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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是雪花落在了身上,带着些凉意,真的不能写了,我已经被锁第七次了,我快疯掉了,身子稍有些不适的一颤,而后那雪花便融化开,呜呜我的字数怎么办,我还差好多字要补。
这种感知让她头皮发麻,半压着抵在床榻上的手用力握起,轻微的“唔”了一声。【握手】
被锁了第五次后,江宴行的手已经极为老实,连腰也不敢碰了。
凛冬之地的雪山好似因着温度的上升要融化了,那道凹下来的不能描写,一描写就会被审核锁进小黑屋的地方不再是那般呜呜呜形容词也不能用了,用了在打擦边球,雪花融成一道清透的水色。
那力道说重不重,感触极为轻浅,还带着一痒意,可偏生说轻又轻,哪怕是动了一分一毫,沈归荑都能感知的清清楚楚,并且给予充足的反馈。
很痒。
那痒意一路从脊椎蔓延到头皮,再从每一根发丝里宣泄出去,发根还残留着的余痒又聚在一起,顺着血液直接扩散到四肢百骸。【没描写】
随着那温热逐渐上滑,江宴行抬手,对不起家人们,这个真的不能再抬了,抬了就被封第七次了。
他从雪山根处终于爬上了山顶,而后抓了一把堆积的雪花在手里。
雪花松软又滑润,被体温极快的被融化,变成极小的一点团,糅合在一起后,那一点圆就我真的知道错了,什么圆圆方方扁扁的再也不写了。
沈归荑手臂都在发颤,皱着眉头,薄唇紧紧成一线,好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少女的蝴蝶谷极为漂亮,骨线流畅,清瘦却不会显得过于孱弱。
沈归荑觉得身上每一丝毛孔都被无限放大,每一分每一秒的都是在折磨,她甚至觉得时间流淌的极为缓慢,直到那股不适在她后颈处停下,她才暗暗的舒了口气。
江宴行吻着少女的后颈,那鬓间的馨香钻入鼻息,混着清甜的雪的味道。【脖子以上】
少女的长发已经松垮垮的半挽了起来,以一根素白玉簪固定,依稀有几缕碎发散落下来,便有了些凌乱的美感。
江宴行将脸埋在少女的后颈处,另一手抬起,拔下她鬓上的玉簪。
那挽起的三千青丝没有了固定,便如泼墨一般散落下来,绕着沈归荑的颈侧,搭在了身前垂下。
散落下时,发丝的馨香又浓郁了些许,甚至还有几根碎发粘在了江宴行的唇缝之中。
江宴行一手揽过沈归荑的腰身,同她一般略微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抵在床榻上。
薄唇从她的颈侧滑至到耳垂,张口将那光洁的耳垂咬紧了口中。【脖子以上】
他的手从沈归荑的双臂下绕过,然后落在她的肩上,指尖点在她的锁骨上来回摩挲。
那五指修长,拂过少女的脖颈,从下颌滑至到颈窝,再从颈窝滑至到另一侧的耳后。【脖子以上】
江宴行的指尖泛着轻微的凉意,好似玉滑着一般,沈归荑只觉得痒的不舒服,便抬手抓住了江宴行的手。
只是她刚一碰到江宴行,那手便抽回,将她的手压在了锁骨之上。【脖子以上】
男人喑哑的声音便从耳侧传来,“这般痒么?”
那声音带着笑,又带着微弱的戏谑。
说罢,沈归荑便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江宴行握住,他稍微用了些力道,便拽着她的手腕一路顺着锁骨下滑。
江宴行的手指贴着沈归荑的手背,五指顺着她的指缝滑下,迫使少女的手能顺利张开。
他牵引着沈归荑的手拉起,带着她去了凛冬雪地。
抓了一把松软的雪捏在手里,充盈在手心,带着凉意和柔软,宛如要化开一般。
江宴行的五指稍微用力收紧,少女的手便不由得也微微弯起,五指捏压下,手心滑顺的触感便格外的清晰。
男人半掩起眸子,声音低抑,热气充盈在耳廓,他低笑了一声。
轻声道:“你自己来呢,可还痒?”
第65章 追妻(十三) 只养我自己
沈归荑被江宴行拥在怀中, 手心的触感是从来没有过的柔软。
她脸红的如熟透了的虾子一般,便要从江宴行压着的手心里抽出。
奈何江宴行握的紧,她丝毫挣脱不出。
沈归荑微微侧身, 回头看江宴行,因着凑在她耳侧,沈归荑回头时,那薄唇便落在了她的颊边。
江宴行另一只手捏着沈归荑的下颌, 迫使她抬起头, 回应自己的吻。
少女的眼睛从始至终都被系带蒙着, 眼前昏昏暗暗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只能感知到薄唇上的凉意, 以及牙齿厮磨的轻微痛感。
帷帐被放了下来, 将两人掩在了床榻里头。
上头坠下的流苏穗条左右来回颤着,好似被风吹动一般。
沈归荑躺在榻上, 双手环住江宴行的脖颈。
那系带在眼前只是松垮垮的打了个活结, 因着两人推搡时, 那系捆起的结已经从后脑移到了鬓侧。
江宴行的薄唇贴着沈归荑的鼻尖往脸侧划过,最后在那系带的结上停下, 他牙齿咬着一端,轻轻往下一扯,系带便松开。
由看不见而衍生的不安因着系带的脱落而消失,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幽深的眸子,以及那黑如鸦羽的睫毛。
随着系带脱落的同时,江宴行薄唇便堵住了沈归荑的嘴,舌尖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