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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忧太点头:“好。”
几个人回到旅店。
花坂裕也出门时和老板娘说很快回来,结果一走就是几个小时,连电话都打不通,可急坏老板娘了,此刻看到他安然无恙,她终于松了口气,笑道:“原来花坂先生这么急着出门,是去找妹妹了呀。”
花坂裕也轻笑着道歉:“是我不好,让老板娘担心了”。
老板娘连连说不用,看了一眼他们身边的两个咒术师,疑惑:“这两位是?”
“是我们的朋友。”花坂裕也说,“他们应该也要留下来吃饭,辛苦老板娘安排一下了。”
“好的好的,没问题。”老板娘连声答应。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借了花坂裕也和高桥启介的房间给五条悟打电话。
“唷,忧太,任务怎么样了?”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白发教师声音懒散,“什么时候回来呀?”
“任务完成了。”乙骨忧太说,“但是老师,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一晚。”
“噢?为什么?”
乙骨忧太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五条悟讲了一遍,包括他们遇到了花坂兄妹和遇到的经历。
五条悟“唔”了声,拉长了尾音:“又是‘花坂’啊,棘,你和他们家可真有缘。”
可能不止是有缘。乙骨忧太闻言心想,可能还有“意思”。
“既然人家这么热情的邀请你们,就在上面好好休息吧。”五条悟答应得很爽快,“明天早上放你们个假,不用这么早回来。”
“谢谢五条老师。”
“鲑鱼鲑鱼。”
“怎么样怎么样?”花坂弥加守在房间门口,见他们两个人出来,眼睛亮亮的问,“你们的老师答应了吗?”
乙骨忧太点头:“答应了,说可以在这里住,明天晚点回学校。”
“耶~!”花坂弥加欢呼一声,连忙去找花坂裕也汇报这个好消息,“哥哥哥哥哥哥哥,狗卷君和乙骨君的老师同意他们今晚和我们一起住了!”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一年级的指导老师是五条悟。
花坂裕也一点也不意外他会答应。
“狗卷君和乙骨君,是想再开一间房还是和我和启介一起睡呢?”他轻声问。
一起睡?
狗卷棘回头,和式房间很大,就算再加两床被褥也显得很空。
乙骨忧太的反应则和他不同,他第一时间侧头看了一眼狗卷棘的表情,鬼使神差地开口:“大家一起睡吧,热闹一点。”
狗卷棘:“???”
花坂裕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笑了笑说:“好的,我这就去通知老板。”
“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补充,“老板娘刚才和我说浴室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有需要的可以先去洗个澡。”他在两人打电话时就请老板娘准备好了五个人的换洗衣服,四男一女,“尤其是你,弥加,赶紧去洗一洗。”
花坂弥加吐了吐舌头:“知道啦——”
几个人洗了澡后在餐厅集合。
狗卷棘和乙骨忧太一进门就看见花坂裕也正逮着花坂弥加吹头发,高桥启介环着胸站在一旁闷笑。
花坂弥加看到他们两个,脸一红,又见高桥启介还在笑自己,嘟着嘴不满意道:“哥哥,你看启介哥哥,还在笑我!!”
“我看不到。”花坂裕也老神在在:“谁叫你连头发都吹不干,这么大的人了,活该被笑。”
花坂弥加脸都给丢尽了:“你不要说了啊,狗卷君和乙骨君都进来了啦!”
“噢?”听到她这么说,花坂裕也才调小了一档吹风,提高声音,“狗卷君和乙骨君来了吗?稍等一等,我们马上就好。”
住校的咒术师们难得看到这么家常的画面,乙骨忧太笑了笑:“没事没事,花坂君慢慢来。”
老板娘很快把晚饭准备好,花坂裕也也吹干了花坂弥加的头发,五个人依次落座吃饭。
“说起来,那个洋屋到底是什么来历呀?”吃饭过程中,花坂弥加突然问,她没提诅咒的事,只是有点奇怪,“从外表上看是很漂亮的楼,为什么没人住呢?”
“也不是一直没人住的。”老板娘是当地人,提到洋屋,表情有点唏嘘,“这里原来住了一家人,老太太和儿子儿媳,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孙女。洋屋也是他们自己设计修建的,处处都用了心,而且我们现在看到的那些杂草,在当时都是他们一家精心打理的。我记得啊,他们家还有一个小花园,特别漂亮,好多人都喜欢去他们家参观。”
“后来呢?”
“那一家人也对人很好,老太太慈祥,小夫妻感情也和睦,加上孙女听话可爱,大家都还蛮羡慕的。哎,都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我还小,可能也就比他们家的孙女大几岁吧。”老板娘回忆,“那好像是为了庆祝小孙女在学堂测验中拿了个好成绩,那一年那家人计划去国外旅游一圈。老太太恐高,就没去成,待在洋屋里等他们回来。”
花坂弥加听得入神,连饭也不吃了:“后来呢?”
桌上的几个大人没有说话,心想一定不是什么好结局的事。
果然,老板娘幽幽叹了口气:“可谁知道,这家人一去就没有回来。老太太一直等一直等,等到最后,感觉精神都出了点问题,不让外人去她家,自己也从不从房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