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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接下来极有可能会演变成人生中不想记起的其中一部分回忆。
林旭文早被马韵绮的倔强给气红了一双眼眶,眼神直勾勾地盯住马韵绮看,似乎在仔细思考自己到底要小运气怎么个情债/肉/偿法。
午后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林旭文眯了眯那双好看的大眼睛,语带不善地提醒默默站在房中央静静望住她的那个可恶女人,语气带有明显的挑衅:“不是说要赔偿吗?我准备好了,你月兑吧。”
马韵绮还是那个死样子,默不作声地盯住林旭文看。
林旭文被马韵绮看得一腔怒火阵阵往上窜。
猫姐用力挑起两边眉毛,故意显得有些不耐烦地开口怼:“怎么?马总裁连月兑个衣服都需要别人帮忙?”
在林旭文作势就要踏步上前亲自动手时,眸色难明的马韵绮终于动了一动。
马韵绮抬起左边手臂,曲起右手手指拉住衣服的边角,左手手指则抓住位于身侧的隐形拉链慢慢往下拉。
这件晚礼服裙子是抹胸设计,为了好看自然是不能穿有肩/带的内/衣,马韵绮转而选择在里头穿了能够帮助塑形的La Perla家黑色连身底衣,愈发显出那宛如沙漏一般曲线玲珑的身材。
身上仅仅着了一件黑色底衣,一双大长腿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空气之中,细白娇嫩的肌肤在热烈光线的照耀下,显出一种不透明的莹白色。
肌肤上非常细幼的毛发宛如会发光的金色毛发,让人忍不住想上手拂一拂,再揉一揉,然后捏一捏。
这件底衣最精妙的地方在于它的扣子。
要放在以往,由林旭文亲自动手帮马韵绮解脱最后的束缚,自然是情人之间的有趣游戏。
如今,一个正好整以暇地等着赔偿,另一个则负责像割肉一般做出痛苦的赔偿,自然再也不会出现“情/趣”的感觉。
只剩下满满的恶趣味。
在看见马韵绮乖巧地亲自褪下衣裳后,这会儿林旭文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开去,满腔怒火像是遇到了合适的灭火器一般,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再生气了。
猫姐缓缓地朝小运气走去。
此刻林医生到底想做什么,马总裁心里有数,并且努力在心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静待林医生说出或作出各种能够羞辱她的事情。
林旭文终究还是不忍心亲手折断马韵绮的白色羽翼。
马韵绮蓦地抬起一双大眼,用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警惕眼神,望向朝她逐渐逼近的林旭文。
却没想到林旭文会往九点钟方向去,从马韵绮的身侧绕到她的背后,伸出手按在马韵绮的蝴蝶骨上推着她往前走。
小运气很快被猫姐推到浴室里面去,在关上门之前,林医生不忘拿话刺激马总裁:“除了要把自己洗香香,也别忘了刷牙,你有口臭你知道吗!”
马韵绮又怎么不知道这是林旭文的激将法呢?
这是变着法儿说马韵绮说话很难听。
马韵绮有些失神地盯住合上的浴室门瞧,似乎在思考林旭文到底想搞哪一出。
耳边忽而传来另一道房门被关上的声响,马韵绮想了想才领悟到这是林旭文关上她的房门走了。
走了,也好吧。
两人真要弄得那么不欢而散,恐怕以后再见面也很难做朋友了。
更别说她俩从小就是干/姐妹的关系。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就这么一个“干”字,便能够带出不可为外人所知的关系。
天晓得她们何止是干/姐妹,很多时候还是湿/姐妹呢!
想到“湿”这个字,马韵绮的目光落在高高挂在浴室墙上的白色蓬蓬头。
反正进来也进来了,在户外待了那么久,那就干脆真的洗个澡吧。
林旭文一直觉得自己洗澡的速度已经够慢了,而跟马韵绮在一起后,小运气那个已经不叫洗澡而是应该叫乌龟洗澡的速度更是让猫姐叹为观止。当两人刚在一起而且第一次单独去旅行的时候,当时她们还是俩特别纯洁的孩子,除了亲亲抱抱之外也没做些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更别说共/浴这种让人真的好害羞的事情了。
那一次旅行当中,好几次林旭文在等马韵绮等得快睡着了以后,都忍不住开口质问小运气:“你是母鸡吗?在浴室里准备生蛋吗?为什么要那么久!”
马韵绮还表情特别无辜地回复一句:“慢吗?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我洗澡很慢。”
像是想到了什么,马韵绮来了一次自问自答:“哦,我从小不需要跟别人共享浴室,所以从来不会有这个问题。”
那笑眯眯的可恶样子,分明就是在嘲笑林旭文从小需要跟林旭雪共用一间浴室,上了大学还要跟一群室友分享不甚宽敞的卫浴,真的好可怜。
当时还很单纯的林旭文万万没想到,心机满满的马韵绮其实就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这样小运气才能邀请猫姐来跟她分享带有两间浴室的校外租房。
反正她俩的学校之间只需要十分钟的车程,马韵绮当时租的房子距离林旭文的学校也非常靠近。
同/居的事情就这么“顺其自然”地定了下来,在林旭文入住的第二天晚上,马韵绮特意在家里搞了一场浪漫烛光晚餐。
而就在那一晚,她俩携手品尝了禁/果的美好滋味,从此谷欠罢不能。
从十八岁时的第一次,到三十岁时两人之间的最后一次,整整十二年的时间里,世界上虽然拥有无数的美女,但她俩却仅仅品尝过彼此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