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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臣_分节阅读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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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二臣 作者:南北逐风

    陆鹤飞脸色一沉,话也不说了,他将头埋在王寅的颈窝里,那里有一条跳动的脉搏,叫他恨不得张口咬断。但是他没有送上自己锋利的牙齿,而是给予了柔软的嘴唇,在最明显的位置张口吮`吸,玩弄出一个又一个通红的印子来。双手也不安分的在王寅身上游走,抠弄着王寅的乳首。

    “对,是我。”陆鹤飞回了一句,“干死你,老东西。”

    他抬起王寅的一条大腿,让自己更好进入。猛烈的撞击拍打出声响,狭窄的甬道也因为强有力的开脱而变得愈发湿滑,在入口处黏腻的挽留每次抽离的肉根。陆鹤飞浑身绷着劲儿,特别是胸腹,每一根清晰的线条都勒出了肌肉的轮廓。

    那样年轻,生机勃勃,充满野性。

    王寅看着眼花缭乱,目光浑浊。陆鹤飞不是埋头蛮干,他能够感知到王寅在自己身下的种种情态,他想看王寅失去理智,想看王寅雌伏于他。于是乎他变着法儿的刺激深埋在王寅体内的敏感壁垒,试图逐渐瓦解王寅。

    其实王寅远没有陆鹤飞想的那么复杂,他被绑着手,长时间只能保持一个动作叫他的身体有了一些麻痹的感觉,这还不够,陆鹤飞在他身上开疆拓土,这两种滋味融合在一起岂是销魂二字可解?

    情热把他整个人变的汗啧啧的,身上湿滑无比,身下白色的床单也印出了滚烫的水渍。

    “嗯啊……小飞……”他终于肯叫陆鹤飞的名字了,他想他应该退一步,否则他可能会被陆鹤飞玩死。陆鹤飞充耳不闻,将王寅的双腿分的更开,频频撞击。里面肥厚的肠肉那么欢迎他,逼他缴械投降。

    他才不,停下了动作,翻了身将王寅往旁边一推,自己侧躺在王寅的背后。因为手被捆着,这样的姿势叫王寅非常难受,像是整个人悬空一样。陆鹤飞从后面抱住了王寅,将王寅的一条腿拉开,好叫他的分身顺顺利利的回到王寅的身体里。

    这一下王寅什么都看不到了,眼前只有晃晃荡荡的,透着亮的窗户。

    陆鹤飞躬着背在王寅体内抽插,他腾出手抚慰王寅硬`挺的器官。前后夹击之下,王寅终于忍不住的低吟出声来。他本来就身体抱恙,声音都是闷的,却有着别样的沙哑性感。

    “啊哈——”王寅咬住了下唇,低下头便是陆鹤飞在自己跨间的手,给他无限快乐的手。只是陆鹤飞心眼儿真的不好,他不叫王寅尽兴,始终让王寅的情欲保持在濒临高潮的状态,不叫他射。王寅也动不了,只能任由陆鹤飞胡作非为。

    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陆鹤飞的胡乱的揉搓他的胸部,嘴巴贴着他的后脖颈呼出热气,热的能灼伤他的皮肤。意乱情迷之中的王寅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念头,他眼前的光亮晃动的越来越快,自己身体里夹着的那根巨物也摩擦的越来越激烈。陆鹤飞轻咬着他的脖子念道:“王……王寅,你真好……”

    王寅也分不清他在说什么,那个不好的念头逐渐清晰,叫他忍不住摇头说:“不行,小飞……射在外面。”

    “不。”陆鹤飞拒绝,“你是……我的……”

    射精的瞬间陆鹤飞收紧了手臂,王寅被他勒的差点没喘过气来,而后是阵阵痉挛。这个过程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陆鹤飞把最后一滴精液送进王寅体内才作罢。他用脸轻轻蹭着王寅,分身不肯从王寅身体里离开,伸出舌头舔弄王寅用以回味方才的性事。

