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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见?半个月?几个月?几年?反正颜夕沐觉得很久没有看见他,他依然像古希腊的神祇一样,被万人敬仰,身后跟了一个加qiáng连的人马,她根本不能靠近半分。虽然他看起来依旧qiáng势,颜夕沐却明显感觉出了他的力不从心。
他压根没想搭理她,这些她早就想到了,便自觉地开着车跟在后面。他先去了马场,约了电商谈了一下午,据说他有兴趣涉及电子商务,看来并不完全是传言。接着就迟到了和银行的饭局,又中途提前离开,到了一家四合院的私人会所送了一份生日礼物。出来的时候,身上有酒气。颜夕沐把他堵在四 合院门口,递给他一瓶热腾腾的牛奶,他依然视而不见绕开。
颜夕沐拧开盖子,猛喝一口,却被烫到了舌头。
一整个下午都没闲着,他到底又多忙?有必要都赶在一起吗?
乔先生,今天的行程已经结束了。
回家。
是。
乔骆勋松了松衣领,降下车窗chuī风。送了份礼物进去,迟到了这么久,又着急火燎的要走,一群人嚷嚷着不乐意,非要灌他酒。他也没推辞,多喝了两杯,那些浑浊的液体,谁知道里面掺了几种酒?一出门看见她,明亮的双眸像是黑夜里闪闪发亮的星星。
车停在别墅外,陈特助给他开了车门。
明天我休息,这些天你也辛苦了,回去吧。
是。
陈特助颔首,却没头没脑的忽然说了句对不起。见乔骆勋没说话,他便继续说:对不起乔先生,我应该早些查清楚,是我失责。如果早些查清楚,颜夕沐并没有真正离婚,早发现问题早解决,他们俩也许不会闹成现在这般。
乔骆勋回头看了看空dàng幽暗的小路,她的车进不来,这会儿,她不知道正躲在哪颗灌木丛后,陈特助不走,她绝对不会出现。乔骆勋挥了挥手,陈特助了然的点头,便不再停留。
颜夕沐坐在灌木后,她明明已经跟到门口,却不敢出去。这些天她只知道要见他,现在终于见到了,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什么都知道了,她没有丝毫要辩解的,他早已经qiáng大到万事皆难逃脱他的掌握,她的一举一动远在天边,却又像近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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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夏初和梁韶雪出现在一家酒吧前。梁韶雪倒是无所谓,出入这些地方完全无压力,倒是身边的夏初她忍不住的回头看她。乖乖女的夏初,每天穿着军装,裹在白大褂下的白衣天使,神圣又伟大的军嫂,却在某年某月某天晚上,出现在夜店?
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不是白长这么大,这地方我不是第一次来。
梁韶雪觉得神奇了,挑眉道:那我哥知道吗?
他当然不知道!夏初嘻哈笑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入云雾缭绕的夜生活。
可是没有20分钟,凳子都还没暖热乎,她们俩便被人从里面揪了出来。梁牧泽提着梁韶雪的衣领,像是拎着一只小jī一样,毫不怜香惜的把她拎出来。
梁韶雪双手不停扑腾着,放开我!
带坏夏初。梁牧泽直接把恶人的帽子扣她头上。夏初被禁锢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刚想替小雪解释,就被他骇人的眼神吓了回去。
怎么什么事儿都是我?我冤死了!
我说过,欺负夏初,就让老七接你回家。
我没欺负夏初!梁韶雪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这种屎盆子她坚决不能要。
诱拐也不行!
冤!比窦娥都冤!有了老婆就没妹妹,这都什么世道啊?怎么就没个人替她挺身而出呢!
她心里刚刚忿忿不平,忽然眼前就跳出一个人影挡在她和梁牧泽之间,把她护在身后。这人才不管面对的是不是那个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特种中校,只要有人欺负小雪,他就不答应!
兴许还是你媳妇诱拐小雪呢!人也给你找着了,各回各家,小雪我带走了。张启拉着小雪走了两步又回来,指着梁牧泽的鼻子说:别总是欺负小雪!今儿没我,你哪有那么快找到媳妇儿!
哎,你不能带走小雪梁牧泽你怎么不管?他把你妹妹唔唔夏初焦急的嚷嚷,梁牧泽则捂住她的嘴把她拉上车。那是他妹妹没错,他也不会容忍有人欺负,可是有些事qíng,必须要说清楚。
小雪从刚刚开始就傻了,站在他身后,虽然带着一个绒线帽子,可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谁。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老七塞上了不明来历的黑车,她扯着嗓子叫梁牧泽,却是徒劳,她眼睁睁的看着梁牧泽的车屁股消失在夜幕中。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梁牧泽简直没人xing,看着亲妹妹被坏人带走都不管不问,这样的素质,怎么能做人人爱戴的解放军叔叔呢?
老七把小雪扯进怀里,将她挣扎的双手紧箍在她身后。
放开我!梁韶雪挣扎着,就是倔qiáng的不肯服软,不要他抱。
为了你,差点断了命根子,差点废了脑子,电也走了,拳头也挨了,小雪,我备受创伤,你就不心疼吗?任她挣扎,他也不撒手,终于找到他了,看这回谁还能冲出来拦截!
