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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字她咬得格外之重,更带着丝丝缕缕的嘲讽与羞辱之意。
“说来本王还未见过林大公子这身好肉,不若林大公子先将身上这碍眼的衣物给褪去了如何。”
时葑在状若起身时,却被身后的男人给死死禁锢着,容不得她离开他半分一样。
“我告诉你,你莫要太过分了。”林拂衣掩藏在宽大竹纹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上下牙槽更磨得咯咯直响。
“什么叫过分,等下本王爷还有更过分的,林大公子可要试一下。”
“时葑,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
“林大公子不知道这句话你今日都已经骂过我了吗,可还记得本王爷回了你一句什么不曾,本王爷还能做出更恶心的事,比如………”
说到这话时,时葑刻意停顿了一二,随凑近他耳边笑道:“比如本王爷今晚上就在这里要了你,甚至将你玩得残废了,都不会有人过来为你求情的。”
“王爷。”不满他们二人对话而被冷落了的莲香娇嗲出声,就连桎梏着她纤细腰肢的力度都比之先前加重了几分。
“乖,你先出去。”
说完,时葑这才将目光重新移到身后的男人上,白皙的手轻拍了下他的手,意思已经是在明显不过,让他松开。
“可是王爷说好的今晚上要陪奴的。”
再说莲香又岂会真的放任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何况他有种预感,若是今晚上他真的听话离去后,说不定有些事就会完全朝着不可控的发展而去。
“晚点本王在过来寻你,你先回去。”她这一次的嗓音放得比之前面还要细软几分,更像是一把挠得人心发痒的小刷子一样。
“好,不过王爷可记得晚些来寻奴,可莫要忘记了。”
莲香向来知道何为利弊与点到即止,若是他在继续胡搅蛮缠下去,说不定到时不但讨不到半点儿好,更会惹得王爷心生厌恶。
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同那赔了夫人又折兵又有何两样。
只是莲香在出去时,还不忘恶狠狠的剜了对方一眼,更像是在无声的警告着林拂衣什么。
等人出去后,眼眸带着一抹玩味的时葑朝立在红木雕花彩蝶戏牡丹屏风边的青年青年伸出手指头勾了勾,只见她红唇轻启道:
“今晚上可是林大公子自愿过来伺候本王的,可人站着那么远做甚,难不成还得要本王亲自去请林大公子过来不曾。”
“不过嘛,既是林大公子想,本王就从了美人这一会又如何。”随着话落,时葑便微拢了下身上的朱红薄纱朝人走近。
“说是美人,这三国中又有谁的颜色能比得过时大美人。”
一句不长的话才刚落,林拂衣便察觉到了他身体的不对,软绵绵的,就像是一根没有任何支撑位的面条一样滑了下来,而他身后的位置正是一张竹编美人榻。
这若是是巧合也未免过于巧合了些,理应用早有预谋来说应当更为合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时葑!”此时早已如砧板上任人宰割之鱼的林拂衣好像只能用嘴来传递他的怒不可遏。
“我想做什么,林大人早在过来之时不就应当聪明的会想到我要做什么才是。”
第37章 三十七、朋友吗? ……
“我想做什么, 林大人早在过来之时,不就聪明的会想到我要做什么才是。”
“还有本王爷不过就是给林大公子闻了一点儿软筋香而已,免得到时候林大公子跑了怎么办, 还有这到嘴的鸭子要是飞了, 本王可会恼的。”
时葑说着话, 人还状若无意的扒下了他的那件水色竹纹外衫。
“啧, 想不到林大公子这人,果真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一句不知是赞叹还是讥讽的话至她嘴边溢出。
“时葑, 你可就一个恶心的疯狗。”
生平从未受到过如此折辱的林拂衣不知是恼羞成怒还是怒火中烧的涨红了一张脸, 可现在的他好像除了能嘴里不饶人外,基本做不到其他的无用功。
可他一个堂堂的男子, 又岂真的甘愿雌伏于他人身下, 此刻间,他整个人爆发出无尽的杀意。
要是她真的敢, 他绝对,绝对会杀了她!!!
“我是不是变|态,林大公子等下就知道了。”
眉梢含笑中时葑说着话, 还朝那怕生的小家伙吹了一口气, 可就是那么无意识的一个动作, 她被打得脸生疼,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许久, 完全忘记了接下来的动作。
这可是在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她堂堂一个王爷谁要是敢拿那等污秽之物来打她,信不信她第一个将人给挫骨扬灰了。
“不过林大公子倒是好大的本事,本王爷可还真想不到会有这么的一天。”她说着话,便咬牙切齿的将手给贴了上去。
窗外,则是前面偷跑出来的红羽, 此时他听着里面发出的细微动静时,一张小脸瞬间苍白无血色。
舌尖咬破尝到了浓重的铁锈味,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将掌心抓破,哪怕抓得一片血肉模糊也丝毫没有感觉到半分疼意一样。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要马上离开的,可脚就跟生了根一样挪动不了半步,更不断自虐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可屋里头并没有外人所想的那样满是暧昧,旖旎横生之景。
罩着水晶琉璃缠青枝灯罩里的烛火许是快要燃尽的缘故,忽明忽灭,未曾紧闭的红木雕花窗棂不时被呼啸的清风涌进,吹得那海棠花色帷幔飘然起舞,恍如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