    后面被灌满精液的感觉并不好,不过事情已经是这个事情了,王寅再跳起来怒骂陆鹤飞就显得非常没有必要。“小飞,把我放开……”王寅艰难地说,“乖……”陆鹤飞动弹了,但是他并没着急解放王寅的双手,而是让王寅平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大腿。刚刚被他射进去的东西忍不住的往外流,留在了床单上汇集成了一滩。

    这样子有点难堪,王寅皱了皱眉,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可他这副样子意外的满足了陆鹤飞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王寅身上有他的吻痕,流淌的是他的体液,满身都是他的味道。

    他解开了王寅的束缚,可惜被绑的时间太长了,王寅的手像是没知觉一样垂在床上。陆鹤飞又低下头,在王寅耳边说:“想射在我脸上么?”他不等王寅回答,重新将王寅还未释放的分身含进嘴里舔弄,王寅嘴里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呻吟,情绪似乎来的更加激烈。

    不一会儿陆鹤飞就察觉到王寅似乎要射了,他松了嘴巴,改用手顺着柱体撸动,舌头尖偶尔舔过顶端的小孔,王寅身体震了一下,白色的液体撒在陆鹤飞潮红的脸颊之上,淫靡极了。

    陆鹤飞用手指蘸了一些端看,再将手指含在嘴里,低头亲吻王寅与他分吃,趁着王寅失神之际,将自己再一次硬起来的分身埋进了王寅的身体。

    “唔……小飞……”王寅拒绝,“别、别闹了……”

    “没闹,我只是……做些分内事。”陆鹤飞掐着王寅的下巴,“王先生在我身上花了这么多钱……不睡回去,值么?”

    王寅真是拿陆鹤飞没脾气,现在这情况谁睡谁?他头晕的没心气儿跟陆鹤飞计较,要不然真是得好好损一损陆鹤飞。

    陆鹤飞看他偏过了头,就知道王寅这是不打算反抗了,心里有高兴,欢天喜地的搂着王寅一个劲儿的亲。他似乎很喜欢亲吻,下`身猛烈的操王寅的时候,也不忘上面与王寅接吻。他用舌头与王寅纠缠,下面是什么动作,上面就是什么动作,刚刚平复下去的快感很快就被召唤了出来。陆鹤飞现在就是一捧枯草,稍微飞个火星,就能烧的一把灰都剩不下。

    方才他急于把王寅弄到手,吃过一次,就不那么着急了,这一次想要细细品尝,歪心思小动作特别多。这让王寅有些不满,操就操了,何必玩这些小孩子把戏呢?但是他身体里像是有一个开关叫陆鹤飞把持着,稍微被弄一弄就舒服极了。只得双手无力的环在陆鹤飞的脖子上,与他一起享乐。

    陆鹤飞奋力的挺动,抽离时像是要完全拔出,插入时又严丝合缝的不留一丝余地,紧紧的挤压着,恨不能把两颗睾`丸也塞进去。王寅被他玩的无力招架,只得说道:“小飞,你要操死我么……”

    “对。”陆鹤飞说,“操的你以后只能躺在我身下,再也……再也不能跟别人……”

    王寅苦笑:“那么恨我?”

    “恨你。”陆鹤飞侧过头含住了王寅的耳垂,“也喜欢你。”

    王寅闭上了眼睛,嘴角的笑意放大了一些。陆鹤飞说恨他,他是信的。至于后面那句话,断然没什么可信的理由。人嘛,情欲催动之下就喜欢说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男人尤甚。就算陆鹤飞清醒的时候腻腻歪歪的说过那么多次喜欢他,他也是一笑而过。

    因为他知道,无非就是喜欢他的金钱,权利,地位,而不是王寅这个名字。

    “小飞,我教你个道理。”王寅的手按在陆鹤飞的脖子上拉进他与自己的距离,眯起眼睛双目迷离的看着陆鹤飞,从他漆黑的眼眸里看见自己淫靡的样子。他在陆鹤飞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休与我说……虚伪的爱。”