心疼。他的脑袋怎么样了?带着帽子是因为还没好吗?可是,她还是不愿意原谅他,故意无所谓的说:那是你活该。嗯,我的确活该。老七忽然松了她的手,无力的她伏在她身上,脑袋重重的压在她的肩头。
你怎么了?
梁韶雪推了他半天,良久才嘶哑的开口道:头疼。
梁韶雪害怕了,撤掉他的帽子,后脑勺上刺眼的白色绷带却让小雪越来越担心,七哥?
好累,小雪。他伏在她的颈窝里低声喃喃,这些天我不能好好睡觉,如果没有酒,没有你我根本睡不着。小雪,陪陪我好不好,我不碰你。
他说话时呼出的灼热气体不停扑在她敏感的颈部,她已经浑身燥热不已,苏麻感顺着颈脖在身体四处流窜。他看似无意的示弱,却轻而易举的挑起了她的□,梁韶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柔软在他挺阔的胸膛下不停起伏。
车停在酒店楼下。小雪跟着他下车,白皙的柔荑被他的大掌紧紧握着,丝毫没有挣脱之力。电梯停在顶层,门开之后,老七凑近她的脸,手指轻抚着她的脸,略带嘶哑的声音里是浓浓的诱惑:陪我。
梁韶雪轻咬着下唇,yīn影下的眼睛柔波流转,嗯。
收到她的应允,老七便一把捞起她的腰,在她惊呼声中把她推高抱起,大步走出电梯。小雪心有余悸的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无意识的环在他的腰间,她只是怕被他摔下去,自然的寻找一个安全的姿势,却完全撩动了他早已箭在弦上的yù|望。
老七把她压在自己和门板间,把她娇艳是双唇含在嘴里,劲挺的舌久旱逢甘霖一样急切都勾着她的小舌,吸允着她甜蜜,他日想夜想的味道。一手摸索着开门,像烙铁一样滚烫的大掌在她腰间游移,所过之处,qíngyù燃烧,小雪在他的触摸下不停的抖着。
门开的瞬间,不能自已的两个人一起滚落在松软的地毯上。老七一脚踹上房门,双腿跪在她身侧,把她压在身下。shòuxing在多日的禁|yù之下被全部激发,大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手掌揉搓着她胸前的柔软。
梁韶雪被他挑逗的已经忘了他所说的话。什么我不碰你,都是他妈的放屁。
当他的手指闯入她早已湿滑的禁地,梁韶雪终于不可自抑的叫了出来。这一声娇嗔,让紧绷在他脑子里的那根弦应声而断,手指的速度不停加快。
一层又一层的快感直直涌向她,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在他的身下,尽qíng释放。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霸道的宣示着主权,头埋在她胸口,重重的吸允着她那早已傲然挺立的花顶。
老七知道她要到了,扯□上最后的衣物,一个挺身冲了进去。早已经在崩溃边缘的他被她紧致的小□夹的舒服的大声喘息。而她被忽然挤入的火热,胀的几乎尖叫,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疯狂的快|感把她最后一丝理智拍散。
他闯的极深,小雪几乎要被他的冲撞到散架,她拼命的抓着他的后背,哭嚷着求饶,颤抖的身子是娇艳的粉色,酡红的脸颊上,几滴香汗点缀的美。
叫我,小雪。他舔着她娇小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低喃。
小雪哭哑着声音喊他七哥。
老七在她再次高|cháo前忽然停了下来,威胁她道:还跑不跑?
小雪拼命的哭,不停的摇头,水蛇般的腰身扭动着,七哥我要
乖宝宝,说你再也不会离开七哥,你要什么,七哥都给你。老七吻住她浓密轻颤的睫毛。
不跑再也不离开七哥我好难过
真乖,老七终于等到他最想听的话,的眼睛净是得逞的神色,舔着她如待哺小shòu一样微张的娇艳双唇,七哥喂你。
说完便迫不及待的的冲进去,直接顶到她最深的花心,加速的冲刺着。小雪哭叫的浑身抽搐,几乎要晕过去一般,漫天净是飞舞的烟花。
23 V章
颜夕沐忽然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不停的揪着头发,纠结中,眼前忽然多了一双男式铮亮的定制皮鞋。顺着鞋子往上看,笔直修长的双腿,剪裁jīng致的铁灰色西装,黑色衬衣,就连上下滚动的连喉结,看起来都那么xing感。
起来。
颜夕沐闻言,默默的起身,低着头,不说话。
乔骆勋撇开头忍着不看她,声音清冷:说吧。
颜夕沐十只手指绞在一起,不知道从何说起。良久,才声音糯糯的低喃:我不知道当时我签了字就去了柏林,我以为
颜夕沐咬着下唇,下了决心似的gān脆走上前,拉住他的手,紧握着,乔骆勋,我知道你生气了,气我宁愿和别的男人结婚拿到一笔钱也不肯向你求助。可是,那时候你什么都不说,我只能从你对我的好里猜你的想法,害怕猜不准,怕猜错,想问你,又不敢。我怕你说我是自作多qíng,怕你对我只有同qíng,我只能先让自己变得足够好,好到有一丝希望和你并肩站在一起,哪怕那时候你不要我,我也有资本追你。可是前提就是,我们之间要是一个公平的环境,我不依傍你,不需要你,也可以变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