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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恒被亲娘一堵一个准,眼刀子直甩向齐司深,齐司深理所当然地说了一句,“你身为陛下的女儿都说不动陛下,怪我?”
“要不是你拔剑,母皇怎么会要跟你打。”曹恒冷声地,齐司深道:“强者才要跟强者战。”
“你弱得连让我母皇拔剑的资格都没有,算哪门子的强者?”
“那也比你强。”
“比我强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所以说,你们两个看起来都是面瘫的人,为什么会吵成这个样子?
“闭嘴!”曹盼听着顶着面瘫的两个人比谁都吵,皱着眉头喝斥一声,齐司深也好,曹恒也罢,闭了嘴。
“要不你们俩个打一架。”曹盼深以为吵架吵得不分胜负,那就用拳头来说话,打,打吧!
“不用剑你敢跟我打?”曹恒早就乐意打的,那是齐司深不肯跟她打。
齐司深凉凉地道:“打你不用剑。”
行,还真是现学现卖。曹盼这么对他,他就这么还的曹恒。
曹恒走了出来,曹盼端着酒一饮而尽,“那你们现在打算怎么算这一局。”
“母皇跟他说好的是,母皇赢了他,他需守卫我十五年,我自己争取。”
“行,你赢了,条件与陛下一般,我赢了,你让我刺一剑。”齐司深幽幽地说,反正他一开始的目的也正是如此。
“好!”曹恒答应下了,母债子还的理所当然。曹盼在一旁道:“那就打吧。一柱香的时间,胜啊负的,必是要分出来,总不能让你们一直打个没完没了的。”
“好。”两人异口同声地应了一句,曹盼敲了敲案面,“打。”
还那么多话作甚,倒是打啊!
曹盼这个当娘的,明知道曹恒不是齐司深的对手,竟然还让曹恒去跟齐司深打,而且还同意了齐司深说的曹恒要是输了就刺曹恒一剑。
一剑呐,剑客刺出的一剑那是要取人性命的,曹盼怎么能答应?
但是,要么曹盼上,要么曹恒上,总是要上一个的,左右衡量,似乎曹恒哪怕挨了剑,曹盼但凡出手一定能救,如果换了曹盼上去,那就真是没人能救场了。
所以,公主殿下你还是上吧,能打赢就更好。
曹恒不知一干臣子的心思,这会儿她已经出击和齐司深打了起来,齐司深是货真价实的练家子,自小剑不离手,除了剑,近身过招的功夫也是必须有的。
与之单纯习武的齐司深相比,曹恒自是弱势一些,曹盼也多存放养之心,并不强制曹恒非要把武力值提升到什么地步。
架不住曹恒这位公主殿下自小自制,无论习武习文,都是一头扎进去努力地学好。
打架,她才不怕!齐司深说得自己有多厉害,没打知道什么厉害?
曹恒一拳一拳地落攻向齐司深,两个长得好看的人哪怕是再打架,同样美如画。
“咦,菜宴都上好了,开宴吧。”曹盼回座注意着下面的人那酒菜都上齐了,她不说话,除了偷偷吃的,谁也不敢动。
“陛下,这殿下……”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曹茂哪怕很想吃,架不住曹恒跟人正打生死战,让他吃,他也吃不下。
曹盼满是不以为然地道:“不就打架而已,有胜有负,他们打他们的,你们吃你们的。”
……真是让人不知该说曹盼心大还是得说曹恒这女儿是曹盼捡来的。当伯父的都生怕曹恒不小心给输了,输了是要挨一剑的,曹盼就不担心?
“陛下,阿瑶还等着陛下指点迷津。”墨问同样也是个心大的,刚刚曹盼跟人打架,他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如今既然打完了,指了指一直站着的墨瑶,提醒曹盼。
墨问是这打定主意了绝不说出曹盼的心思,哪怕讨饶亦然。曹盼瞥了一眼齐司深,也罢,送上门来这样一个人,便不与墨问计较了。
“阿瑶觉得不该工部做的事,你可知道叫你烧制的陶瓷一但为大魏上下取用,会带来多少利?工部官员一向干苦差,风吹日晒雨淋的往外跑,做的事不为外人所知,其中能得之利亦最薄。由此而始,往后工部之人但凡想出利国利民之物,一但售出,制成之人得大利,其他薄利分予工部宫员。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的下属,他们愿不愿意做这些事?”
墨瑶顿了顿,换而而言之,曹盼那是在给工部的官员争福利呢。钱财之物,墨瑶还是知道重要的。因而忙与曹盼作一揖,“陛下,是臣不解陛下深意,臣与陛下告罪。”
“那就没问题了?”见墨瑶一点就通,曹盼自是高兴的,墨瑶点了点头,曹盼让他坐下。
“来,朕与敬诸卿一杯酒。”该说的说完了,曹盼自端起了酒来,与诸人相敬。许多人的眼睛都在曹恒跟齐司深的身上,这两人正好都给了对方一个拳头,把对方都给打开了。
女帝陛下敬酒,谁还能不喝?哪怕眼睛看曹恒那边瞟,也得端起酒迎着。
“殿下真可怜?”明面上不敢说,暗地里说这话的人必是有的。
可不是,曹恒在跟人打生死之战,曹盼却当没这回事一般,该吃吃,该喝喝。
“你娘跟我爹一样。”这会儿两人再次打了起来,齐司深幽幽地说了一句。
“每次我跟人比武,他也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会特意停下来看。”齐司深再接再厉地吐字,曹恒道:“停下看着又不能帮忙,看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