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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一碗茶水,也没礼让方先生,他自己咕咚咚灌了底朝天。一抹嘴儿,见林雪总算进来了。
这次林雪没再呕吐,她俏脸有些苍白,看到梁峻涛焦急担忧的目光,只是对他投去淡淡的一瞥,示意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然后,她将目光转向诧特,很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实在对不起,我好像有些中暑了!
诧特本身有些不高兴,但见她诚恳的表qíng也就顺着台阶摆了摆手,说:没事儿!你喝碗水吧?
好啊!走了半天路真得有些口渴啦!林雪走过来,从诧特的手里接过那只空碗,为自己续了杯茶,然后仰道一饮而尽。
诧特很好地被她重新挑起了兴致,刚才那幕短暂的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黑脸重新绽开笑容。两只肥厚的巨掌相互摩擦着,嘿嘿笑道:看你喝茶的样子如此豪迈,我猜想林小姐的酒量一定也不错!
林雪舒眉一笑:今天不舒服,等明天好些了不知能否有幸陪诧特先生喝两杯!
当然、当然可以!诧特喜得心痒难耐,就伸手想去拽她,却拽了个空,因为林雪闪身躲开了。
她有些抱歉地微笑,再看了看旁边站着的方先生,意思很明白:她是有老公的人了,不能跟他有过份暧昧的举动。
要不是忌惮曹易昆,诧特早就一枪崩了方先生,把眼前这个清丽可人的林小姐据为己有。可是现在,他只能暗暗吞口水,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应承道:那就等明天,我跟林小姐来个不醉不归!
其实,作为一方毒枭,诧特并非没有见过美人,相反在他的寝居里,也跟曹易昆差不多,豢养着数名美貌的女奴供他随时享乐发泄。但林雪不同,她有种独特的清冷气质,令人不禁眼前一亮,既而qíng不自禁地想要亲近她想要征服她,想要撕开她的全部外表,彻底地占有她。
也许男人都是天生占有yù极qiáng的生物,越是内敛冷冽的越有兴致,相反那些主动投怀送抱满脸媚笑的女子却提不起太高的兴趣。
梁峻涛很适时地走过来,打断了诧特跟林雪的依依不舍,他将林雪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很客气地说道:那就有劳诧特先生给我们俩安排一下!另外还有我的那二十五位弟兄
噢!诧特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连连点头说:放心,我这就让人安排他们去室内纳凉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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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批军火取悦了诧特,而林雪又引起诧特感到了兴趣。
这晚,诧特让人准备了丰盛的晚宴,邀请方先生和太太一起痛饮。
可惜林雪的胃口仍然不好,不敢喝酒,只能沾了沾嘴唇。席间,她见诧特一直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就对他淡淡一笑,然后适时地起身去了洗手间。
果然,很快诧特就寻了个借口追了来。
美人!他迫不及待地将林雪搂过怀里,不停地用那张臭嘴拱她。
差点儿忍不住又要吐了,林雪连忙用手掌挡住他的嘴巴,说:请你自重些,我先生要过来了!
拍了拍腰间的枪,诧特眼中流露狠色:我可以一枪解决了他!
林雪摇头,正色道:他是我的丈夫,你要伤害他我会恨你的!
美人,那你要如何?诧特眼巴巴地问道。
等晚上他睡了,我再来找你吧!你的卧室林雪试探着开始下套。
我的卧室跟你们隔得很近!诧特果然咬钩了,他一双yín邪的眼睛不停地睨着林雪,说:晚上我让我的保镖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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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特有四名得力的心腹保镖,都是千里挑一的神枪手儿!曹易昆数次想派人暗杀他都遭到失败,也跟这四个人有关系!因为每次诧特都能在四人的掩护下顺利逃走。
这次,梁峻涛和林雪的任务就是先除掉诧特的四名心腹,再除掉诧特,搬开这块阻挠曹易昆的绊脚石。
回房休息的时候已经十点多,大多数人都散去了。梁峻涛似乎喝得有些多,进到卧室后,他就一把推开了窗户,然后拉上窗帘,再关掉灯。
这时从卧室里发出的各种声音就能很清楚地传到外面去了。
梁峻涛大手一挥,把靠近窗口的那张桌子上面的东西一扫而光,然后将林雪按倒在上面。
林雪赶紧用力地掐他,用唇语说:别来真格的,演戏就行了!
他摇摇头,用唇语回答:演戏效果不好,真格的才能打动人!
这个色痞,她怀疑他是不是假公济私,趁机揩油!
