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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恪本要拎两只野鸡两只兔回去给苏梅呢,闻言只得点了点头,把脚下的两只兔子又了放回去。
“给,”司务长等他回来,把半盆杀猪菜递给他道,“时间不早了,赵团长赶紧回家吃饭吧。”
赵恪端着盆拎着两只野鸡走了几步,陡然想起一事,回头道:“我们家稻田里被小梅丢了几捧小鱼,前天我经过看了下,长的还不错,军部的稻田也不防试试。”
司务长点头,把这事记下了。
两只野鸡,苏梅接过来一摸肚子:“赵团长,下着蛋呢,先不吃吧?”
“好。”赵恪放下杀猪菜,洗了洗手,“你养鱼的事,我跟司务长说了。明天上班,他要是问你,你就说听我说的。”
稻田养鱼从古就有了,只是苏梅来自陕北,那儿不种稻子。
“嗯。”苏梅拿剪刀把两只野鸡的翅膀剪短,丢进鸭棚,“赵恪,鸭棚中间要做一个隔断,把鸡鸭分开。”
海岛送的鸡太厉害了,一看到鸭子去吃食就啄,几只鸭子头上的羽毛都给啄秃了。
“我明天做。”
司务长给盛的半盆杀猪菜,几乎全是一块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酸笋、菌子和土豆只有廖廖一些。
“这半盆得有几斤肉,”苏梅寻了块土豆夹碎喂小瑜儿道,“别人看着不会说什么吗?”
“不会,”赵恪拿起她的碗,一连夹了十几片肉,放在她面前道,“猪是我一棍子砸倒的。”
苏梅刚想夸一句“赵团长好神武啊”,想到这会儿已是晚上,等会儿该睡了,还是别撩拨他了,遂便转移了话题。
饭后,赵恪很是积极地收拾好厨房,给小黑蛋、小瑜儿洗好澡将人哄睡。
“小梅,”赵恪把两人放进西厢,出来催促道,“该洗澡睡觉了。”
苏梅抬腕看了下表,刚八点,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拿起笔,继续画道:“在等会儿。”
赵恪拿了本书,坐在她身边,也不看,支着头光看她了。
光看还不够,手跟得了多动症似的,一会儿摸摸她的脸蛋,一会儿又为她顺一下颊边的头发,接着又握着她的辫子把玩起了发梢。
苏梅:“……”
手上的笔一搁,苏梅也不画了,捧着他的脸就亲了上去。
赵恪迅速反应过来,抱着人就上了床。
木制的架子床被压得咯吱作响,半晌,待赵恪抖着手扯开计生用品时,苏梅一眼扫过,抓着看了下大小,随手丢在了地上。
“小梅,”赵恪满头是汗,压抑着爆发的情绪,揽着身上的苏梅,弯腰去捡,“等、等一下。”
“脏了。”苏梅想笑。
赵恪急急喘了口气:“我、我再拿。”
苏梅亲了亲他的喉结,手从他脊背上一寸寸滑过:“什么时候买的?”
“早、早上。”
苏梅咯咯笑道:“不是找袜子吗?”
说罢,不等他回答,猛然一推就将人扑在了被子上,腿一抬坐在了人家腰上:“赵团长,你不老实啊~”
赵恪闭了闭眼,极力忍耐道:“乖,先下来……”
苏梅伏身堵住了他的嘴,握着他的两手放在了腰间……
事后,赵恪懊恼地磨了磨牙,抱着她穿衣道:“去医院。”
“干嘛?”苏梅抱着他的脖子,小脸在他劲间蹭了蹭,“我想洗澡,难受。”
赵恪犹豫了下:“先擦擦,回来再洗。”
苏梅想到他三翻五次要计生用品的模样,猜测道:“赵恪,你就怕我怀孕吗?”
“嗯,”赵恪抱着她下地穿鞋道,“我今早问老院长了,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怀孕。”
“那不用去医院,”苏梅伸手打了个火焰给他看,“我这异能有些霸道,在体内游走一圈,什么渣渣都吞噬干净了。”
赵恪先开始还高兴,再一品味她口中的‘渣渣’,就颇有些一言难尽了。
……
苏三哥想的很好,送了两老到家,就立马带了妻儿过来。
然而真到了家,又哪里那么容易脱身。
他们家有三十多亩地,光小麦就种了15亩,这要是隔在以前都不是事儿,家里壮劳力多,连割带脱带晒,外带交公粮,有个13、4天就忙完了,还能给村里哪家伸把手,帮帮忙。
现在……
先是苏老爹大病一场,垮了身子干不了活,接着大嫂、四弟两个主力军去上班了,二哥是回来了,可还没割两把呢,就被赵大海家的秀秀叫走了。
如此,他和妻子哪还敢离开。
收了麦交上公粮,这活儿还不算完,还得种,种大豆、玉米和高梁。
遂等他带着妻儿过来,别说五月了,整个六月都快过去了。
五月底,军区土豆成熟。
苏梅家有两亩,赵恪怕她累着,一个电话打到了市里。
刘家晟就把还正在上大学,大学布有学农课的刘明泽和刘明翰,送上了来这边镇上的车。
军区对外没有通车,赵恪忙着六月份的大比,便让王红志开车去镇上接了两人过来。
苏梅去后勤租了张床和一个箱子,摆在东耳房。
床与原来那张分靠两边,这个箱子也和原来的箱子一样,放在了新床的床头。随之她又砍竹子做了个屏风,用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布置出了内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