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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先生的情况怎么样?”
“病情已经稳定,明天才能醒来,但是醒来之后需要看恢复情况才能决定是不是要继续工作,很抱歉棠先生。”
“没关系,郑律师的病比较重要。”
“可能棠先生也听说广旭今年毕业的学生江桥首战即成名的事,那孩子我之前见过,很聪明,又是女孩子,做事认真细致,而且对案子处理办法很有灵气,有自己的一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把你的案子转交给她受理。这是广旭对你的赔偿,总要为你找好解决方法。”
贝梨和他蹲在一起,虽然抵着的头分开了,但身子依旧是紧挨着的,郑广旭夫人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了,又是惊讶地抬头看他。
果然,该做的事总要做,逃也逃不掉。
随厌也觉得这个转折过于戏剧化,唇角抿了笑,抬手揉着她的头发,“不介意,麻烦夫人了。”
“江桥之前的案子已经结束了,现在虽然因为名气升高递给她很多案件,我问过了,都还没有受理,棠先生的案子送过去就可以立即接手。那既然这样,我把她现在的住址和电话给你发过去,这两天随时可以去找她。”
“好的,麻烦夫人了。”
“应该的,棠先生再见。”
“替我向郑律师问好,十分期待他的恢复,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跟我联系。”
“会送达的,棠先生再见。”
电话挂断,贝梨抬手盖在他头上,胡乱揉着他梳理好的头发,笑得狡黠,“这会再不想去也要去了。”
随厌站起来转到她身后,手从她蹲着的小腿下面穿过去,把人整个抱起。
贝梨小声惊呼:“你干嘛?”脚上的拖鞋自然滑落。
他把人放到行李箱里坐着,她选的行李箱不大,但她蹲坐着的身子小,完全能放下。
随厌笑说:“一块去,把你打包带走。”
说完,他去另一边摘下衬衣叠起来,往她头上放,看着真像是要把她塞行李箱里一块拉走。
贝梨挑了挑眉,把头上的衬衣拿下来垫屁股下面,他放一件她垫一件,整个小流水线工作格外顺畅。
要带的衣服放完,她人已经快冒出箱子。
贝梨朝他伸手,随厌捞起她的大腿往上抱,手稍微往后一滑,找到个固定点抱着,她的腿顺势缠到他腰上,上身伸展开攀上去搂紧他的脖子,她整个人被考拉抱着往外面走。
她得意笑:“不是要把我打包带走吗?”
“太大了,我决定,嗯……换个地方装?”他的全世界,哪是一个小行李箱能装下的。
贝梨右手从他颈后挪回来,点在他左胸口,感受着那片温热,慢慢画着圈,抬头微微眯眼,轻挑眼尾,吐着息慢问:“换哪呀?”
她的手指像是带着弯弯曲曲的交流电,在她点的地方一圈圈酥酥麻麻转着,同时带着火苗慢慢烧出一片滚烫,过了会儿又打着折迅速往头顶和脚底窜,头皮酥麻一下下鼓胀,脚也被电流窜得酥软,撑着往前走几步,刚到床边就彻底撑不住,腿一弯坐到床上。
右手松开,抓上她作乱的食指,在她抬眼不解看他的时候,带着她的手往心口捣,他力气使的大,贝梨指甲被压弯,酸疼起来,皱了皱眉。
随厌:“往这里装。”
“我这么大,装得下吗?”
“刚巧,我心也大,恰好能装进去?”
“原来你心这么大啊,让我看看装了多少?”她手指从他手里抽出来,来回摸了两下他衬衫扣子上的喉结,然后从喉结下面的扣子开始解,动作放慢,过了一分钟才露到胸膛,掀开左侧衬衣放肩膀上挂着,露出平直性感的锁骨和宽阔的肩膀,凉凉的手指在胸膛上摸着,一副非要看清他心口的架势。
随厌流畅的下颚线收起拉紧,锋利的喉结也滑了滑,复抓住她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小手,嗓音低两个分贝,“不大,一个你就正好塞满了。”
“而且……”他话还没说完,贝梨忽然意识到自己做过火了,缠着他劲腰的腿一松,腿往两侧分开就准备下去。
随厌箍着她身后的左手用力往前一推,她刚松开的身子又听话地贴回来坐着,另一只手揽上她细腰往往床上倒,腿从她身下抽出来抬高压上她准备逃走的腿。
两个人面对面,双双侧躺到床上。
贝梨又气又笑,自知惹了祸,气势低下来,声音也软得能掐水儿,撒着娇贴心问:“你刚回来还没吃饭吧?我去找孙姨再给你做点。”
他唇角微扬,含了笑,“不用忙活,为了养好身体,我每顿都是按点吃饭,一顿都没落下过,已经吃过了。”
贝梨:“……”
随厌头往她面前挪了挪,滚热的唇贴到她耳廓,呼吸洒上去,烫得贝梨一个激灵,但被他又是捞紧又是压住的,动都不能动一下。
随厌压低嗓子,磁音更显,接着之前的没说完的话耳语道:“而且……我那么大,你不是也正好能装下?”
“!!!”
贝梨脑里烟花爆|炸,小脸霎时爬满云霞,比黄昏的火烧云还要漂亮。
随厌自律性比较强,上学的时候也是那种标准的好学生,气质清冷干净成绩又好,从来没说过荤话。
以前动作再激烈,也没说过什么调戏她或者为了自己发泄助兴的荤话,算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