    陆鹤飞一时半会儿没懂,王寅用腿夹了一下陆鹤飞的腰,这下陆鹤飞哪儿还有心思想王寅的话,按着王寅的肩膀猛的操干。

    他把王寅翻过去,提起了王寅的腰部,叫王寅跪在床上。王寅胳膊的血液还没回笼,只能无力的用头和肩膀紧贴在床上支撑自己的身体,而臀部翘的老高。这样的姿势便于陆鹤飞插入,居高临下的俯视王寅,好不快活。

    柔软的臀肉被陆鹤飞的手指掐出了印子,他用力掰开王寅的臀缝,看着自己的器官在那个诱人的地方进进出出,一次又一次的占有王寅。那个地方被他玩的成不样子,紧紧地吸着他,溢出的体液顺着缝隙往外流,流的王寅满褪都是,泛着亮光。陆鹤飞想把自己的手指也插进去,他想玩坏王寅,最好连在别人面前脱掉衣服的勇气都没有,不能给别人看他淫`荡的身体,因为那上面打着陆鹤飞的记号。

    陆鹤飞满心摇曳,王寅何尝不是?他不太能想象自己被陆鹤飞压在床上干这件事的画面,一想到就油然而生一种近乎于羞耻的感觉。他被陆鹤飞操开了,身体里的软肉开始记得陆鹤飞的形状了,哪怕他不看,都知道陆鹤飞在以怎样的姿势和角度折腾自己。他也承认这个体验不是特别差,甚至叫他有些流连忘返。

    “小飞,唔……小飞!”王寅勉强把手摸到身后,还什么都没摸到就落入了陆鹤飞的手中。陆鹤飞与他十指相扣,身体慢慢的压下来,将王寅完全压在床上,自己的胸口与他的后背紧紧想贴。

    “我在呢。”陆鹤飞搂着王寅,“要死在你身上了。”

    王寅低沉的干笑两声,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了。陆鹤飞的动作越来越快,连呼吸的时间都不给他,强制的要挟王寅与他一同在欲海中沉浮,身体簌簌颤抖,精神爽到癫狂。

    “我、我才要死……”王寅勉强挤出来几个字,一个巨浪翻过,他的意识即将离开他的肉身。而等待他的,是被陆鹤飞无限制的填满。

    二人在床上做了许久,到最后俱是筋疲力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了差点溺亡的人,喘着气,怎么都没办法缓过神来。

    陆鹤飞一只手臂搭在王寅的胸口上,脸贴着王寅的脸若有若无的蹭着。王寅被他折腾的发热症状愈发严重,手指都抬不起来,压根儿不想理会陆鹤飞的温存。

    他需要来一根儿烟冷静冷静,用着仅有的意志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里摸到了烟。他点烟的时候手都在抖,陆鹤飞看见了,夺过了他的烟,咬在自己的唇缝间点着,又递给了王寅。

    王寅竖着两根手指把烟夹着,深深吸一口,才觉得力气回到了身体之中。

    “不要这么坐着。”陆鹤飞把被子拉了拉,“会着凉。”

    “现在想起来了?”王寅背靠床头吞云吐雾,“早干嘛去了?”他一张嘴说话声音就跟被刀片划破一样难听,陆鹤飞摸了摸他的身上,说:“你身上好热。”

    “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王寅说,“没多大点事儿。”

    陆鹤飞把王寅的烟头抽出来掐灭了:“生病就不要抽烟。”

    王寅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他告诫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发脾气,得不偿失。他需要做的是先离开这里,然后洗个澡吃点药,再睡一觉调整调整身体状态,而不是跟陆鹤飞理论。

    他摸到了自己的手机,给司机打电话:“喂,小李,你大约半个小时之后在楼下的车库等我,把我送回家。哦对了,顺便给我买点退烧药消炎药。”司机跟他确定了一些事情,他就漫不经心的嗯嗯啊啊的回答。挂了之后他要起身穿衣服,脚一沾地就虚浮的不行,差点跪在地上。

    生病,一定是因为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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