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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一定成功。她对自己十分有信心,甚至还催出了灵力,难解的腰封一下就闪了开,吓得帝尊大人差点儿没跳出聚灵阵去。你看,成功了吧!
帝尊大人欲哭无泪,已经放弃去抓她的小爪子了,转而紧紧裹住自己的这身大红袍。他在较劲脑汁地想自己到底会不会什么醒酒的术法,得掐个什么诀才能让这小姑娘清醒呢?
或者干脆别清醒了,一个昏睡诀继续睡?
不行不行,睡醒了再来一次那可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悔不当初啊!要早知道还有这么一天,他当年说什么也不能在炎华宫地底下埋酒坛子。
干什么不好,非得自掘坟墓。
阿言你听我说,灵酒这个东西不是这样挥散酒力的,你可以去外面吹吹风,也可以再睡一会儿,总之这样不行,你不能虐病人,我是病人。
没病,就是缺了点灵力,不差这一会儿工夫,等乱完了再继续恢复就好了。师离渊你把自己裹那么紧干什么?你把手撒开,你是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你有啥隐疾?该不是不行吧?没事我给你治治,兴许遇着我就行了呢!
你快闭嘴吧!他真是无奈了,能不能打个商量,除了乱这个,其它的怎么着都行。
不想其它的,就想乱。
我不想。
你想。
我真不想。
脱了就想了。
要不从了?帝尊大人开始思考,还是老问题,早晚都是自己媳妇,何况也及笄了,应该不算未成年。大不了乱完之后直接娶回来做帝后也挺好的,这样就可以把小姑娘一直保护在自己身边,不让别人欺负了。
不行不行,新婚之夜才更有仪式感,现在就乱是对小姑娘的不尊重。
一时间,思想斗争十分惨烈,还要同时对付更加惨烈的小爪子。最后帝尊大人干脆法诀一掐,给自己面前竖起来一个透明罩子。眼瞅着小姑娘的爪子一下一下挠在那罩子上,帝尊大人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苦口婆心地劝她:你喝多了,冷静冷静,那灵酒的酒劲儿很厉害,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散得了的。你就先在这睡一下,要是嫌这里睡得不舒服就去我寝殿里睡。总之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再惦记我了,知道吗?
那我惦记谁?小姑娘一脸不乐意,我都主动成这样儿了,你居然还是无动于衷,师离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长得不够漂亮?又或是我身材不好?我到底哪儿不好?我这身材也还行啊?她站起身走出聚灵阵,就在他面前转了几圈。真的还行啊,该有的地方都有啊!怎么就入不了您老人家的法眼了?都说我是临安第一美人,怎么就勾搭不上你呢?我到底差哪儿了?
师离渊很想说你已经勾搭上了,你不用再努力了,你哪儿都不差。但这话不能说,万一说了小姑娘更激动了可怎么整?他到是把自己罩起来了,但小姑娘要是特别冲动,他也实在看不下去她一个人在罩子外头折腾啊!于是只能耐心相劝:阿言,不是这样的,你只是还没醒酒,我也没有调息好灵力。等你酒醒了之后再来好不好?
酒醒再来你就不拒绝了?
不拒绝。
那行,你好好调息吧,我去醒酒了!
小姑娘走了,帝尊大人一脸懵。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说没醉吧,干的确实是酒后乱那什么的事儿。要说醉了吧,这走的也太干脆了,神智也太清醒了。
到底哪里不对?
帝尊大人冥思苦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夜温言也想不明白,其实刚刚师离渊开了护盾时她的酒就已经醒了。灵酒虽然劲儿大,但她也是灵力持有者,酒劲儿被灵力化散一下就没剩下多少了。之所以还挣着跟他说了那么多话,主要是怕当时就跑自己太没面子。好在师离渊给了她台阶,她就坡下驴,赶紧就逃了。
直逃到炎华山顶,一眼就看到连时和云臣正站在前头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头挨着头,那个近乎劲儿看得她都想再跳下去找师离渊乱一回。
不行不行,她用力甩头,有这种想法是不好的,说明酒劲儿还没全消,一定要克制。
这冷不丁的突然出现一个人,还把那二位给吓一跳。等看清楚是她来了这才松口气,连时赶紧小跑着过来,边跑边问:四小姐什么时候来的?您是从炼器室上来吗?帝尊大人呢?炬器室里的花够不够?要不老奴再差人去找找吧!
她点点头,自然得是再去找的,花嘛不怕多,越多越好。说着再往下指指,帝尊大人还在下面呢!他要调息灵力,怎么也还得几天工夫。你们要是没什么事就再去找花吧,找回来就送下去,帝尊大人会给你们开门的。
云臣就提了个建议:不知四小姐和帝尊大人用花只是一时,还是常态?若是常态的话,那不如在城外寻几处山头,直接种吧!如果对花的种类没有要求的话,那就种野花,什么好活种什么,这样以后用起来也更方便些。当然,腊梅也得大量种植,毕竟这寒冬天儿的,在临安城这一带也就腊梅能开出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