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母隔壁偷欢「H」
校园是另类的丛林,丛林有丛林的生存法则。
冈田夫妻与本地德高望重的铃木先生惨死,身为事发地主人——冈田夫妻的养女却毫发无伤。
看不见的舆论迅速化作碎纸屑在风中飞散,摇曳传播的纸片在脚印溅出的污水中分解膨胀。
为什么是养女,为什么不随父母姓,为什么铃木先生深夜探访冈田宅,为什么操溯没死,为什么为什么……
以往构不成话题的问题成了同级学生看见她时讨论次数最高的话题,在当事人无动于衷的态度下发酵的话题变了质。
好奇发展为质疑,质疑演变成芥蒂,这样适宜的养分滋生了校园普遍存在的行为——孤立。
暴力之所以停滞在孤立阶段的原因……
“……她出来了。”刻意聚在厕所议论纷纷的几位女生微妙地闭了嘴。
“怕什么,我们说的不是事实吗?”稍微刺头一些的女生不服气地反驳。
原因是什么呢?
操溯推开厕所隔间,闻言倏地笑开了,拨过鬓边落下的头发反问:“事实吗?”
霸凌的前提是多制少上克下,双方实力失去均衡。
……
“嘛……还有谁打算给我个教训呢,想从马桶里出来的话一次性交代完哦。”操溯反坐在刺头女生的背上。“替我舔过马桶水的事需要我道谢吗?今晚去跟死去的铃木先生谢罪?”
她锁着眉捏捏下巴,状似思索。
手里亮着的手机屏幕正显示着堵在厕所议论的女生所属群体的聊天记录,针对她的霸凌计划简直不堪入目。
被按进马桶里的女生已经忍不住呕吐了,涕泗横流的早忘记谋划“惩罚”操溯时的胸有成竹与理直气壮。
“对不起!对不起……放过我呕……”
其他人噤若寒蝉缩成一团不敢吭声,谁也不想当最倒霉的出头鸟。
“啊,还有事情要做,差点被你们耽误啦。拜拜。”她看了一眼手机的时间。
脚步即将越过一位同班女生的那一瞬,操溯停下来好像腹诽了一句什么,像报复似地故意踢开女生在地上展开的手。
一部智能机手机就这样擦着地面飞了出去。
几天前乙骨的书包夹层出现过一封操溯的禁物——漏网情书。
因为校里校外没人打得过她,霸凌便不甘心的止在孤立那条线。
如果说霸凌她的事尚且事不过叁,那么乙骨的事却是毫无冒犯余地的、绝对禁区。事件过后,乙骨是被人画线圈起的所有物,这样的认知深深扎在众人心里。
想要的东西要百分百占有,不要的东西也不允许人染指,这是她的性格。
“乙骨忧太,我的。”
*
约定好的时间迟了叁分钟,乙骨在保健室等了五分钟。
乙骨的右脸有很明显的一道青红瘀伤,他说是跟男生在体育课打球发生的意外。
操溯最近的体育课都找借口消失,也不带上影子一般的乙骨,所以她相信了。
“你来了啊,我们回家。”乙骨撑出一如既往的弱气笑容。“没有人欺负你吧,最近大家不是很友好呢。”
一分钟前的他默不作声地删除了刚才收到的来自陌生联系人的录音短信,但是记性还不错的乙骨依稀记得这是之前给他发过信息的同班女生。
“我有适当的保护自己。”操溯摸上他挂彩的脸,不满乙骨的意外体质,“哎……怎么说你才好,你是橡皮泥吗?”怎么又瘦了。
“不亲我一下吗?痛痛飞飞的那种。”乙骨倒是心大的开起操溯黑历史的玩笑。
小时候钟爱软乎乎美人的操溯为了占乙骨的便宜,能把亲亲抱抱的借口找出花。
*
时间线回溯。
冈田先生葬礼结束的第四天。
周末的清晨难得可以睡个懒觉,找到新工作的乙骨夫妻也留在家中。
乙骨躺在床被中朦胧感觉到一股湿意,暖融融的床温熏得人意志怠惰,啧啧水声伴随着难以启齿的舒适浪滚浪涌上腰椎。
“……操溯?”睁开眼睛,操溯趴在他腿上摆弄他的生殖器,睡裤被剪出一个圆洞,勃起的阴茎完全暴露出圈。“你想做什么?”乙骨刚睡醒的声音干哑轻柔,衬得人平添几分色情。
他可以反抗,可是他一直没有。
乙骨忧太是矛盾体。
操溯穿着一身轻盈暴露的女仆装爬上来,“忧太,一起变成大人吧。”她专注流连在乙骨的上唇舔咬,一个星期前她来了初潮,而乙骨昨天遗精。
不愉快的经期,被迫接触的社会黑暗,莫名的执念日夜折磨着她,迫使她去做点什么。她对贞操没有什么感觉,但直觉让她选择了乙骨。
她分开腿跪在他的胯上,女仆裙空荡荡,从青涩的私密地缓慢抽出了什么……
滴答着水液的跳蛋。
“第一次使用,大概开发的不好。”嗡嗡作响的跳蛋上晶莹的蜜液滴在他的睡衣上。
傻愣愣盯着那根东西,乙骨整个人噌地像煮熟的虾一般红了。“操,操溯……!!!”
“我在哟,扩张后大概能把你吃下去了,但不想受伤的我决定用润滑液。”她的指腹摩擦过乙骨的龟头,握住他的性器根部,单手捏着瓶身从上用力挤出很多坨冰凉透明的凝胶状液体。
她恶劣地用手糊开,导致乙骨的下身滑得龟头叁番两次从穴口擦过。
“操溯……”
乙骨的腿间被潮湿的液体淹得一塌糊涂,恍惚有种埋在温润的暖泉中的错感,雾气缭绕的眼睛好像在看她又好像什么都看不见,六神无主的手不自觉抓握床单。
“操溯……”
“哈……啊……忧太,忧太好棒。”操溯骑在他身上颤颤呻吟,全根包裹住乙骨性器的肉穴饥渴地蠕动吮咬,下身的肌肉核心集中在那里,小腹一再收缩,任润滑的水液分泌得再多,壁肉也紧绞着他的阴茎不松。
乙骨的四肢无力,仿佛全身的力量与快感都原始的被性器插进去的地方吸走了,待回流的瞬间令头皮发麻的快感便再次侵袭全身。
他脑中无端浮现了“淫荡”一词。
后来做爱的姿势逆转,乙骨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将操溯的上半身赶进了罩了素布的矮桌下,桎梏着她留在桌外的腰身狂插猛干。
理智和充血的阴茎一齐钻进会扑哧扑哧喷出白沫和淫液的粉嫩小孔里。初尝情欲的少年孟浪大胆,甚至不惧单薄的门墙之外还有起身父母走动。
阴茎摩擦壁肉插到痒处,越干越销魂,如果不是怕引起怀疑,这场性事很难罢休。
云雨过后,操溯和乙骨不着衣物,她分开小腿跪在乙骨的头上,整齐的床被在胡闹中皱巴巴拧成一团。她拿了一只透明的小杯子,放在一张一合吐露浓白的红肿穴口下方。
杯子摆在乙骨的心脏周围。
她让乙骨仰躺着看,看他射进去的精液是怎么一滴一滴又漏出来的。
粉嫩的逼孔被插得惨兮兮,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里面的肉分明很快合上,为什么还会流出来?
乙骨在这之后总是不受控制地将淫浪和她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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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伏黑:混混少年排排挂;初中操溯:霸凌者反塞马桶。
他们都有爱遮眼睛的“贝斯特踢缺”(伪日式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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