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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涵的军队正准备拿下另一座城池,此时,在军营指挥站对着地图商讨作战计划。
军队里有严格的制度,尤其像这种军事会议,谁都不可以带手机。
外面秘书敲门进来,走到莫涵身边,俯身道:“一个自称阿萨利的女子给您的电话,说情况紧急。”
莫涵眉头拧了一下,那就是阮夏的事。
他对着几十个高官说了暂停,起身,出了会议室,拿起红色座机话筒。
听到阮夏强行闯门攻击士兵,他咬牙道:“你把电话给她。”
“阮夏!”他牙都快咬断了,“我给你脸了是吗?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打出去吧?这些是真正征战沙场的士兵,一个擦枪走火,神仙也救不了你。”
“你要想死给我死远点!”
他丝毫没注意到,如今已经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自己,气的心情剧烈起伏。
话筒里,一道软软的声音传过来,“涵哥哥,算上在船上的时间,我已经被关了五天了!”
“房间就那么大,这里我一个人都不认识,我真的好闷,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让我在园子里走一走,好不好?”
她像小时候闯祸了要莫涵给他收拾残局那样,撒娇道:“涵哥哥,涵哥哥,涵哥哥……”
一瞬间,莫涵想质问她!
你现在也知道背井离乡,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的滋味了吗?
你只受了五天!
我已经过了三年这样的日子了。
可他又问不出口,因为他知道,质问出来有什么用呢?
她就是一石头。
再不会心疼自己。
而自己却还贱兮兮的惦记着她!
莫涵,你特么贱到家了。
跟个狗一样被她涮着玩,吃尽了皮肉,最后,连骨头都不想给你留。
你还要向她摇尾乞怜吗?
你输的还不够惨吗?
绝不!
最终,他冷淡道:“别叫了!把电话给阿萨利。”
和士兵通完电话,嘭的挂了电话。
烦躁的从口袋里掏出烟塞进口中,点燃,懒懒靠在窗户。
淡淡的烟草味溢满口腔,心情才渐渐平静。
“将军。”
莫涵回头,是副官亚努什。
亚努什拍他肩膀,一脸很有兴致的样子,问道:“听说你撸了一个女人回来?晚上去你家做客吧?”
亚努什实在是太好奇了,他们这些人浴血奋战,拼命争权夺利,都是为了站在权利巅峰享受,比如漂亮的女人,比如无尽的财富。
他认识白默迪三年了,却从不见他对任何女人有兴致,相反,还很怵女人。
他实在是很好奇,得是什么样的绝世美人,值得他大费周章跨国去弄。
莫涵脸色沉下来,他知道,他们这些人玩起女人来很随便,常常相互换着玩。
冷道:“你想差了,她不是那种玩意。”
亚努什感受到莫涵眼里射出来的冷光,脸上讪讪。
这位上司阴晴不定,手段骇人,懊恼自己不经意得罪了莫涵。
悻悻跟着莫涵回了办公室。
*
别墅是典型的阿勒克建筑,有点偏法式的现代风,线条简约,整体造型很大气。
各色绿植修剪的很漂亮,环着别墅外围是蜿蜒曲折的小溪,里面是循环流动的活水,红的,黄的,锦鲤游动,两岸用各色造型奇异的石头铺就。
阮夏从阿萨利那里要了鱼食喂着玩。
阿萨利远远看了一会,见她真的只是喂鱼,回了别墅里面。
阮夏一边喂着鱼一边往别墅后面走,站到开着金色花蕾的结香树下。
她从裙锯一角撕下了两个布条,拉下一支茂盛的枝呀,打成两个同向的同心结系在枝头。
“你信这个?”
一道声音传来,阮夏回头,正是陆景逸。
结香树,黄花结香,是有名的梦树,爱情树。
传说,清晨在结香树上打一对花结,象征着爱情可以长长久久。
阮夏睨了他一眼,又转回头,看向枝头系的同心结,笑道:“菩萨尚不能满足人的愿望,一棵树又能做什么?”
陆景逸:“……”
那你还系那么认真!
阮夏道:“我只信我自己。”
顿了顿,她问道:“你怎么在这?”
陆景逸手指刮了刮眉毛,“这边内战很厉害,普通百姓都活在恐慌里,我来这边是做志愿者的,主要在学校给孩子们做心里疏导。”
“上个月的时候,有军队不顾战略条约攻击这边普通居民区,莫涵带着军队来这边激战,我被敌军挟持,是他救了我。”
“可能怕我透露他没死的事吧,我被他软禁了,现在在他军队里做心里医师,主要帮出了心里问题的战士做心里疏导,活动场所紧紧在这边别墅,或者军队。”
“出去都得有士兵随身跟着,还得提前打申请。”
阮夏:“我瞧着有心里问题的首先就是他,现在像个疯子!”
“要不你给他治治?”
陆景逸无奈摊手,“战场一般伴随着暴力,血腥,手段,想法,认知自然超过正常人数值。”
顿了顿,他道:“不过,他还真问过我一个心里问题。”
阮夏:“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