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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柔利用这些信息用金钱起卦,先给自己占了一卦,中上卦。
她凝眉沉思,然后又用九星运算推测出薛茂青隐藏的具体方位。
霍骁明见识过展柔的能力,可他依然不放心,薛茂青狗急了跳墙可能会做出狠事。
“柔柔,我跟你一起去,我不放心你。”
展柔拒绝,“不用,你哪里也不要去,这几天你就给我待在姚老家里,我会和我爸那边一起配合行动。”
霍骁试图说服她,“你是不放心我的能力吗?好歹当年我把你从那几个流氓手里救了出来。”
“当然不是,我怕他们里应外合,来个瓮中捉鳖,你去了我会分神。”
当天晚上,展柔一直哄了霍骁许久,才迫使霍骁同意。
两天后,在京城郊区某个废旧的工厂里,展柔找到了薛茂青、薛茂文俩兄弟。
展柔的突然出现,令薛家俩兄弟吃了一惊。
薛家破产没落后,薛茂文成了落水狗,昔日猪朋狗友树倒猢狲散,一个个都离他远去。他二姐丢了工作,找不到人家嫁,他妈叶梅疯了,每天疯疯癫癫,上个月喝了农药死了。
他气红了眼,“臭丫头!胆子不小,敢一个人单枪匹马杀过来,正好省得我们想办法去逮你!”
展柔穿着一身练功服,双手背后,“你们忘了我是谁?我堂堂一个风水师找你们两个小蚂蚱还不容易?都这节骨眼上了,你们还不老实,啧啧,还要让我为你们操心,我容易么?”
“臭丫头不知死活,哥,把她先交给我!”薛茂文最受不了别人的激将,从背后抽出一根铁棍,阴恻恻一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爷爷的本事,你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等会儿,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谁害了谁家破人亡?当年我只推算出来有人挖了你们祖坟,我可没自己亲自动手去挖,你搞清楚,别光天化日之下冤枉好人。”
展柔临危不惧,冷笑一声,压根没把薛茂文手里的铁棍放在眼里。
薛茂文气得跳起来,“要不是那你的这张乌鸦嘴诅咒,我们家祖坟能被人给挖了吗?!我爸能丢了职位吗?!我们能卷铺盖灰溜溜一走了之?!这两年我东躲西藏,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和你二叔到好,吃香的喝辣的——”
“薛茂文,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然你执意怪我,那我就来和你说道说道,也好让你心服口服。”
薛茂文脚步一顿,“你说!我倒要看你能说出啥子来!”
有些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薛茂文如此执着一个答案,展柔就成全他。
“你和你大哥,薛茂青,你们俩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你大哥是薛长海第一任妻子所生,而且在你大哥,薛长海还有一个女孩,可惜那孩子命薄,早早去世了。”
“薛长海为了一己私欲,多占他人风水,甚至不惜砍掉自己濒死闺女的手指,埋藏在对方家族的坟墓里,自从以后,薛家与对方家族此消彼长,他们死了一个人才,你们薛家出一个人物。”
“都说天道好轮回,如果没有被发现,你们或许会一直无事,只可惜你们做的太绝,老天爷都看不下去,被对方发现猫腻,撅了你们家的祖坟即是你们的报应,与我又有何关系?我只是提前看出来了而已。”
“另外,你们殃及无辜,在我二叔结婚那天想要捉走展鹏,你们不该欺负小孩子,之前不收拾你,是觉得你们会自有报应,如今还敢在我面前污蔑我,岂有此理!”
一连串的真相砸得薛茂文瞠目结舌、哑口无言。
“大哥,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薛茂文一直不知道自己家里祖坟的具体情况,这事情所有人都瞒着他。
薛茂青推了推眼镜,视线像毒蛇一眼紧盯着展柔,“不愧是发现蓟县古城墓葬群的背后之人,之前真是小看了你。”
“你说你这么年轻,非要跟姚天中他们合作,还不如跟我合作呢,我们都还年轻,思想更容易碰擦出火花,一拍即合赚更多的钱不好吗?你替人家看风水不也是在赚钱?为什么不选择更便捷的路?”
展柔:“不好意思,你是你,我是我,我们门派有我们门派的规矩,看风水前,起码得做个人。”
“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展柔往后一退,避开薛茂文甩过来的铁棍,她右手一甩,手里的鞭子借了她的力,向薛茂文缠绕而去。
薛茂文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砍柴的刀,想要割破她的鞭子,只可惜展柔的这把鞭子刀枪不入。
一来二去,薛茂文体力逐渐不行,这么多年被女人给掏空了身体,哪里是展柔的对手,很快就被展柔给打趴下。
“不要想算计我,拖延时间,这座工厂东南角西南角上方,你们都埋了炸药,我来算算看,到底是你们跑的快还是我跑的快?”
薛茂文嘶吼,“大哥——你快走——”
薛茂青出神,她居然如此厉害,把他的后路都算出来了!
一阵爆炸声中,废弃的工厂坍塌,守候在外的展建国、展建军等人吓傻了。
展建军生怕重现蓟县古城人民剧场塌方事件,疯了一样往里冲,“侄女——”
展建国一把拉住自家弟弟,“等一等!防止有二次爆炸!”
“她再厉害也是你闺女!”展建军急得朝展建国大吼,“我们不能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