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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作为实习生的第一个案子,是为锦南有名的富豪打了一起价值上百亿的官司。
单季秋作为何起的助手,在关键点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和相应资料佐证,为律所创收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数字,直接转正。
而后在一次次的大小案件中,无论是诉讼还是谈判,又或者是法援,都置于不败之地,让所有不看好她的人纷纷打脸。
直到有人科普出单季秋是当年S省的理科状元,裸考分数712,直接震惊了所有人。
原来,真的有内外兼修的人。
人这花瓶里面装的那可是黄金水的,有颜有才,真材实料,关键还很低调。
……
单季秋上午完成了工作,下午跟何起请了个假,便直接离开了律所。
她去从锦唐附近的花店取了花,打车直接到南山墓园。
今天是沈素约的生忌。
到了南山墓园,单季秋一路往里走。经过一座座墓碑,最终停在了其中一座墓碑面前。
墓碑前摆着一束外婆生前最喜欢的天堂鸟,跟她手上抱着的一样。
单季秋蹲下,将手里的天堂鸟搁在碑前。
然后,她顺着一旁的台阶坐下,支着脑袋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由得一笑。
“外婆,您这学生倒是真的很有心,每年都来看您。”
沈素约有个学生出国后一直在国外,偏偏在她去世那年回国,打算顺便来看望恩师。
岂料,几经打听才得知恩师去世的消息。
正巧那日到墓园来拜祭的时候,遇上了单季秋。
单季秋当时看到他手上捧着的花就是天堂鸟。
倒是没想到他每年都会坚持在外婆的生忌死忌送上一束天堂鸟,这份长情的感恩之心,也让她为外婆有这样的学生而感到开心。
就是她自那次以后就总是跟人碰不上,只见其花,不见其人。
有时候比她早,能看见新鲜的。
有时候比她晚,等她有空再去看外婆,就只能看到那早就枯萎的天堂鸟。
单季秋就坐在这儿跟沈素约讲了很多最近的事,有生活上的,也有工作上的。
这一呆就是一下午,伴随着夕阳西沉,暮色霭霭,她才起身跟外公外婆,妈妈一一告别。
……
难得周六休息,单季秋没有琐事可以睡个懒觉。
结果,被陈一乘一个电话给闹了起来。
“大哥,今天周六。”单季秋躺在床上魂不附体,嗓音迷懵,“你们大老板周六都这么闲的么?”
“你忘了你今天约了我?”
“我最近忙的日夜颠倒,你就别忽悠了。”
“今天可是你约的我去苏城看小朋友。”陈一乘笑的无奈,“忘了?”
单季秋一听,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她将手机返回主页面看了下今天几号,又重新将手机搁回耳边:“不是,你不会已经在我楼下了吧?”
“很明显。”
“给我十分钟,很快。”
挂了电话,单季秋就赶紧下床往厕所跑去,速度洗漱护肤。
而后,她从衣柜随便抓了件白色的薄套头卫衣,铅笔裤换上。
又把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安排好圆周率,抓起包包便素面朝天地换鞋出门了。
一下楼,单季秋就看到倚在车边,穿着风衣休闲裤的陈一乘。
她走到他跟前,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说道:“一分不差,刚好。”
陈一乘上下打量了一下单季秋,还跟大学时一样,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不注重自己的外表。
转念一想,她这样的姑娘也没必要注重,高挑纤瘦的模特身材,套个麻袋都是好看的。
他不由得笑着拉开副驾门,打趣:“很有时间观念的单律师,上车吧。”
路上单季秋吃着陈一乘给的三明治,不由得开始拍马屁:“也不知道以后会是哪个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的姑娘,能嫁给咱们细心温柔又帅气的陈总。”
“谁知道。”陈一乘玩笑道,“要实在是再过几年咱俩都还找不到救世主,凑合凑合得了。”
单季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随口就道:“得了战友,我怕你的女粉丝们追杀我。”
陈一乘瞧着单季秋淡淡一笑,回转头去,认真开车。
苏城是锦南的临城,开车约俩小时的车程。
那里渭水而居,烟波浩淼,秀丽古典,安逸清新。
大二那一年单季秋他们的辩论队到苏城打辩论,她就特别喜欢这座婉约而舒适的城市。
可能跟厘城的节奏有些像吧,莫名有了些亲切感。
第二天又组织他们去“留守儿童之家”看望留守儿童的活动,从那以后单季秋得空就会过来当志愿者,顺便过来放松。
有时是一个人,有时跟陈一乘或者方宁儿,有时候是他们仨。
到了苏城刚好到饭点。
单季秋和陈一乘先去本地菜馆填五脏庙,下午再去“留守儿童之家”。
抵达“留守儿童之家”差不多下午两点。
停车位上停了几辆车,单季秋一下车目光就自然落在了旁边的大G身上。
她没太在意,随即抬头,看向了不远处。
小朋友们正在教学楼前空地上玩儿,看到单季秋和陈一乘,都高兴的又蹦又跳地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