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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机接过来一看,曲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在手机上捣鼓了半天,两人这才知道。
手机竟然没电了……
曲仲:“……”
罗涵:“……”
今天的第一次直播以手机没电直播间自动关闭为结束。
而曲仲的热搜迅速也在以后的日子隔三差五地就登上微/博的热搜第一名。
就连龙凤直播平台也找到了罗涵,希望他们成为平台的专属主播,并且提出了高额的分成协议。
曲仲倒是无所谓,反正只是多了个镜头,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活就行。
渐渐的,龙风直播竟然有了一个专为种田生活的版块,而曲仲就是这个版块最红火的主播。
关注粉丝已经高达上千万,就连他随随便便的一个采药视频都能到上亿地播放量。
他的曲仲种田俨然成为了许多上班族都喜欢追看的放松解压视频。
***
一年后。
邵明村的春天来得尤其得早,曲宅后面地山林早就一片浅绿,山坡上到处都是些在吃草的牛羊。
去年雪才刚化,曲仲就撒了不少的草籽在树林里。
正好用做这些牛羊的草料。
院子后面的鸡鸭都已经飞到了河对面自己找食去了。
曲仲打着哈欠打开了鸡窝,不出意外,鸡窝里面满是淡黄色的鸡蛋和雪白色的鸭蛋。
当初那个红色羽毛的基因鸡,没想到下的蛋竟然是淡黄色的。
鸡蛋磕开,里面的颜色和正常的差别不太大,蛋黄是暗红色的,蛋清倒是浅黄色的。
他必须每天早晨都来这里取走这些鸡鸭蛋,要不指定会被啄破。
刚提着鸡蛋从后门进了院子,前门就传来一阵比一阵更急促的响声。
“谁啊!”
随手把鸡蛋放在桌上,曲仲边问着边疑惑地打开了大门。
他这里这么偏僻,没有熟人介绍肯定是不会有人找来,这声音听着挺耳生的,而且应该是一个女性。
果然,门刚打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奶奶还保持着拍门地动作顿了一瞬。
接着就是扑通一声地跪在了门口,连个理由都没有说。
被吓得后退了一步,曲仲反应过来才连忙伸手去扶:“你这是干嘛啊?”
“求你救救我孙儿,求您。”
老奶奶拉着曲仲的手不愿意起来,只是不停地要给他磕头。
“你先起来说成不?你这样我怎么知道怎么救!”
曲仲最是怕这种什么话都不说就只知道哭哭啼啼的人,每次都让他升起一种无力感。
“对对对,您先看看我孙儿。”
曲仲的话提醒了这位老奶奶,她一咕噜地从地上爬起,连忙向后边的三轮车上跑去。
门外不远处停着辆三轮车,车上还睡着个小孩子,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动不动。
而另一个孩子则缩着脖子坐在三轮车的角落,两只眼睛盯着曲仲这边地方向。
跟着老奶奶地步子,曲仲往前走了几步。
车子里的情况立马就看清了,躺着的那个孩子脸色苍白,呼吸间还带着丝丝的杂音,听着费力得很。
虽然已经立了春,可山里得天气还是很冷的,那个坐着地小孩子都开始吸鼻涕了。
只是大概看了看,曲仲心里有了数,连忙招呼着车上的小朋友下车。
自己抱着那个脸蛋苍白的小孩子进了屋子。
客厅的旁边专门留了一件客房,曲仲把孩子抱了进去,招呼老奶奶和大些的孩子留在客厅里等。
他则几步窜上了楼,摇醒了还在做梦的罗涵。
等人醒了,已经迷迷糊糊地下了楼,曲仲才折到旁边的屋子里拿上银针和听诊器下了楼。
楼下,罗涵给老人和孩子们都倒了热水,已经详细地问起了原由。
有了罗涵的帮忙,曲仲才放下心进了客房。
进了屋子,孩子苍白的脸颊依旧没有什么变化,甚至呼吸声好像更费力了些。
先帮他解开厚厚的棉袄,曲仲才伸手搭上他的手腕细细诊脉。
脉象弱而无力,浮浮沉沉,典型的痰湿内阻之征,而且脉象上来看肝脏也有了些受损。
可这脉象看着也不像是病得这么重的样子,曲仲“咦”了一声,小心地翻开了孩子的眼皮。
最后还是在捏孩子下颚的时候他才发现了些端倪。
孩子的嘴巴里还残留着好些黑黑的痕迹,连嫩白的牙齿也变得乌乌的。
符纸水 ……
脑中一瞬闪过这个东西,曲仲连忙伸手按了按孩子的肚子。
那里果然鼓鼓囊囊,按下去硬邦邦的,而且明显曲仲的手刚按上去孩子还无意识地哼了几声。
病因找到,曲仲收了手,脸色不愉地转身出了门。
“你是不是给孩子喂了什么?”
老人愣了半天,不知道曲仲问这话的意思,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回忆起来。
可等了半天,她还是摇了摇头肯定地说:“没有!”
“你不说,这孩子我怎么救?”
曲仲有些怒了,这孩子根本就是符水喝多了,朱砂中毒了。
“我真的没有给孩子乱吃东西。”
被曲仲这么一直质问,老人委屈地直掉泪,老伴也怪她没带好孩子,可她真已经尽心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