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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中暗生警惕。
“这一战,沈叙胜,秦歧州挑战失败。”裁判宣布结果。
沈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得到同学院学员的关切,这种阴损的暗招防不胜防,沈叙没再中其他的暗招吧?
沈叙摇摇头,谢过大家的关心,至于秦歧州想要算计到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在这时,又一人上台挑战:“我挑战第六位的秦歧州。”
台下顿时哗然,这种行为叫趁虚而入吧,不过又不算违规,是在规则之内的操作,机会还是秦歧州自己送给别人的,这时候还不趁他病要他命?
想想打败一个天骄踩着他上位,是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幽泉圣地的一些弟子想要抗议,可这里又不是他们作主的地方,他们的弟子此前也没少做这样的趁人之危的动作,不过裁判还是给了秦歧州一定的休息时间,让他赶紧调息再上擂台。
秦歧州自从成为天骄起,走到哪里都受人追捧,从没尝试过如此的憋屈。
挑战秦歧州的修者虽不是天骄,但天赋也是无限接近天骄,修为相当扎实,能走到这一步那是一战又一战地打过来的,而秦歧州的心态已变,越想打败对手越是手忙脚乱没有章法,最后竟又被对手打下台去。
这一次,他再次吐血,却不是因为反噬,而是自己把自己气吐血了,神情顿时萎顿下去。
幽泉圣地的高层一边对秦歧州恨铁不成钢,居然会被一个非天骄给搞乱了心神,一边又对造成这一切的沈叙投来充满敌意的目光,自此,沈叙会成为秦歧州的心魔,除非沈叙能死在秦歧州手里,否则他很难再爬起来恢复他那天骄的傲气。
这时白希泽冷哼了一声,那些投来敌意目光的主人心神都被震了一震,不得不收回目光,沈叙可不是天下学院的普通学员,而是白希泽的亲传弟子。
沈叙不好招惹,不然一旦激怒白希泽,后果难料。
调息中的沈叙对这一切并不是很清楚,有师父和贺长老在,他一点不担心,所以很坦然地入定恢复,接下来他肯定还要上擂台,师父交给他的任务,他才完成了一项,另三个同辈的天骄,都没交过手呢。
等他再睁开眼,台上又一轮的擂台战开始了,程锦辰见他醒来,凑到他身边嘀嘀咕咕,将之前的事情说了。
难怪,入定中的沈叙还是有些感觉的,不过有师父在,那些目光对他并未造成什么影响。
“对了,老四,你最后捏散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邪物啊?”
那东西充满了一股阴暗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但程锦辰三人从没见识过这类东西:“雷,至刚至阳,修炼了雷系功法的秦歧州怎弄了那么个邪物?”
沈叙摇摇头:“秦歧州修炼的并不是至刚至阳的雷系功法,除了阳雷,还有阴雷,秦歧州的那身元力,就带着阴暗的气息。那邪物叫阴血蛭,炼制的方法比较残忍,一旦让它钻进身体里,会迅速吸干身体里的血肉,秦歧州起初放大招,我想就是为了隐藏这邪物吧,这才是他真正的杀招。”
程锦辰和赵星俊郭益军三人听得抽气,这阴血蛭叫他们听得也浑身发痒,不敢想像被这东西钻进身体里的下场。
不过沈叙也不怎么怕就是了,就算钻进了他的身体里,他也可以用心火将之烧毁,这种阴邪之物也畏火的。
宋谦对秦歧州的下场幸灾乐祸,他相信这消息传回西楚国,定会叫他那皇兄大吃一惊,大失所望,就连他那父皇心中也会失望的吧,毕竟有一个天骄在,西楚国在与他国的竞争中也会有几分底气,可惜秦歧州自己不争气。
接下来几日的擂台战,没再曝出让人大跌眼睛的情况,也没再冲出什么黑马。
不管是秘境试炼还是上古战场的剿魔行动,从中获得的积分虽然带了几分运气,但不得不说,也是修者本身实力的一种证明,积分能排在前十的修者,在擂台战中基本都能保持住自己的位置,上下的浮动不会太大。
沈叙主动挑战了排在第四位的皇甫月,饶是沈叙做好心理准备,知道天骄并非浪得虚名,但在战斗中也打得很辛苦,尤其是皇甫月的功法属性与他的正好相克,一冰一火,两人打得异常激烈,让台下的观众看得阵阵叫好。
最后沈叙略胜一筹,带伤下了擂台,虽说赢得辛苦,但这一战也让他多了几分心得,果然找旗鼓相当的对手切磋是极有好处的。
休息了一晚总结了经验教训后,第二天沈叙再战天骄邬纤纤,邬纤纤应战。
在擂台上根本就没有男女之分,从昨天与皇甫月的战斗就看出来了,沈叙虽没怎么跟邬纤纤打过交道,但也看过她在上古战场中的表现,因而对这个女人心里是带着几分警惕的。
令人难以相信的是邬纤纤的武器是她的一双拳头,不,更准备的来说是她的身体,打斗中,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柔弱无骨,能缠着你不死不休,再加上邬纤纤生得妖娆之极,男修者碰上这种对手,估计无法集中精力。
沈叙就跟没开窍似的,邬纤纤是美,可这擂台上,稍一分心很可能会送了自己的小命,在他眼里,这擂台上只有对手和敌人,甚至因为邬纤纤展露出来的风情,让他更多几分警惕。
程锦辰在下面低声嘀咕:“要是我碰上这样的对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