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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咬唇,做了一半,这叫什么事!
“你怎么了?”
莫涵淡道:“就是觉得不合适,等明天领过证的吧。”
两人一时都没再说话。
半晌,许娇轻轻从后背抵上他,抱住。
夜色里,莫涵眼皮掀了一下,又合上。
有时候,忘记是一种幸福。
记住,是一种心痛!
莫谨给的,就是这种惩罚!
*
防刺服,保护服,长裤,头盔
穿戴整齐,莫谨和阮夏站在偌大的会场中央。
莫谨举起手中菱形重剑剑尖指向阮夏,“我不会手下留情,你要拼尽全力和我打。”
透明的头盔下,阮夏眼睛一热,“好。”
话音落下,阮夏握住月牙盘的手指发紧,腿叉开后退一步,蓄足了力。
一截光点在银色的刀线上流动,阮夏猎豹一样跃到空中,雪亮寒光的刀锋在对面人面罩上闪出一截寒光。
他抛弃了惯用的技巧,手中重剑一偏,两具刚到碰撞出滋啦火花。
阮夏手被震的发麻,就见他的钢刀沿着剑锋直滑到她的月牙盘柄。
透明面罩下,他一双眼睛仿佛有旋涡,喊:“用力!”
她咬牙,臀,腰腹,手腕齐齐发力,缓缓,缓缓将重剑向上抬,最后,一跺脚,身体爆发出极大的力量,莫谨握着重剑朝后一仰。
阮夏接触劣势,手腕一转,剑花翻转,整个身子又向莫谨袭去。
出剑,收剑,两柄尖不停的滋啦出火花,阮夏身体里的憋着的那股劲,随着汗液,力气狠狠宣泄出去,身体酣畅淋漓。
强烈的求胜欲让她的血液全都燃烧起来,骨子里的血性,让她出剑的方式越来越猛,清晰的头脑,极高的悟性,又让她出剑的技巧越来越高。
直到呼吸的浊气给她的面罩笼上厚厚的云雾,汗湿如滴水,莫谨瞧着她到极限了,终于喊停。
“还行吗?”莫谨给她摘面罩,拿毛巾给她擦汗。
阮夏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眼睛却亮的发热。
她喘的说不出话,直接朝地上一趟,缓了好久才能说出了三个字:“特别好。”
莫谨拧开一瓶水,在她身边身边坐下,“补点水。”
阮夏哼哼着,“不想起来。”
莫谨笑,把她头扶在怀里靠着他,喂她。
阮夏有种被投喂的感觉。
就着他的手咕噜喝了半瓶。
“不喝了?”莫谨看向她问。
“够了,喝不下了。”阮夏说。
然后她就见,莫谨仰头把剩下的半瓶喝了。
阮夏瞪大眼睛,看他喉头一下下的滚动。
他忽然停下,“看什么?”
“你,这”阮夏很没过脑子的指着瓶子。
莫谨面无表情道:“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也对。”阮夏不纠结了。
她想了想,问,“你觉得我小叔那个人怎么样?”
莫谨身子凝了一下,把瓶里的水喝完,说:“没意思。”
一个男人,评价一个男人没意思?
阮夏:“……”
莫谨拍她脑门,“你那是什么眼神?”
她好奇道:“怎么个没意思?”
莫谨:“有野心,能力配不上就算了,胆子也配不上!无趣。”
阮夏咂摸了一会才想明白,他是说他干不了大事,又犯不了大错。
她问道:“所以,放许娇进酒店,真的和他无关?”
莫谨看向阮夏,“咱妈中午和你说的无关?”
阮夏点头,又觉得莫谨的似乎不是这个答案,“是我爸妈查的结果不对?”
莫谨摇头,“既然是用查的,那一定是这种结果,没有不对。”
阮夏更迷糊了,“什么意思?”
莫谨:“正常人的想法,会场里面混进了外人,一定是酒店安保出了问题,你既说是查出来的,那咱爸一定也是从这里查起的。”
“可放一个外人误入会场,不是什么大错,谁都可以顶下这事,酒店层层管理层算下来,至少有九个层面的人都可以做到,这还不算保安队里面的保安中饱私囊。”
“你认为,阮氏大股东,这点芝麻骨子的小事,需要亲自接触?或是他贴身秘书去办?”
阮夏跟个小学生是的,捧着脸听的乖巧认真。
“我们不是侦探,没法判断任何一个人说的这句话是真是假,即便他们交代了是阮其昌,说的也未必是真话。所以,爸查出来这个结果我一点也不意外。”
“换我这种查法,我也查不出来。”
阮夏眼睛热起来,“那你是怎么查的?”
莫谨:“我没查。”
阮夏:“?”
莫谨:“你查这件事的目的是什么?”
阮夏没跟上莫谨的思维,更茫然。
莫谨换了个问法,“你想一想,如果你是那个放许娇进来的幕后者,你当时最想知道的结果是什么?”
阮夏醍醐灌顶!
他最关注的是,自己和莫家到底有没有真的闹翻?
阮夏边猜测边说:“只要不是脑残,都能看出来这场婚礼出了意外,会场里都是人精,你这么厉害,谁敢来八你的挂?恨不得里休息室远远的,只有那个急于知道结果的人才想靠近,只需要盯着休息室外面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