衣衫退去,她在他的抚摸下娇躯颤抖,喘息越重,抚摸越轻,两人紧紧地拥抱缠绕着。
从没有经历过这种qíng形,身上的男子灼烫如火,可他一直没有真正地碰她,只是覆住她,用嘴唇在她的身体上种下一枚枚鲜艳的糙莓。
他的力道有些重,那种麻痒的痛楚令她qíng不自禁地申吟颤栗。当他嘬吻上她的红嫣,她再也忍不住地双腿盘上他健壮的窄腰。
差不多半个多小时的爱无,她已经充分地做好了准备,从没有这一刻像现在这样渴望他的侵占。但他不肯给予她,哪怕身体滚烫如火,浑身的肌ròu绷紧到如铁般坚硬,他就是不肯给她。
你你混蛋!她无力地抽泣着,在夜色中听起来却是那么的销魂蚀骨。这男人xing子急,从来都是不等她准备好就占有她,但这次不同,她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求而不得。
她紧紧地抱住他,女子动qíng时本能的媚声无疑对任何正常男人都有着不可抗拒的杀伤力。
外面派来等着接应她去跟诧特幽会的两名保镖都几乎要喷鼻血了,他们就站在敞开的窗口外面,听着里面传出的暧昧声响,早就浑身热血沸腾。
他们都正值青壮,又长期禁yù,此时几乎都红了眼,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毙掉那个男的,换他们上!
不过诧特的命令约束着他们,这两个保镖就像两头发qíng的公牛,急躁地在外面团团转。
不知什么时候,里面的声音消失了,然后房门打开,走出来女子纤秀窈窕的倩影。
偌大的矿区灯光昏暗,几乎没有什么人影儿。除了诧特的居室,这里其他人住的地方,厕所都是在外面的,林雪出来就冲着厕所的方向走去,看得出来应该是内急。
两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心生邪念,彼此明白,他们赶紧动作敏捷地跟了上去。
厕所的位置也很偏僻,其实一个女子在这种环境里单身一个人出来是件很危险的事qíng,更何况那两名保镖已经被方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到shòuxing大发。
她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在向她降临,不一会儿功夫,她从厕所里出来,仍然沿原路准备返回居室。
两条黑塔般的人影一前一后拦截住她,不等她惊叫出声就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到不远处的大树下。
其中一个保镖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树gān上,用雪亮的刀刃在她的脖子上晃了晃,压低声音威胁道:别喊!等哥哥们慡完了就放你走!
她点点头,好像很害怕的样子,不再挣扎。
昏暗的灯光下,她更美得令人心醉让人疯狂,玉颊上的cháo红还没有退去,肤若凝脂,单薄的衣衫下是她曼妙美丽的年轻身体。
老子还没碰过这么美的女人不对,也不是没有她美,是没有她的这种味道!那保镖shòuxing的身体开始叫嚣,他解开腰带抖出早就蓄势待发的某物急急地想侵入她。
林雪纤指扣住腰间的那片塑料膜,从里面抽出了一枚牛毛毒针,等那男子扑上来的时候,她很轻易地将毒针扎进了他的肌ròu里。
像被蚊虫叮了一口,所有动作瞬间停止,那男子大睁着眼睛慢慢软下去。
这种特制的牛毛毒针见血封喉,刺入肌ròu三毫米只需两三秒钟就能让人停止心跳。
旁边的那个保镖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他还急得要命,骂骂咧咧地:你动作快点儿好不好?这种时候也能睡着?
林雪却低声惊呼起来:你快来看看他怎么啦?
那保镖连忙上前,林雪已经跟那男子双双倒在地上,她伸出玉臂让那个保镖拉她起来。
那纤美的玉臂在夜色中是如此的撩人,另一个保镖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本能地伸手握住她将她拉起来。
她就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同时又拔出了一根细针刺进了他的腰间。
结束得很快,短短不到两分钟,就解决掉了两头公牛般的壮汉,林雪深吸一口气,缓和紧张的神经,然后俯下身将两具尸体拖进糙丛深处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又辨别了一下方位,就对着诧特对她说好的居所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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诧特身边的四名保镖都很凶残,而且枪法极准,一般人都近不了身。可是今晚他万万不会想到,其中两名保镖已经殒命在林雪的手里。
林雪到了诧特的居所前,另外两名保镖举起了枪喝斥道:谁?举起手来!
是诧特先生让我过来的!林雪没有停步,仍然继续走过去。
暗夜中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娉婷而来,两人俱是一怔,犹豫间林雪已经到了他们跟前。
伸出手跟他们俩握了握,林雪说:带我去见诧特先生吧!
诧特已经吩咐了另外两名保镖去接林雪过来,可是那两名保镖没有回来,她倒来了。
此时守卫在诧特居室前的两位保镖有些疑惑,就问那两人呢?
林雪装作惊讶的样子,说:我没看到他们啊!突然又恍然地转首指着外面问道:你们看,是不是他们回来啦?
那两名保镖都抬眼向外面望去,林雪飞快地抽出两根细针轻易地扎进了他们身体。如此炎热的季节,衣衫单薄,这种锋利又纤细如牛毛般的细针使起来更加方便,几乎百发百中。
好像被蚊虫叮了一口般,不等反应过来什么事qíng,两人都软软地同时倒下去。
这些男人的身形太过高大,林雪无力扶住他们,只能伸手接过他们的冲锋枪,避免他们倒地的时候发出太大的声响。
可是他们倒地的异响还是惊动了里面的诧特,怎么啦?谁在外面?
林雪连忙连在对方出来察看之前推门走进去,见里面的诧特已经举起短枪正指向她的胸口。
诧特先生!林雪作出很惊讶的样子,你这是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