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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你干嘛!”
被杠上肩,看什么都在晃的谢清华顿时惊呼出声,然后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怕向了正在眼前晃动的一物,“啪!”很清脆的声响,也非常有弹性,这样的手感让谢清华瞬间遗忘了被杠着的事。
伸出了手,他对着眼前那个弹力十足的东西再次拍了下去。
“啪!”应声,某事物再次在谢清华的巴掌下颤/巍/巍地晃了起来,“啪啪啪…”动动动,再动…玩得开心的谢清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笑声清脆,也透着愉悦。
“清华,别玩火!”
谢清华愉悦了,被连续拍了好几次臀/部的沈濯浑身僵硬,差点就忍无可忍。
“啪啪啪…”回答沈濯的还是干脆利落不轻不重的巴掌声,此时谢清华的智商早就因为醉酒而变得低龄起来,他能暂时忘了与沈濯的‘恩怨’,当然也就能如同幼儿般叛逆调皮。
忍着酥/麻的半边身子,知道多说无益的沈濯赶紧进了一旁的浴室,然后一言不发就脱谢清华身上的衣服。
刚刚他恶作剧那么一下,不仅坑了自己,当然也坑了谢清华,加上谢清华在后山玩了一下午,他要是不给人洗干净就抱人去休息,谢清华不仅会睡不好,还会暴躁,作为早就熟悉的枕边人,他知道谢清华的讲究。
被脱衣服,谢清华突然就乖巧了起来。
他老老实实坐在小凳子上,让抬手就乖乖抬手,让抬腿乖乖抬腿,配合得不得了,看着这样的谢清华,沈濯那刚刚躁动不安的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这一刻,他一点谷欠望都没有,有的只是对谢清华的怜惜。
“一起洗。”当温热的水从喷头里喷/射而下时,谢清华突然拉了一把全身淋/湿的沈濯。
低头看着一脸坚持的谢清华,沈濯最终温柔地点了点头,“好。”
喷头下,两个人影正在洗澡,当然,他们并不是赤/身裸/体,因为他们都还各自穿着小裤头,这是沈濯最后的坚持,不坚持的话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丰富的泡沫在谢清华的头上被搓揉起。
感受着力道适中的洗头,谢清华满意地闭上了眼睛,他醉酒了,精神容易疲劳,当然也就容易睡着。
看着终于消停下来的谢清华,沈濯松了好大一口气。
没人捣乱,一会的功夫沈濯就清洗好了谢清华,然后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下谢清华拉起身,撇开眼,以最快的速度脱掉谢清华的小内内,私密的地方当然是最后洗,几乎是凭着本能,他机械的给谢清华洗完最后一个地方,然后一把扯过浴架上的浴巾把人包裹住直接打横抱去了卧室。
睡意正浓,被抱着走的谢清华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沈濯。
“清华,是我。”一边把人放在床上,沈濯一边安抚性地拍了拍谢清华后背。
见是万分熟悉的人,迷迷糊糊的谢清华把被子一卷,然后让出了半边床,不仅如此,在床让出来后,他还伸出手拍了拍空出来的半边床,作为这一切,他又在周公的召唤下陷入了更深层次的睡眠。
看着谢清华下意识留出来的半边床,沈濯的眼睛突然就红了。
原来他的清华并没有真正遗忘自己。
“清华。”捧着谢清华的那只手,沈濯半跪在了床前,然后虔诚地亲口勿着那只手,口勿着口勿着,一滴泪就从他的眼眶里滑落,嘴里沾了自己的泪水,沈濯只觉得无比的苦涩。
他发誓,今生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清华。
“喂,沈濯,你到底睡不睡?”也不知道是沈濯的口勿惊醒了谢清华,还是泪水的苦刺激了谢清华,睡梦中的他突然睁眼看着沈濯嘟囔了一句,此时他那双清澈的大眼里只有信任。
无边的信任,这是沈濯今生苦苦所求的东西。
艰难地扯出一抹微笑,沈濯柔声道:“你先睡,我去收拾一下浴室。”说完这话,他踉跄着起身进了卫生间,一进卫生间,他就泪如雨下,他前世辜负了清华的信任,今生一定要再次夺回信任。
喷头下,冰冷的水珠毫不留情地喷洒而下,瞬间浇透了沈濯。
水流中,没人看见的沈濯任由泪水纵情流淌,他在痛哭,痛哭自己的有眼无珠,从小认错救命恩人还不算,还让恩人(爱人)前世惨死在阴谋之下,他对不起清华,对不起他的爱人。
信任失而复得他知道很难,因为难,他才知道一直以己为中心的他在对待清华的时候到底有多混蛋,作为混蛋,今生的他不管怎么赎罪都甘愿,但他唯一怕的是清华不再要他。
刚刚,他终于看到了漫漫前路上的光明,他的清华潜意识里并没有忘记自己。
他还有希望!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谢清华并没有如平时一样醒了就起床,反而是阴沉着一张脸躺在床上,此时的他恨不得时光能倒流,恨不得自己从来就没喝过酒,他真的不知道酒后的自己居然还习惯性地记得与沈濯的日常相处。
记不住两人的恩怨,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呼吸沉重间,谢清华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才慢慢吞吞地起了床,起床的他第一件事不是洗漱,而是去找人麻烦。
“嘭!”巨大的力道使得门被踢到墙上又反弹了回来。
正在跟周公会面的谢青云在睡梦中一吓八丈高,惊慌的他直奔最显眼的窗户,“怎么了,怎么了?是地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