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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难得的红了脸,想着她和则安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最好生两个,一个男孩,一个女孩,最近都是让她感到幸福的事,满心都荡漾着幸福与满足。
送走祖母,她安心在家里绣起嫁衣,不管外面早因为他们的婚事炸开了锅,酒楼生意火爆,来听书的将大厅都挤满了。
魏染站在珍味楼二楼,看着楼下说书人在讲安王的婚事。他冷冷地对魏章说。“去,让那说书的离开,以后珍味楼不许再用说书的。”
这珍味楼是他的产业,当初小媳妇缠着他不放,他开制衣铺她也开,他烦了就转行开起了酒楼,没想到这珍味楼的生意越来越好,最后成了这顺城最大的酒楼。
他平静地看着远处,可心中早乱成一团。心里问着自己,她是愿意的吧?以她的性子谁都不能勉强她,他闭上眼将悲伤压在心底。
金玉不知为什么,只要想到则安要离开心里就慌,陷入爱河的人真不正常。她不放心让沈曜和暗风跟着他去,暗风高兴地差点跳起来,给他困在这个院子里也难为他了。
让婉儿给沈曜和暗风准备走时需要的衣衫及用品,婉儿很快收拾好两个包袱。金玉想着婉儿的注意力全在她身上,也该想想自己的事了。
“婉儿,你先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婉儿放下手中的活来到她身边,想着她七岁就来金家了,如今也快十年了,她们情同姐妹,上次和她聊后,不知她回去有没有好好想想,如今她要嫁给则安了,希望婉儿也能找到幸福。
“婉儿,我要嫁人了,可我希望你也幸福。”
她被问的脸红,不好意思起来。“婉儿想永远和小姐在一起,小姐在哪儿婉儿就去哪儿。”她还是这种想法。
院里的巫苏摇摇头,觉得她一点儿主见也没有,对金玉太依赖了。
“婉儿,你有你的人生,不应该只围着我转。”
婉儿为难了,她有自己的人生就要和小姐分开吗?可她不愿,从未想过嫁人离开小姐,她想一直在小姐身边,等小姐生了小王爷她就照顾小王爷,总之婉儿的人生都是围绕着金玉。
金玉看她茫然的样子叹气,婉儿太依赖自己了,并且全心全意地为她好,得一点点地改变她的想法。
特意让婉儿给沈曜绣个荷包,装那可以防止被迷晕的药物,心思单纯的她没想太多,说要给暗风也绣一个,被她制止了,说暗风善用毒不需要那个。
第七十九章魏染受伤
心里还是担心则安,燕南人会秘术,一个燕南公主就那么厉害。他安慰她,这次是代表着天盛去的,燕进不敢对他怎么样,两国谁也不会轻易挑起战火,说他会每日给她写信,决不让其他女子看到他的脸,也不和其他女子说话。
她又让巫苏写了些符咒,可以防止被秘术迷失心智的符咒。巫苏无语,心想安王又不是小孩子,看她这忙来忙去的样子,偏安王还被她吃得死死的,她说什么都听,感情这东西真是毒药,她还是不碰的好。
则安出发那日去送他,做了能不被迷药迷晕的药包,放在她给他绣的那松鹤延年荷包里。让婉儿将她绣的荷包给沈曜,沈曜脸红了,生硬地向婉儿道谢,他的荷包里也装了防止被迷晕的药,暗风早就迫不及待地要出发了,一扬鞭骑马先冲了出去。
安王轻抚她头上的金玉福簪,心中不舍,安慰自己等他回来他们大婚,再将母妃从宫中接出来,他的人生就圆满了。
则安走后她将所有精力都用在绣嫁衣上,第二日就接到他在路上传回来的信,信中肉麻地说刚离开就开始想念她了,她将信好好收起来,心中的甜蜜仿佛要漾出来。
安王和王妃的嫁衣是有规制的,想到王妃两个字她还有些恍惚,自己真得要成安王妃了?一切都美好得太不真切了。
她在家裁衣收到了公主府的贴子,收拾一下带着婉儿、云儿去了公主府。公主府环境清幽,没有太多奢华的装饰,但环境高雅、清新让人很舒服。
公主穿着淡蓝色常服,无过多配饰,未施粉黛却气质不俗。两人见过礼就将她拉到园子里,亲热地说起话来,寻问她大婚事宜,还给她出主意,心中感动,对她心中始终存了一份愧疚。
讨论完大婚的事宜后,宋姝盈面露难色又欲言又止。“金小姐,这些话本不是我们女子该说的,可如今朝堂动荡,安王殿下是父亲的学生,世人皆知我们宋家是安王一派。
父亲选择支持安王殿下,并不是因为他是父亲的学生,而是看中他有帝王之材,如果他当了皇帝则百姓无忧,可一直支持定王的左相心术不正,屡次设计刺杀安王殿下,你们成婚后危险会更多,你也要小心,因为你是可以让他乱了阵脚的人。”
她心中震惊,还不知则安的身份时,那次在射箭场他遇到刺杀,难道那是左相派的人?
很感谢宋姝盈今日能找她来,她的心胸不输男子,又与其他闺阁只懂得绣花的贵女不同,她如果是男子将会大有作为。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宋姝盈说有事可以来找她,她谢过就告辞了,这一路都心事重重的,在她和则安面前的确荆棘丛生,他为了他们的未来独自一人扛了太多的压力,她不能只是躲在他身后让他保护。
让月儿将车赶到英武侯府,守卫看到她下跪行礼,说拜见县主。她差点忘了自己现在是个官了,让他们起来,进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