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祈柠转手给柳怜发了个微信过去，问她有没有空。
    “诶，是那个女孩子吗？”许昭涵似乎对柳怜有印象，头立马狂点，“可以可以，那个漂亮妹妹也是完全没问题！”
    柳怜：“走秀？我倒是没问题……”
    不出片刻，柳怜发来一条语音，似乎在外面，有汽车鸣笛声。
    “那就这么说定了”祈柠也回她语音，“等一会我去找你，我们一起过来试衣服怎么样？”
    “好的。”
    又给许昭涵解决一个问题，这次祈柠可完全成了她亲学妹。就差把前面的“学”字给删减掉。
    “祈柠啊，你这次可是帮了我大忙。”许昭涵整理着桌子上的纸张，一边对祈柠说：“国庆你放假回家吗？不回的话我请你吃个饭。”
    “回不回还没定呢，不过吃饭就……”
    以为祈柠又要拒绝，许昭涵赶紧打断。
    “你别这么说啊，我不能让你白帮我忙，好处总是有的啦。”
    “学姐，我可没客气。”祈柠淡笑。
    许昭涵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哦”了一声，笑看着她，“说吧，你看上哪个模特哥哥，学姐给你去要微信。”
    “那倒不是……”
    “嗯？难不成是小姐姐？”
    “嗯……”祈柠顿了顿，把话题扯开，“对了，你说我们辅导员是你姐姐？”
    许昭涵点头，“对啊，表姐，但是住的近，关系很好。”
    “这样啊……”祈柠手指点点桌面，继而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我看她蛮年轻，为了和你有个照应才当辅导员？”
    “那倒不是。她是年轻，今年才当辅导员。在那之前她也是导演，这个你们也应该知道吧。”
    许昭涵也没觉得这是不能说的是，于是自然而然的跟祈柠讲起来。
    “导演？”祈柠这还真不知道，她本来就是找个话题深入进去。一直以来也是以为宋温只是单纯的喜欢大学氛围，才来当辅导员。
    “你不知道吗？”许昭涵看她一眼，“我姐她啊，太在乎干不干净了，可这娱乐圈，本身就是不干净的地方。导演圈更别提。”
    许昭涵手里的动作也不停，也没多说，只是提醒了祈柠一句。
    “以后尽量转行，你喜欢摄影，当个摄影师挺好的。”
    “你再仔细说说呗，我看能不能断了我的导演梦。”
    在祈柠的追问下，许昭涵这才把宋温当导演时发生的事给她讲了一遍。
    宋温是知名院校毕业的高材生，主修导演，毕业之后就自己着手拍了一部电影。没想到引起了不小的反响，还因此拿了个含金量很高的奖项。瞬间在导演圈出了名。
    紧接着就是有不停的剧本，制片人找上她。
    说到底宋温也只是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导演。或许是她把这个职业看的太过重要。
    尽管心里有所预料，但当她看到酒桌上的女演员搔首弄姿，甚至有男演员来撩拨自己。
    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女演员们为了一个角色可以出卖□□，男演员□□。
    首先想到的就是反胃。
    那个场面看一次便恶心一次。
    渐渐的宋温也有些受不了，似乎成了心理阴影，慢慢就淡出圈子。
    也是在今年，才决定重回校园，简简单单当个辅导员。
    的确是这样，若她日后要进入导演圈，没有背景没有人脉，唯一依靠的是才华，还有社交应酬。
    更别提宋温还是那种有背景有人脉的类型。却还是忍受不了。
    这是许昭涵的原话。
    听完之后，祈柠沉思，半响过后才缓缓开口，“那她没有谈恋爱吗？”
    她知道她有谈过恋爱，是亲眼看到的。但还是想细致了解一下。
    虽然不可抗力的看到，但那条信息确实无法不让人在意。
    谁知提到谈恋爱，许昭涵立刻脸色一变，淡淡摇头。
    “这我不知道。”
    “好吧……”
    她知道。祈柠确定。只不过这次许昭涵嘴闭的很紧，一个字都不肯提。
    “许昭涵，你手机被偷了？怎么不接电话……”
    宋温一边推门进来，一边说着话。看到祈柠的那一刻停顿了一下。
    “又来帮忙？”
    “嗯。”
    祈柠点头。看到宋温的脸，不太想多说什么。
    看到宋温的脸，她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她喝的很醉。
    她知道她借酒消愁，也知道她们之所以能产生越界的感情也是因为一时意乱情迷……
    虽然当时宋温主动，但至今她仍然记得，她的眼里没有光。
    祈柠本身不想让自己刻意去想这些，也不知是今天听许昭涵说了关于宋温的事还是其他。
    总是会想起。只要一想起，胸口就闷闷的……
    “嗯……”大约也是注意到祈柠有些不对劲，宋温有些在意的看她，踌躇着张了张口。手却搭在了许昭涵肩膀上。
    “我的学生可不是苦力。”
    许昭涵干笑几声：“没有…没有啦，她可是我们社的团宠宝宝。”
    第14章
    “祈柠，是哪栋楼啊……我好像迷路了。”
    点开语音，柳怜那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着感觉像是刚哭过一样。
    “我给你发个共享位置，还是我下去接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