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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靖庭正有此意,“嗯, 好。”
净房已经摆好了温水,魏琉璃低着头,羞答答的说,“夫君,我身子不便, 一会再去冲浴即可, 你先洗可好?”
陆靖庭的醉意已经上来。
闻着楚楚女儿香, 他没有再特意克制自己, 唇角悠悠扬起,“好。”
两人只顾着一会沐浴, 却是忘记了换洗的衣物。
魏琉璃在内室等着, 不多时陆靖庭从净房出来时, 只有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
这一刻, 屋内的烛火光线之下, 陆靖庭身上的每一寸肌理都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魏琉璃眼前。
什么叫做令人血脉泵张……?
这就是了!
魏琉璃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眼神都呆了。
她的芯子并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十六岁黄花大闺女。
她上辈子日日夜夜念了夫君三载。
心爱的将军就在眼前,他吃了酒,整个人与往常的肃重有些不同,又因着褪下了一身玄色劲装,除却下身之外,皆是一览无余,魏琉璃觉得自己腿软。
她僵着不能动弹。
陆靖庭朝着她走来。
他腿长,即便步子缓慢,也很快就站在了魏琉璃的面前。
魏琉璃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看见数颗大滴的水珠从他的胸膛滑落,一直往下,没入浴巾深处。
“我好了。”
陆靖庭喑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魏琉璃“唔”了一声,踩着莲步,微微垂首,蹑手蹑脚往净房去。
她紧张的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了,谁知,还没走远,腰身突然一紧,陆靖庭从背后圈住了她,男人呼吸炽热,一丝丝的喷在她的脖颈间。
魏琉璃生的娇小,整个人在男人怀中。
她很没出息的身体一软,一侧过脸,就对上了陆靖庭幽深的眸。
他眼眸深处似乎有什么,像是一团火苗。
魏琉璃痴痴地看着他。
夫君平日里素来稳重,不成想会因为她失态。
她不由得想起上辈子,夫君在她身上彻底失控的样子。
魏琉璃觉得自己就快被烧死了。
两人近到呼吸可闻。
魏琉璃眼神涣散。
她又可以那么直接的感受到夫君的存在。
上辈子那些暗黑无光的日子里,她唯一期盼的莫过于再被夫君抱一抱。
失而复得,莫过于此。
她后悔上辈子对夫君的冷漠与无视。
她更是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曾经因为她的无情寡意,而黯然伤神。
魏琉璃红了眼眶,低低的喊了一声,“庭哥哥。”
庭哥哥……
多么遥远又陌生的称呼。
他上辈子便让她这么喊他。
陆靖庭怔住。
他忽然觉得好像许久之前就见过魏琉璃,渴望着她的气息,丝丝缕缕令人沉迷神往。仿佛是沾染上了罂粟,五分酒意令得他彻底听从了自己的本性。
陆靖庭把人抱了起来,小妻子太轻了,一直抱下去都不会觉得累。
魏琉璃直至被放在了床榻上,才从一片迷惑与茫然中醒过神来。
陆靖庭的双臂撑着床板,人在她上方。
两个人都对彼此有了感情了。
仿佛下一刻就会立刻情不自禁融合在一起。
魏琉璃的内心此刻是满满当当的。
人生最圆满,莫过于失而复得、求而有所得。
陆靖庭控制住了即将奔涌而出的念想,有些不太甘心的问她,“你哭了?为什么?是不愿意?可你是我的妻子!”
他有些愠怒。
很容易就又想到了魏琉璃的“老相好”——太子萧珏。
魏琉璃破涕为笑,“你这个大傻子,我这是……欢喜的笑。”
她欢喜了……
是因为自己刚才那样对待她么?
陆靖庭再也忍不住,积压了二十五年的一切情感,像是决堤的江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他的亲热带着武将独有的力道。
醉意让他失了分寸。
魏琉璃有些吃痛。
就如上回在青楼时那天时一样,贝齿被急促的撬开,男人的霸道所到之处,攻城略地、寸草不生。
魏琉璃的呼吸被堵住。
她无法动弹,完全被陆靖庭控制住。
她觉得就要死了,就像是搁浅在岸边的鱼。
魏琉璃喜欢陆靖庭唇齿间清冽的薄荷气息,可终归是难以承受这份力道。
她发出轻微的抽泣声。
陆靖庭已经完全失控,根本不管不顾,大掌顺应本能,解开了魏琉璃的衣裳,然后探向了那美妙的对称之处。
终于,他碰到了。
男人脑子一炸。
为了验证是否真的对称,还用手掌丈量了一番。
陆靖庭抬起头来。
魏琉璃大口喘气。
幔帐是拉开着的,内室光线充足,两人能看清彼此脸上所有的情绪与神色。
陆靖庭的手掌滚烫,魏琉璃不敢动弹,又羞燥难耐,“夫君,你、你要作甚?”
陆靖庭目光痴痴,他其实一直都想亲眼看看这对称之处。
他喜欢对称的一切事物。
尤其是眼前的美景。
碧色小衣高高long起,上面绣着的荷叶简直绝妙,意境甚是合适。
陆靖庭说,“我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