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对峙
此时的肖裕看着张扬,心里面却是飘过了万般的思绪,这么久以来,他一直都是忘记了张扬的身份是什么,更是忘记了张扬来到湛华市发生的那些事情。
在江州,张扬还有和张氏集团结下梁子的时候,他和张氏集团的老总魏西林可是十分要好的,而后来后者被调去京都,这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可是肖裕的心里面十分的清楚,听说魏西林可是上调到京都的,这样一来的话,张扬不就是有一张十分强力的底牌了吗?
“难怪张少一直对张氏集团斗丝毫没有畏惧,想来也是因为魏西林的原因吧。”
肖裕的心里面越想就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按道理来说,既然魏西林是上调,那么权力肯定是要比杨伟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而且以魏西林和张扬的关系,前者又怎么可能会让他出事呢?
“八成现在张少已经是通知过魏西林这里发生的事情了,所以才会这样的淡定,既然这样的话,张氏集团这边有魏西林,到还在的是造不成什么威胁。”肖裕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这一层。
想到这里,肖裕心里面的担子也是放了下来,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啊。
“也是,张少说得也对,既来之则安之,不到最后,谁都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呢。”肖裕此时也是笑着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所有人听到他的话都是有些诧异了起来,这么好像肖裕突然轻松下来了似的,这和之前的他完全就是不一样啊。
而肖裕自然是没有多加解释,既然张扬有意要隐瞒着这些事情,想来就是要当做杀手锏来用的,越多人知道反而越不好,所以他也是沉默了下来,并没有提及这件事情。
不过张扬却是没有多想,他心里面也是纳闷的很,他不认为杨伟有能力联系到江都张氏集团的人,想来这或许是一个巧合吧,他的心里面暗暗地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肖家的一个保镖却是急忙地走进了大厅里面,看他慌张的样子,显然是有什么变故。
“慌慌张张地干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此时的肖裕心情也是极好,所以就没有过多的责骂,缓缓地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家主,湛华酒店的人过来了,现在就在门外,说是要见您呢。”这名保镖急忙地说着,显然是在等待着肖裕的决定。
听到这名保镖的话之后,肖裕的眼睛眯了眯,下意识地看了看张扬,而后才又是有些急切地问道。
“有和他们发生冲突吗?”
“没有,只不过他们硬要闯进来,之前您说过,没有命令,谁都不可以擅自进来,所以现在还在外面僵持不下呢。”
“既然这样的话,就让他们进来吧,对了,是楚瑜亲自过来的吗?”
“没有,只见到一大片的保镖,并没有见到楚瑜。”这名保镖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看样子,这是来着不善啊。”肖裕想是低声说了一句,而后还未等其他人说话,他又是继续说着,“我和你一起出去吧,我倒是要看看,湛华酒店葫芦里面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肖裕的心里面清楚的很,要是楚瑜只是想要过来串门的话,又怎么会带着这么多的保镖过来,更何况,到现在后者都没有出现呢。
不过肖裕还是看了看张扬,见到后者点了点头之后,他这才是放下心来,随后就跟着这个保镖一起出去了。
“我先上去吧,毕竟现在对外,我可是身受重伤的,并不是很适合出现在这里。”等肖裕走了之后,张扬又这样说了一句话,随后就直接上楼去了。
肖云等人自然是明白张扬的意思,所以就没有多说什么,而无一例外的,所有人的眼神之中都是有些担忧。
肖裕说得不错,对方是来者不善啊。
此时走在路上,肖裕的心里面却是有些紧张的,虽然联想到张扬可能是有底牌的,不过现在的情况却是,对方已经是找上门来了啊。
很快的,肖裕就已经到了别墅的外围,此时正好看到两方的人马在对峙着呢。
看到这样的情况,肖裕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不过局面还算控制的好,并没有发生什么过激的行为,要不然的话,麻烦可就是大了啊。
虽然肖裕的心里面想着这些事情,不过他很快的就是走到了两方人马的中间。
“不知道诸位找我肖某人有什么事情?”肖裕站在人群当中朗声说着,所有人都把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
肖家的这些保镖见到肖裕来了之后,也全部都是暗自松下了一口气,就连神情也是变得更加的自信,好歹也是有主心骨在这里了啊。
反倒是湛华酒店这边,显然是没有人可以说得上话的,所以肖裕一出来,他们的气势就差了半截。
“怎么了?诸位敢来我肖家,却是没有人敢和我说上一句话吗?”见到并没有人回答自己,肖裕又是开口说着,神情却是变得更加的诧异了起来。
他心里面却是疑惑的很,湛华酒店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湛华酒店的这些保镖也是心里面暗暗叫苦啊,本来依靠着张氏集团的这棵大树,他们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任务。
不过刚刚他们却是接到一个电话,说是要从肖家带走一个人,不管是付出任何的代价,这让他们下意识的就以为是要抢人啊,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过了好半晌,肖裕见到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会自己的话,眉头就皱的更加的深了。
“既然没有人回答的话,此事就此打住,我也不会往心里面去,你们走吧。”无奈之下,肖裕又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不过他心里面都是想要骂人了,楚瑜到底是什么意思,过来示威的吗。
“肖家主,我是湛华集团的保安队长。”就在这个时候,湛华酒店这边终于是有人说话了,话音刚刚落下,就有一个人走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