其烦,处心积虑,森鸥外一方面?觉着被伺候很愉悦,一方面?也能?感觉旁边的森茉莉几乎要将他瞪出个洞。
“啪”地一声?,水杯被她重重放在桌上,茶水四溅。
森茉莉扔下纸巾,刷地从座位上起身:“森先生?,你跟我出来一下。”
森鸥外吓得?身子一抖,对面?的狗卷棘却皱了皱眉,下一秒居然解放了咒言:“不要这?么对你爸爸说话。”
森茉莉一口闷气被堵回去,立刻怒火中烧地将矛头转移:“你又是怎么跟我说话的?”
狗卷棘:“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