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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乐欣嘴角一抽抽,艰难扳起指头算了算:“四个?”
祁星笑得和善,颇有先进门的甜妃风范提醒道:“家里还有个没带出来,叶三姨太外头找野女人被捉奸在地,这种桀骜不驯不守男德的东西已经被本妃打了一顿,柴房关着呢。”
柳乐欣:……确定了,他就是找错了人,景元化怎么会看上这种疯女人。
听说赤霄宗还有一个叫竺岚月的弟子,跟眼前疯女人长得很像,在青阳城有很多人都看见景元化抱着她御剑飞过,说不定那位才是正主。
他心思流转,想着要靠近赤霄宗还是得讨好顾法宁,勉强打起精神头:“是是是,妾身一定恪守本分。”
顾法宁一愣,继而失望道:“柳恨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柳乐欣:她又怎么了?
顾法宁又生气又难过:“我就看上你那桀骜不驯的妖艳气质,哪里知道你居然和我后院那帮呆板的木头美人似的,无趣地泯然众人,叫人一点都提不起精神来,还怎么双修!”
“拿出做狐狸精的本分来伺候本女王!”
柳乐欣:……
“原来你喜欢野的,妹妹也不早说。”他撕开交叠整齐的衣领,低头凑近顾法宁,用大拇指揩去口上的胭脂,在胸膛划出一道魅惑的红痕,眼尾泪痣越发妖异,“既然女王追求刺激,在下便贯彻到底咯。”
迎妙干咳一声,笑意盈盈打断他俩:“顾道友,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
顾法宁瞬间推开柳乐欣,转脸换上温和笑意,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刚才谈到承原道君不愿意喝药,脑子里全是些乌七八糟的玩意,呵,男人臭毛病都是惯出来的。”
脸朝下趴地不起的柳乐欣:……妈的这个女人真难伺候,毫无套路可言。
迎双猫瞳微闪,笑呵呵道:“我们合欢宗呀,最有法子可以调|教不听话的臭男人,道友需要吗?”
一听可以给景元化用,顾法宁顿时来了精神:“说出来听听?”
水淹陈塘关后哪吒剔骨还父,割肉还母,太乙真人又用金莲玉藕重塑身躯还阳复活。
迎妙说的法子和此神话颇有相似,她还真拿出一方胭脂盒般大的物什,小心打开盖子,里边一漾一漾开着几朵等比缩小的荷花荷叶,转眼立即延展为几十丈宽的莲花池。
迎妙道:“此乃盒中乾坤,也算作寻常秘境的一种,我宗先代掌门机缘巧合下得过昆仑荷种,名唤金身莲藕,莲藕成熟后便可用它雕刻灵俑,用额心血可以催生为常人大小,我宗弟子若是实在找不到双修道侣,便用此暂时代替。”
如今盛夏时节,正是莲藕成熟的时候,划着小船挖出足够的莲藕,吭哧一会儿,迎妙笑得古灵精怪:“其实见道友除却小九求药,还有一分原因。”
“也算作私心吧,我的姐妹们早就听闻承原道君绝色,苦于道君凶名在外不敢靠近,你又常常见他,不如雕个假人让我姐妹一饱眼福,之后连同卿思渡的解药都送给你。”
顾法宁听完后只觉得好刺激哦,自然满口答应:“成!”
她本就有几分画工,传讯玉简和玉球也存了许多景元化的影像,迎妙和她的小姐妹坐在一起看光球显现出的人像,激动地捂住心口,便要昏过去。
迎妙一边熟稔地雕刻莲藕,一边与小姐妹嬉笑。
“天哪,本以为赤霄宗的珩玉真人已是病美人中的绝色,没想到道君更有凌虐美!”
“道君怎么没表情,他笑起来好看还是哭起来好看?”
“废话,美人落泪最好看!”
“人家想看病恹恹的美人哭起来,眼角微红的模样呢~”
“好冷硬的男人,想(艹)哭他!”
顾法宁听得眼角直抽抽,在迎妙指点下割破眉心,滴了一滴血在刻好的师叔灵俑里。
灵俑约有她小臂高,甚至连嘴角常带的一丝冷笑也镌刻的栩栩如生。
她坐在桌旁,刚好与师叔的小人对视,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点像她和剑灵签契时,看着她的血慢慢融入雪白的莲藕,有点确立主仆的意思。
迎妙终于松了口气,失忆小姐妹暂时安静,对顾法宁道:“现在只需将灵俑放在静室三日,等他自己活过来便好啦!”
柳乐欣这辈子第一憋屈之事,打不过景元化,为族人报仇遥遥无望。
第二憋屈之事,本想抓走景元化的女人挟天子以令诸侯,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她的小妾,还是第五房!
封为柳美人第一天,祁星和白苍暗中使眼色,将他拖去小酒馆灌得七荤八素,本就不善饮酒,也不知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了什么骚话。
这一日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扒得只剩裤衩,满身羞耻的红痕,裆里隐隐作痛,旁边放着铁皮鞭子和不同尺寸的狼牙棒,还有一些奇奇怪怪他看不懂但肯定不是啥正经的东西。
木门嘎吱一声推开,祁星端着药酒纱布进来,笑着问他:“昨天伺候女王爽不爽,我和白苍可羡慕你被宠幸了呢。”
柳乐欣微微一动,顿时痛的龇牙咧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你们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祁星莫名其妙道:“女王宠幸过你一次觉得滋味甚是不错,就按你想要的加大力度,然后你就昏过去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用,连女王的宠幸都承受不住,罚抄男德二百遍!”祁星很是生气道,“女王看上你是你的本分,最好别想什么逃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