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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只是几乎。
万事留一线,狡兔也有三窟,他每次进行毒品交易都会去设定很多种场景,然后给自己留许多条退路。
这次被云歌暗中从背后捅了一刀,顾霆侥幸活了下来,然后一回大本营,他就派人抓住了云歌。
都不需要去想谁是叛徒。
只有可能是她。
除了云歌,这个交易的具体信息没有人有机会接触到。
他将云歌抓住后,也没有立即将其处决,而是一边说着“我好爱你”,一边将人捆绑上了床。
他是残酷的,在床上他总有很多整治她的办法。
刚开始还是轻柔的,如从前一样,他轻轻吻上云歌的额头,然后一点点向下,接着到了云歌的唇瓣和她抵死缠绵。
他说的话是“我好爱你”,但语气里确总带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直到伏在了云歌身上,唇齿留恋到了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处时,顾霆才像一下发了疯。
他用力咬上了云歌的脖子,似是狂暴的猛禽一样,生生想将这脖颈咬断。
人的牙齿不如兽类锋利,但这样的咬合力也足以让一个娇弱的女人一点点渗血了。
她的脖颈像被吸血鬼享用过的美餐,还留下了一排深深的印记。
继续向下,高挺的山峰,茂密的森林,巫山的云雨被领略了个痛快。
只不过这一夜的巫山大约下的是暴雨。
说得好听点儿,这是爱与欲的交织。
说得难听的话,这就是以爱为名的单方面凌虐。
顾霆疯狂了一夜,也驰骋了一夜。
他说:
“是你吧?我的云云。”
“我的小警察?”
“想来杀我,可也要有这个命来杀人。”
“被我这样碰,你觉得恶心吗?”
“你是不是觉得这些都是你的耻辱!”
他越说越生气,凌虐的动作也加大了许多。
如果说今夜的贯穿还存在着爱意,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的贯穿就是真的冷漠了。
因为这次的贯穿是真正的贯穿。
顾霆为云歌穿上了他最喜欢的鲜红长裙,然后将她绑在了椅子上。
这只是把普通的椅子,并不是老虎凳,甚至椅子的坐垫上还铺有价格高昂的绸缎。
女人的背部被绑得紧贴在椅子后背上,而她的双手也被捆在了两个扶手上。
顾霆眼里依旧有爱意,可是他却用胶带缠住了爱人的嘴,然后一手拿着大榔头,一手拿着一根粗长的钉子,对准了云歌的手背。
“云云,把消息递出去的手是这只吗?”顾霆温柔地摸了摸云歌的头发,然后再一次将钉子放在了云歌手背上。
“那我敲了?”他还显得有礼貌,像是在询问。
可他询问的时间也几乎类比于通知了。
只下一秒,他的榔头就对上了钉子,然后一点一点地,从手背开始,他将这根粗长钉子钉进了云歌的右手。
这是一个彻底的贯穿伤。
不同于昨夜的贯穿,这时候的顾霆才真正动了真格。
忽然而来的疼痛让云歌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是嘴巴被胶带粗暴地缠上,她只能含糊地进行着呜咽。
她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而顾霆也连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轻地吻走她的泪说:“不哭,不哭,乖,云云,你哭我会心疼的。”
这样吻干她的泪后,顾霆又冷冷地瞥了一眼云歌还在流血的右手,然后拿出了小刀,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左手。
“这只手也参与了送信的吧。”他说得轻飘飘的,似乎在犹豫,“那先割掉哪一根手指呢?”
顾霆在自言自语,他根本没给云歌选择的机会,然后就从小拇指开始,一根一根地将云歌的手指割了下来。
但他也没完全割完,最后他还剩了一根左手的无名指。
轻柔地吻了上去,顾霆道:“这根手指连接心脏,是戴婚戒的地方。戒指我已经买好了,云云你愿意嫁给我吗?”
说着他静悄悄地从兜里摸出了一枚戒指,对着这个被她五花大绑的女人问:“云云,你愿意的,对吗?”
女人在呜咽地奋力挣扎,可男人却只勾了勾唇道:“没有拒绝,那就是同意了。”
说着,他将戒指戴上了女人的无名指。
他说:“戒指我早就买好了,本来想等那个交易结束回来之后再向你好好求婚,但是我的宝贝,让你受委屈了,现在被你这么一搞,我大动了元气,损失惨重,没办法给你一个更正式的求婚了,那就先这样吧。”
“不要怪我,云云。”顾霆环抱住了云歌。
却又在这样温柔的动作后,又镇定地打开了他的小箱子,里面放有各种各样的虐待式工具。
“我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乖云云,你让我破了戒。”
顾霆说完就拿了一个大一点的锤子,对着云歌的两个膝盖重重地锤了下去。
在一阵疼痛后,云歌感觉自己的膝盖以下几乎要没了知觉。
她的感知顾霆很清楚,甚至他还缓缓道:“云云,你看我对你多好,短暂性地算是给你先上了一个麻醉药吧。”
他又补充说:“如果直接剥掉你的皮,你肯定会痛的,所以先敲断了膝盖处的连接,就不会再痛了。”
顾霆抬头,对着咬牙隐忍痛楚的女人说:“宝贝,别看,闭上眼睛,不然你会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