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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秦天说:“哥也来玩?”
莫涵:“应酬一下而已。”
电梯门嘀打开,阮夏带头先出去,莫涵落后一步,看向秦天,小声问:“你送她回去?”
秦天点头,“是啊。”
“我已经回家了,我送她吧,你开我车。”
莫涵掏出自己的车钥匙给秦天。
秦天并不知道阮夏经历过什么,一直觉得阮夏是嫉恨被莫涵抛弃。
私心里,还是希望他们能回到过去的。
“好。”
莫涵想了想,说:“她现在避我避的厉害,你帮我跟她说一声。”
秦天点头,“好。”
前头,阮夏已经走到车门边,莫涵按下遥控锁,车子嘀一声,阮夏开门,上了车。
“阿姐,”秦天走到车边,“哥送你吧。”
“不要。”阮夏手指掰车门把。
秦天摁住她手,“算我求你了,阿姐。”
阮夏对上秦天的眼睛,默了默,看向莫涵,“这么想做我司机?”
阮夏笑的轻蔑,仿佛是在居高临下的找司机。
在侮辱人的感觉。
莫涵噎了噎,心里不太舒服,却还是点头,“你高兴,拿我当什么都行。”
他觉得自己贱到家了!
走到驾驶室,打开车门,发动车子。
阮夏垫个抱枕在后背,斜椅在车玻璃上,刷手机玩,手机屏的光投在脸上。
莫涵眼睛透过后视镜,见她脸色不错,琢磨了一下,道:“接手公司还顺利吗?”
阮夏嗤道:“一个合格的司机,开车的时候,应该全身心都放在路况上。”
“夏夏,”莫涵说:“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他声音暗哑,黑色的瞳孔里,情绪翻涌,捏着方向盘的骨指发白。
阮夏忽然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门。
以他的智商,应该早就发现自己在算计他了。
他一直上杆子的找虐。
这是?
她侧头,手撑着脸,车灯如鱼尾划过她的脸庞,一瞬间,她的笑容盛在灯光里,勾魂摄魄,红唇像火焰一样灼人,“说什么话是好好说话?”
车里,暖气随着空调暖风自下而上飘出来,很暖和。
阮夏只穿一件单薄的浅蓝色休闲衬衫,显的身姿愈发纤细瘦小。
这侧身的小动作,V领下,挂在琵琶骨的粉色肩带一闪而过。
莫涵喉头滚动,吞了吞口水,一颗心都要跳出来。
他舌头打结,“就,别那么冲,和以前一样。”
“以前?”阮夏声音如莺啼,“以前我对你好,是喜欢你,后来,你背着我和许娇眉来眼去,婚礼上又把我绿了,现在,我嫁给了你哥,你也要和许娇结婚了。”
她指尖在大腿轻弹,淡粉的指甲如水光滑动,“你要我和以前一样,是鼓励我,背着你哥偷人,你想我跟你偷情?或者说,你想背着许娇偷我?”
车子猛的刹住,滋啦一声,莫涵手发颤,视线慌乱,脸烧的通红,“我没那个意思。”
阮夏轻轻反问,“真的不想我?”
莫涵胸腔剧烈起伏,脑子里有一根道德的底线在紧紧绷着,强烈的告诉自己,这样不行。
不能这样。
身后,那个娇嗔的声音,却像磁石,像带了魔力,浸在他每一个细胞里。
有细密的汗渗出肌肤。
缓缓,缓缓回头。
他看见,她手掌贴着脸,媚眼如丝,唇角漾着吟吟浅笑。
“我,”他垂下眼眸,看见她交叠的长腿,搭在后座,轻轻晃荡,又白又细。
纤细的手,轻拍着大腿。
阮夏半坐起来,纤细的手指捏起他下巴,问:“很想我?”
莫涵闷了。
心跳加速,脑袋完全没法思考。
傻子一样,痴痴点头,“想,我是天下最笨的傻子,失去了才知道,原来,我最爱的是你,我一直爱你啊!”
他眼里带了渴求,“你和他离婚,我跟许娇分手,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阮夏甩了手,脊背微弯靠向椅背,腿翘着,幽幽道:“你求我啊?”
莫涵盯着她琉璃一样璀璨的眸子,伸手,托起她翘起来的脚,放在掌心。
她脚很小,形状也很好看,白的跟玉是的。
低头,唇舌吻上她脚背,像轻吻珍宝一样郑重。
“我求你,夏夏。”
这一刻,他如猫狗一般,匍匐在她脚边,求她一点点的怜惜。
比曾经的阮夏卑微数倍。
贱如蝼蚁。
低落尘埃。
阮夏怔楞一瞬,旋即收回脚,讽刺笑出来。
那口憋在胸腔里的散了。
她赢了!
那座曾经她高不可盘的墙,一下塌了。
那些卑微,讨好,不甘,委屈,甜蜜,仇恨,纠葛通通烟消云散。
原来,莫谨说的对。
不是爱不值得,是这个人不值得。
他的爱,跟那些欢场的嫖客没有不同。
一点都不值钱。
一点也不庄重。
她抽出一张纸巾反复擦拭脚背,丢掉。
她眼里的妩媚褪去,只有淡漠。
那些过往再也牵不起她内心的波澜。
这一刻,她是看这个人笑话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