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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大把柄,她和阮明哲也不好随意处置,怕落个刻薄小叔的罪名。
阮明哲轻轻叹息一声,道:“我知道了,明天就查他账目。”
插好花,打扫了碎叶,阮夏看向三人:“你们回去吧,不用担心我,我不会做傻事。”
“你们也看到了,我会好好吃饭,睡觉,生活,我困了,要上去睡觉了。”
三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
他们总觉得此时的阮夏就是风暴来临前的海平面。
风暴一起就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他们不敢赌,怕她计划的这风暴里也包括自己。
但是又不敢直白问出来。
一颗心悬着。
阮明哲珉了珉唇,问道:“你给爸爸,妈妈一个放心的理由,否则,爸爸不敢留你一个人在这,你得跟我们回家。”
阮夏面色平静,声音清谈,“因为如果我过的不好。”
“哥哥偷偷回来看我的时候--”
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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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单薄而纤细,却挺的笔直的。
坚韧执着的往楼上卧室去。
水晶灯从头顶射下来,影子在台阶上割裂移动。
节子毛茸茸的白色尾巴翘在空中,灵巧的随着阮夏的节奏一跳一跳。
盛听南捂嘴扑进阮明哲怀里。
于果亦红着眼眶别开眼。
阮夏回到房间,和平时一样,洗澡,养护身体,做面膜护脸。
待一切做完,掀开莫谨一直睡的靠门一侧的被子,上床。
“哥哥会没事的,对吧?”她手摸了摸节子毛茸茸的脑袋,盯着她海蓝色的眸子问。
“喵呜,喵呜,喵呜。”
节子三瓣小嘴打开,露出小小的尖牙,猫须轻轻颤动,天空一的海蓝色眸子闪着bingbling的光。
像在回应阮夏。
阮夏欣慰的揉了揉节子的脑子,低头吻了吻莫谨的枕头。
鼻尖被他清冽的雪松包裹。
巴掌大的半边脸贴在枕头上,身体蜷成一只虾米,背和腿紧紧躬在一起压着被檐。
这个姿势,像是被谁抱着圈在怀里一样。
节子也蜷成一个圆,尾巴绕着身体一圈压在脸下面,对着阮夏闭上眼。
一人一猫沉沉睡去。
凌晨三点半,手机闹钟响起。
漆黑的房间里,薄薄的眼皮掀开,露出黑色的瞳孔。
穿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蹑手蹑脚到门外,打开车门坐到正驾驶。
按下开机键,拉下手刹,舒一口气,开动车子出了莫家别墅门。
不知道什么时候,绒毛小学已经转成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从夜空落下来。
黑色的车轮枝呀在白色的雪地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轮印迹。
阮夏忽的就想起去年,他和莫谨结婚那晚,在床上闹了一整晚,她被刺激的来了亲戚。
他半夜去给她买卫生棉。
门前两行深深的鞋印,印在了她心上。
一个人穿梭在黑夜,她忽然就不怕了。
阮夏不知道的是,她上了马路不久,一辆一直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迅速跟了上去。
刺眼的车灯桶开前路,车子七拐八绕穿梭一阵,停在一栋老旧的楼板房小区。
她打开手电筒照了一下外墙,发现四楼卫生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并且没有防盗窗。
更幸运的是,每层楼的排水道外墙也都还挺大,正好是她能够的到的身高。
她迅速关了手电筒,走到一楼边抬脚往上爬。
一只宽大的手掌忽然从后背捂上阮夏的嘴,同时,一道压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阿姐,你要做什么?”
阮夏微微转头看过来,“小天?你怎么在这?”
夜色漆黑,秦天的脸模糊不清,只有模糊的身体轮廓,显的愈发高大。
秦天低低道:“跟着你过来的,我就知道,你肯定别着什么招。”
阮夏三言两语把话交代出来,“这家是赵鹏的家,我觉得赵以来的死不简单,很有可能就是找鹏动的手,他手机里应该有蛛丝马迹。”
秦天:“你要爬楼偷他手机?这太危险了。”
阮夏:“没办法,我想过白天找机会上门偷,可是现代人都手机不离手,只能晚上偷。”
秦天把阮夏拖到身后,“我去。”
阮夏拽住他肩膀,“不行,这是老房子,外墙排水本就这有那一圈,你重,我轻,你去危险。”
秦天坚决不同意,阮夏又冒着危险打开手电筒,“你自己看看,你去是不是送死?真的承受不了你的重量。”
秦天想了想,“我可以去翘锁,从门口进。”
阮夏:“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是鲸市最早的楼板结构房子,比你我的年纪都大,外面的铁门都绣成什么样了,翘锁不难,重点是那开门的铁锈生,你是怕吵不醒赵鹏?”
秦天无语了,“反正你不能去,我不能看着你涉险。”
阮夏,“小天,我什么都不干,看着哥哥的产业被人算计才是最难受的,这楼板足够我的承重,我不会有事。”
秦天无奈,“好吧,你爬上去之后我会站到门口,你一有事就立刻喊,我会立刻冲进去。”
“好。”
“你借着我肩膀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