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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求玉儿含什么?(求玉儿含含为父的肉棒)
果然粉色极适合玉儿,戴上真好看。林璋声音还带着些许先前呻吟后的低沉喑哑,格外温柔磁性。
随着那步摇戴定,林玉微怔。
今日下值路过博珍阁,顺便给你选了这支步摇,玉儿可喜欢?
林璋摩挲着少女鬓角碎发,佯装云淡风轻地询问。
你一娇娇女儿跟着为父上路多有不便又辛苦得紧,这才
林璋想了想,终究还是无奈地为先前欲撇下她出言解释。
本满心欲离的少女此时早已不在意父亲后面说了什么,所有理智皆在父亲所言之顺路二字。
百珍阁在南城,父亲在北城上值,这如何是顺路?
髻上似有千斤重,林玉一时有些难言。
自小她便被父母捧在手心,万物不缺,但凡她喜爱的便能轻易得之。
但此些年来,父亲送过稀罕之物皆不及这一根步摇。
这是二人纠缠不清后,她第一次收到父亲的礼物,其次,父亲这么多年也从未特意送过她精美的首饰。
往常父亲会去收拢好玉,好物什一箱一箱予她让她去做样式,却从未单独这般送她一样完好精美的首饰。
林玉只觉自己离去之心渐歇。
说她不知廉耻也好,说她天生性淫放荡也罢,此时此刻,她再顾及不了那人伦情分,她只想与父亲媾染交欢,做那神仙极乐之事。
爹爹可心悦玉儿?
少女手中的肚兜落在床上,手儿又摸回男人胯间巨物。
唔
林璋被她柔软手儿一握,满口解释之语戛然而止,随她上下滑动闷哼出声。
爹爹可悦玉儿?
少女再次问之。
悦,悦你,悦玉儿,心悦玉儿向来满腔情意藏在心间的林璋终是直白承认,一切皆是为父的错,为父悦你
nbsp
; 他何等果决之人,是他一步步诱得她回回肆无忌惮,胆大妄为,是他让她承受如此煎熬难受的折磨,是他的错。
身下那孽物在她若有若无地说话间又毫无规律地点碰在她唇儿上,林璋大腿绷得结实,出声轻唤她名字,似乎唯有如此方可缓解那处的痛楚。
腿间少女似妖似魔,似仙似精,他一个世间凡夫俗子又怎堪抵挡?
求我,爹爹求我含,我就给你含好不好~
男人忍不住出声恳求,话音一落便打破了他的底线一般,再把持不住腰腹用力,就着少女握着的姿势往上顶胯浅送。
少女一把握住男人拿炙热阳具,唇儿贴着它诱惑般出言。
谁对谁错早已不重要了,林玉满意地听得想要的答案,讲父亲往后一推,令其重新倒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儿开始咬着父亲的薄唇,舌儿似放开了束缚不断在父亲的口中裹挟舔舐。
爹爹想要玉儿含吗?想要的话就求玉儿
玉儿
唔求,求玉儿
爹爹要玉儿含什么呢?
又顺着那薄唇缓缓滑下,咬住他脖凸起的喉结,吮吸一番后继续往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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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握着那蓬勃之物,一口亲在根底囊袋上,唇儿慢移,又亲至大腿根儿,缓缓向上舔舐腹肌,唯独越过那烫得似要自焚的大阴茎。
唔啊玉,玉儿,含它,含肉棒,快帮爹爹含出来
林璋被她先前咬起的欲望本就未消,仍在那兴头顶上,又被她这自上而下地又亲又舔,阳物不断沁出透明水意,忍得又痛又胀。
啊嗯唔玉,玉儿帮爹爹含含它
林玉故意摸着父亲的阳具,柔软手心上下撸动,时而点过冠上孔眼,惹得茎身痉挛抖动。
求玉儿做什么?爹爹说出来,嗯?
边说边动着手儿,按着棍身贴在她脸儿上摩挲,那冠顶冒着淫液的龟头被磨得左斜右歪,中间肉壑沟眼愈加红肿,张张缩缩似要立马喷出灼热白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