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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言想了一下,“没有,但好像有点急。”
她感觉阮杭昊的声音不太对,怀疑是感冒了。
舍友让她开着电动车先过去,如果出事了就赶紧回来。
所谓的出事就是青春那点懵懂罢了,舍友们不是没谈恋爱的,都告诫她要小心点,如果是和阮杭昊这样的富二代,还是不要轻易交付自己才好,毕竟一周并不能完全认识一个人,更何况这一周他们两个加起来见面的时间还不超过半天。
听言深吸一口气,将自己抽屉里的感冒冲剂拿出来,还套了一件厚重的羽绒服,秋天并不会很冷,但山脚下的小城市,夜里的风还是挺大的,感冒冲剂能够预防一些疾病。
拿着东西出门后,她的一个舍友问,“二十分钟后问问她怎样了。”
出了学校,听言想起了阮杭昊一周前是怎么和她告白的,他那时候和她在一家饭店里面碰面,完全是因为两个宿舍的人全部都在一家饭店聚餐,结果他走过来,问她愿意不愿意当他女朋友……
到了小区,听言看到WX消息上面显示了阮杭昊的家在哪一栋,但阮杭昊没有说在哪里,她只能给阮杭昊打电话询问。
电话通了,听言问他在那一层。
对面迷迷糊糊说了五这么一个数字就没有声音了。
听言想着还好带着感冒药,这么迷迷糊糊的声音,真应该就是感冒了。
到了五层,薛听言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那是没有关门的一户人家,房门大开着,门口的地毯上还躺着一只鞋子。
那鞋子她看到过阮杭昊穿,还是能认出来的。
听言进了房子后喊着阮杭昊的名字,就看到了拿着水杯的阮杭昊满脸红晕,眼神迷离,他看到了听言,那一瞬间像是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沉重得难以开口,满腹言语想要述说,却在听言大步走向自己的时候笑了。
他笑着笑着将那个靠近了自己的女孩,那个才伸出手摸着他额头的女孩抱紧怀里。
“我记得你的名字,还好我还活着……”
这种糊涂话谁听得懂什么意思,听言只当是他烧糊涂了胡言乱语罢了,她拍拍阮杭昊的背,安慰他。
结果阮杭昊全身一软,就把全身的重量压倒在听言身上,手中的水杯就这样落到地上。
玻璃杯砸在地上起了一片碎花,因为这个男人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听言没有办法退了一步,踩在了玻璃碎片上面。她疼得嘶了一声,马上感觉到了脚底的温热,那是血浸湿了她的袜子。
玻璃碎片扎进了脚底,她艰难地挪着阮杭昊进卧室里面,却发现卧室地板上摆满了零食,沙发上面堆了一座小山一般高的零食,而床上却干干净净的没什么问题。
阮杭昊这种行为倒是像屯粮的仓鼠,难道冬天快来了他也要开始屯粮了?
听言将阮杭昊放到床上,拿出自己带过来的感冒冲剂开始冲泡。现在晚了估计也买不到药了,她想叫阮杭昊起来喝水却怎么叫也叫不醒。
没有其他药物想要给阮杭昊降温只能通过物理降温了,而这意味着她一晚上都可能睡不了,这期间她只能给舍友打电话,希望她们能够给她请明天的假,她去不了了。
没想到阮杭昊这一烧就是好几天,而期间她根本没有办法将阮杭昊照顾好。
听言只能给阮杭昊的舍友打电话。阮杭昊的宿舍是四人间的,他和三个舍友关心都很不错,但他最好的朋友却不是这三个舍友,而是和他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的发小,也是他父亲的生意伙伴。
但是发小的电话她根本就不知道,也不清楚这个发小是哪个……
听言打电话给阮杭昊的舍友后,一个经常和阮杭昊一起打球的舍友很快就过来了,听言记得他叫顾物华,他的名字很有意思,他一开始和听言介绍的时候是这么说的,“我名字来自《滕王阁序》,我爷爷一看到‘物华天宝’就决定给我取名这个。不过,我爸作为一个物理老师觉得这个名字的解释不一样,他说这是物理精华所在,希望我以后成为一个物理学家……”
顾物华很快就来了,等他到了阮杭昊的小公寓都被吓到了,实在是太壮观了,在阮杭昊家的客厅里面竟然全都是零食堆,而且沙发旁边还放了两袋米。
“老三这是疯了吧!”在宿舍里面,阮杭昊的年纪排第三,所以他们一般叫他老三。
听言顶着黑眼圈出现,“这个还好,卧室里还有,都是他藏着的,也不知道大米和零食是怎么回事……他在宿舍也是这样?”
顾物华摇头,“他从来不吃啊,他有时候连可乐都不买,一个富二代活得十分窘困。”其实不过是阮杭昊不怎么喜欢喝饮料罢了,但他们因此经常开玩笑说他抠门。
帮着听言将阮杭昊背到了楼下,顾物华坚持要和听言一起去医院看看阮杭昊如何了。
在上出租车时候,司机看到了车上的阮杭昊,不由询问,“他也被感染了?”
听言一愣,“什么感染?”
顾物华似乎没想到听言不知道这件事,赶忙解释,“最近不是有小陨石坠落地球吗?好像是外来的细菌感染,很多人都生病了!”
听言想起了这件事,但那个陨石并不是坠落在华国啊,她马上就解释,“师傅,他就是单纯发烧……”
师傅表示明白后将三人送到了医院里面,在一系列的验血检测之后,医生说是细菌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