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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从月委屈,“可头发一直干了湿,湿了干的也太难受了,这样不更容易寒气入体?”
这话让刘桂花一噎,但转眼还是坚持,“反正不行,要是受不了味道就拿头巾把头发包上。”
陆从月:“……”
真是疯了,这天虽然不热,可以说是最舒服的时候,可顶着一脑门这样的头发再包个头巾她更不用活了。
陆从月祈求的看向谢明朗,谢明朗给她使个颜色没说话,然后出去收拾东西上班去了。
陆从月叹了口气,觉得坐月子真不是人坐的。
等孙丽萍和文教授都过来的时候刘桂花又忍不住跟这俩人吐槽自己闺女的行为,孙丽萍和文教授都坐过月子,也只能以过来人的身份劝导一下。
到了晚上的时候谢明朗对刘桂花说,“娘,明天正好我休息,今晚就让我照顾他们吧。”
刘桂花也没言语便往那边去休息了,谢明朗把门一关,说,“媳妇,来,起来我给你洗头。”
闻言陆从月一下从炕上爬起来了,惊喜的看着他。“真的?”
“我还能骗你。”谢明朗笑眯眯的说,“中午的时候我去新华书店查资料了,之前就有人提出说坐月子可以洗澡洗头,而且我知道的后世虽然不知道坐月子咋样,但好多人直接都不坐月子的,所以我猜测洗澡洗头也是可以的。但是先说好了,头发我可以给你洗,身上咱只能擦一擦,成不?”
能洗就成,陆从月哪里会挑,她激动的看着谢明朗说,“明朗哥还是你对我最好。”
谢明朗出去打了两暖瓶水进来,刘桂花也没当回事儿,毕竟屋里俩孩子拉尿的都得洗屁股少不得水,完全没往谢明朗会偷偷给陆从月洗头发这事儿上想就安心的睡觉去了。
至于孙丽萍睡在正屋,离着这边有点距离就更不知道了。
陆从月先把俩儿子喂睡着了,然后穿着厚的衣服躺在炕沿上,谢明朗端了脸盆和废水桶小心翼翼的给她洗头。
陆从月嗅了嗅鼻子说,“这水怎么有股艾草的味儿?”
谢明朗解释说,“虽然没查到有用的资料,可我觉得这艾草是好东西,所以烧水的时候就加了一把艾草和生姜进去,这样洗头发就不担心着凉了。”
说着谢明朗小心翼翼的把水撩到陆从月的头发上打湿,又打上海鸥洗发水将头发洗干净,这才迅速的用毛巾撩水将泡沫冲洗干净。
头发洗完,谢明朗没急着让她擦澡,反而用几块毛巾反复的给陆从月擦拭头发,直到头发擦的差不多了,这才用毛巾重新包裹起来让她下炕给她擦身上。
陆从月看他那架势微囧,“我自己擦就好。”
“我给你擦能快一些。”谢明朗说,“你身上不舒坦弯腰啥的也不方便,你就乖乖坐着我给你擦,不能着凉。”
如今陆从月穿的衣服是在生之前专门用双层的厚棉布做的长袖衣服,这样也不怕着凉。
谢明朗坚持,陆从月就放弃挣扎了,索性就坐在马扎上等着谢明朗伺候。
谢明朗先给她擦脸,然后一路向下,擦到胸脯那的时候谢明朗忍不住吞咽了口水,小声嘟囔道,“肯定很好喝。”
“什么?”陆从月没听清楚侧耳又问,“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谢明朗知道自己不该肖想俩儿子的口粮,可看着就忍不住心猿意马,尤其是这俩还大了许多,更让他心驰神往。
谢明朗都有些不敢看了,飞速的给擦拭而过。
等谢明朗给陆从月擦完自己也出了一身的汗,黏黏哒哒难受极了。
扶着陆从月上炕,陆从月就钻进被窝了,头上感觉轻了二斤,身上也得轻了二斤,浑身舒坦。
谢明朗收拾屋里的东西然后出去,见其他人都睡了,索性又烧了一点热水把暖瓶灌满,而后去澡房冲了个凉水澡。
吃素的男人实在伤不起。
想啊,馋啊,嫉妒俩儿子啊,这些感情在这一刻全都爆发。
在澡房里谢明朗自我满足了一回,出来时忍不住叹了口气,为啥要养孩子呢,夫妻俩过小日子难道不好吗。以后一定得去买些套回来,听说那玩意儿能不让媳妇怀孕。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谢明朗回屋的时候陆从月已经满足的睡睡了,他摸了把陆从月的头发已经干了,于是放下心躺下睡觉。
月子里的小孩能吃能睡,但拉尿的也多,谢明朗晚上照例当二十四孝好爸爸,辛辛苦苦照顾俩儿子。
以前的时候没感觉,现在瞅着这俩就像看着俩敌人,抢了他媳妇的敌人。
没办法,敌人太小也不能撵走只能忍着了。
陆从月浑身舒坦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就被刘桂花和孙丽萍发现了不同。
孙丽萍一看就知道是谢明朗偷偷给洗的,可洗也洗了她也没说什么。刘桂花却觉得陆从月不听话,唠唠叨叨的说了半上午。
可陆从月身上松快了,头发也舒坦了,刘桂花说就说,她就当没听见,丝毫没影响心情。
看陆从月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刘桂花又暗地里嘱咐谢明朗,“她胡闹你后面可不能再由着她胡闹了,万一受了凉,年纪大了就受罪了。”
谢明朗认错态度良好,刘桂花说什么就是什么,绝无二话。
可背着刘桂花的时候谢明朗却对陆从月说,“没事儿,要是受不了咱就再洗一次,一回生二回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