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诬蔑我，这种事我什么时候怕承认过？”郑洋用法则传音对露西说。
    露西一想好像也是，语气缓和了些，同样用法则传音说：“那几十种姿势的说法又怎么解释？”
    “呃……我曾经用几十种姿势审讯那两个祭司，是她们告诉她的……”郑洋有些心虚地说。
    迪波儿和塔丽莎一年前从弗丽嘉口中得知奥丁已经不针对玄萨神教后，心里便渐渐放下了对郑洋的成见。
    她们每天陪在弗丽嘉身边，常常被弗丽嘉的示范要求弄得心里春意荡漾，无法再静心修行，后来发展到每次示范后都要主动找郑洋帮忙“降温”，奸情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周围的气温比刚才更冷。好啊，原来不是一个，而是偷了两个！
    “是不是很生气？快去揍他，晚上让他跪神石！”弗丽嘉低声怂恿。
    “那你先喝酒，晚上邀请你一起围观他罚跪！”露西端起第二杯酒送到弗丽嘉嘴边。
    弗丽嘉坚决不喝，灵能酒除了醇美、有可吸收的活性灵能，最大特点就是酒劲大，若不用神力化解，连奥丁的神王之躯都能被灌醉，更别说她。
    露西眼里露出坏笑，低声威胁道：“乖乖喝哦，不然我直接用神力灌入你肚子里，直到把你灌醉，再剥光了给我们的男人享用。”
    “你这家伙，还是这么喜怒无常！”弗丽嘉怒瞪她，知道她说得出做得到，被迫喝下。
    伊芙雅生气地要推开露西：“不许欺负我妈妈！”
    “别捣乱，我只是让她喝醉，又不伤害她！”露西瞪了她一眼，上位神的威压震慑得她不敢再乱动，鼓着嘴生闷气。
    露西一杯接一杯地喂弗丽嘉喝酒，直到她意识模糊说话结巴仍不放过，最后灌得她烂醉如泥软得像一根面条，才把当初被抢走宝石的气出了。
    “带你妈妈回去休息吧，守着别让人接近她。”露西说完，把弗丽嘉交给一直气虎虎瞪她的伊芙雅。
    另一边，娜娜姐妹和琳达都发现海瑟薇她们情绪不高，和平日判若两人。她们询问这三位老师是否遇到什么困难，三闺蜜沉默了片刻，凯瑟琳问道：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离艾密城远吗？”
    “很远，我们离开玄萨、在宇宙中航行一年多了！”郑洋走过来说：“你们想回去了吗？”
    “离……离开了玄萨？”
    “航行了一年多？”
    凯瑟琳和莫妮卡同时惊呼。尼玛哦，跑这么远不早说，这是打算把她们都拐带走吗？
    “抱歉，走得太突然，忘了问一下你们。不过我们是去办事，后面还会回玄萨的！”郑洋确实忽略了她们的情况，面露尴尬的对她们说。
    三人神色有些不自然，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继续呆着吧。
    餐厅里的人很多，除了郑洋的后宫佳丽还有玄萨神教的部分神职人员、城府官员。这时，莫妮卡无意中看到塔丽莎和迪波儿，脸上立即写满错愕和震惊。
    “这两人当初意图加害海瑟薇，看样子被抓走后也转投了玄萨神教！”她心里对郑洋莫名生出一丝忌惮。
    次日，弗丽嘉从醉酒状态醒来后眼睛呆滞地瞪着天花板好半天，才问伊芙雅昨晚自己喝醉之后的过程，确认自己没失态也没被人占便宜，才放松神情。
    时间继续在赶路中度过，六年后，星图上最后一段折线终于走完，队伍来到一团飘浮在宇宙中的昏蒙区域附近。
    这片区域像一个小星系般巨大，远看时，它遮挡另一侧的星空，造成视觉上的空洞。
    队伍没有停顿，径直冲入。在真正进入其中后，郑洋才明白所谓的原初宇宙碎片代表什么。它表面上存在于星空中如一个小星系，实际上内部完全独立于外宇宙，郑洋感受不到空间压缩的法则痕迹，但他们进入时，自身相对于这片区域分明在不断变小。
    里边没有恒星，外界的恒星光照射不进来，所以绝对漆黑。不过这种黑暗，自然影响不了神灵的视觉。
    郑洋感应到空间中有零散的混沌气和无数辨别不出属性的法则之力，这些法则之力非常混乱，不成体系、不稳定，随时衍生又随时湮灭。
    另外诡眼还看到有不知什么物质成分构成的奇怪存在，有的像山体、有的像海洋、有的像大陆，同样是很不稳定，随生随灭。
    “原初宇宙，就是整体如这般的存在，其中孕育着一团团混沌能量，但更多的是如这里一般的混乱环境，滋生出各种混乱的邪魔和魔神。那些混沌团中如果有完整的混沌法则，会诞生混沌众神，进而随着法则的系统演化，演变成一个个物质世界。”
    露西看向诡眼的成像，继续说道：“这种碎片，就是因为其中的混乱法则影响，混沌团在演化物质世界时无法覆盖或清除，所以就一直留存了下来。混乱法则演变出那些奇怪的东西，是类物质存在，因为法则的不稳定所以无法真正成形，像我们的微造物，但更不稳定。”
    郑洋听了这种说法，就联想到上一世传说中的鸿蒙太初，猜测两者是否就是同一个。
    他问道：“这么说，宇宙的边缘仍然是原初宇宙？如果这里崩溃会引发什么，会有危险吗？神石又是怎么存在于这种环境的？”
    “宇宙在不断向外扩充，经过几个轮回的发展越来越大，要去到边缘非常不现实。这种碎片就算崩溃，一般也不会有危险，但如果这个碎片崩溃，永恒之光肯定会遁走失去踪迹，再难寻找。”
    “至于神石，是原初宇宙碎片中的部分混乱法则在碰撞中意外达到某种稳定状态，演化而成的无数物质中的一部分，你可以想象这种几率会多小，数量又会多么稀少。”
    郑洋说道：“伊娃一年前去见沈璃时，沈璃说我们从坤位入，永恒之光位于震卦位，另外还有宝物在兑卦位。我们先去震位，找到永恒之光唤醒曼蒂后再继续深入，前往兑位。”
    说完，他招呼雪雅一声，驾驭四方城飞到队伍前头，随后往左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