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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做出,“时总不是来请我做客,还能请我来做什么?大家都是合法的生意人,难不成还能干出劫人这种非法勾当,把自己往牢里送?”
“时家可传承了上百年了,想来时总也不想毁了祖辈三代的积累。”
“莫太太说的对,我当然不是来做非法勾当的,是请莫太太来爽快爽快的。”
他阴鸷的眼嬴荡的在阮夏脸上扫视一下,又继续往下,赤裸裸的扫过她每一寸身子。
阮夏心里一咯噔。
她懂了!
时坤是想拍自己被轮的视频要挟莫谨对他惟命是从。
同时还可以要挟阮家。
有两家听命于他,何愁救不了时家?
她口鼻刚刚被捂了药,本就没什么力气,此时脚更有些软。
时坤嘴角歪向一边,扯起一个邪恶的笑,转头看向旁边一个拿着摄像师的男子,“手别抖啊,画面拍稳点,拍好看点,让莫总好好看看她太太的销魂劲儿。”
手又朝后面的属下做了一个手势,“你们可悠着点,这可是莫总的心尖肉,走哪都护着,可别玩坏了,都给伺候好了,让莫太太好好舒服舒服。”
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条条粗壮的腿整齐的朝阮夏迈过来。
淫邪。
激动。
疯狂。
迫不及待。
贪婪的欲望赤裸裸写在这些人脸上。
他们的表情映在阮夏的瞳孔上放大。
阮夏手抖动成筛糠。
这恐惧的表情落在时坤眼里,他笑的越发得意。
这些人眼里的兴奋也愈发浓郁。
不能怕!
越怕越能满足这些人的变态趣味。
阮夏牙齿死死咬住舌,强烈的痛感让她立刻镇定下来。
在第一个男人要碰倒她的时候,她手一推,灵巧旋转在左一个右一个缝隙间旋转,裙锯和发丝飞舞,像荼蘼的花瓣在空中轻缓飘荡。
她稳稳站在时坤旁边,微微仰起头,杏眼里潋滟着清浅水光,莹莹看向时坤。
饱满的唇瓣勾起一抹鲜花瞬间绽放的笑颜,“时总,那些粗人哪配的上我?”
她食指轻戳时坤心尖,“时总,你不想亲自尝尝吗?”
她嘴里的话十分放荡,可是微微抬起的脸倨傲如公主。
明明是她处在劣势,这神情,就像是在说,被我选中,是你的幸运!
这个动作也十分勾人,却一点也不让人觉得下流。
相反,让人觉得,做她的裙下臣是一种无上荣光。
有一种浸在骨子里的尊贵。
骄傲。
风骨。
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这气魄,让在场的所有的男人黯然失色。
时坤舌玩味的舔了舔红唇。
这种场合,一般女人不是哭的要死要活,就是吓破胆,为了活命,主动迎合,任人为所欲为。
时坤脑子里冒出来一个想法:她就算被剥光了,也能像西方裸·体雕塑一样,睥睨他们。
此刻,就是这里所有的男人都上一遍,也折不了她高贵的灵魂。
“从小金尊玉贵养出来的真正公主,和那些卑微乞求的女人还真是不一样!”时坤笑道。
难怪眼高于顶的莫谨,能把这捧在手心里当宝。
当命一样护着。
隔着薄薄的线衫,他感觉戳在自己心脏的手指没骨头一样的柔软。
像戳破了皮肉捏住了他的心脏。
“莫太太是在邀请我?”时坤玩味一笑,“那你说一句,‘你是时坤的女人’我就亲自睡你?”
阮夏头微微歪了一下,眼睛横着打量了一下时坤某处,不屑道:“时总,做男人,呈口舌之快太虚,有本事,你让我心服口服喊出来。”
“你这激将法很拙劣,”时坤道:“我还就真想让你亲自见识见识,看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莫谨厉害。”
他微手臂一身,揽上阮夏的腰。
阮夏下巴指了指人群,“还愣着干什么?有没有点眼力见,快滚出去。”
几十个下属同时看向时坤。
时坤眼睛扫过来,薄薄吐出两个字,“出去。”
一群人脸上隐隐露出失望,却还是鱼贯而出,只有一个抱着摄像机的留了下来。
时坤嘴俯下来,阮夏身子往后仰,手及时堵住,“时总,别这么心急啊,总得找个床吧,”她眼睛四处扫,这里看起来是仓库,“好歹找个躺的地方吧,地上咯人。”
时坤笑,“莫太太要求还真多。”
阮夏:“我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想来时总也不想被硬硬的地板影响发挥。”
“那边办公室吧。”
阮夏腿刚往那边迈,时坤仿佛为了证明自己很Man ,拦腰把她抱起来。
看起来这是一间仓管的办公室,环境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沙发。
时坤把阮夏朝沙发一扔,迫不及待的俯下身。
阮夏人仰在沙发,柔弱无骨的皓腕抵上他胸膛,薄薄的杏眼里泛起勾人的万种风情。
“时总,衣服脱了,衬衫扣子咯人。”
她声音柔如雨丝,又脆如莺啼。
听着是一种听觉享受,时坤用力一扯,铂金纽扣全部蹦调,利索的脱了衬衫又俯下来。
“唉,”阮夏一截皓腕又抵住他,在两人之间隔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