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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牙,伸手往那处一放,冰冷的潭水从指缝间涌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不得劲儿,总觉得欠缺点什么东西。
洛月明很烦躁,狐狸尾巴在水面抽得啪嗒啪嗒响。
月光似霜般洒满水面,忽听嘶嘶的声音传来,猛然出水一瞥,便见月色下,一条仅有两指粗的水蛇游了过来。
通体碧青色,还吐着信子。似乎嗅到了什么气味,往洛月明跟前一游,主动缠绕着他的手腕,触手冰凉。
洛月明抬了抬眼皮,提溜着蛇尾巴,觉得这玩意儿冰凉冰凉的,贴着手腕还挺舒服,远比那什么破石头滑腻多了,而且还能喘气,能缠能摆能挺的,大小算是个玩意儿。
便想着,倘若是条大蟒蛇就好了,直接往蛇背上一躺,肯定冰冰凉凉的。蛇身又有劲儿,往他身上一缠,肯定舒爽无比。这么一想,自鼻子里又窜出两股鼻血来。
染红了身侧的潭水。洛月明把玩着小蛇,欲哭无泪的想,看来普通的法子,对自己这具淫荡的身子,已经不管用了。
必须来点厉害的才行。但人要脸,树要皮,事到临头还得挣扎几下。
很快就将蛇打了个蝴蝶结,随手丢开。狐狸尾巴借力一荡,就游至了岸边,而后手臂撑着坐上了岸,两腿还泡在冰潭里。
挣扎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自己嘬一下好了,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身体的支配权,他还是有的。
而且,还能顺道练习练习,以后方便吃大师兄。好像百利而无一害。
如此这般一想,洛月明的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大师兄不着寸缕的样子,必定面色红润,双眸蒙着一层水雾,轻轻一碰他,就宛如灵果一般汁水横流。
鼻血登时冒得更凶了,两股喷泉似的,怎么都止不住。
想他堂堂一名年下总攻,居然有一天沦落到要自己嘬的地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难以启齿。
他肯定是穿书界的耻辱,孽徒界的败类,保不齐将来还要成为整个修真史上一朵冉冉升起的奇葩。
抬手胡乱抹了两把鼻血,洛月明眼睛一闭,腰肢以一种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往下一弓,作势要自己嘬。
哪知还没碰到,忽听身后传来分枝踏叶的声音,当即一惊,下意识往寒潭里一扑,整个人沉在里面。
洛月明心惊胆战的,暗道,大白天的,又是这个时辰,是哪个狂徒这么不开眼,居然来此地。
难不成是同哪个女弟子过来钻小竹林的?
这个想法才一冒出来,洛月明就忍不住悄悄往水面上一贴,想瞧瞧来人是谁。
才微微一浮上来,便见岸上摇晃着一道白影,当即暗道,这不是大师兄么,怎么也来此了。
难道说是知晓自己过来沐浴更衣,遂按捺不住,偷偷过来自荐枕席的?
极有可能!
洛月明的水性不错,在水底下跟蛇似的来去自如,鬼鬼祟祟的绕到大师兄的身后,趁其不注意。
猛然从水底下一跃而起,往大师兄怀里一扑。嘴里大叫道:“我抓住你了!”
谢霜华伸开双臂,将人接了个满怀,低头盯着他支棱起来的兽耳,蹙起浓眉道:“怎么又出来了?不是让你平时收着?”
“我收了啊,可是尾巴太粗了,实在藏不住!”
洛月明将人抱得死紧,很奇怪的是,明明此前在寒潭里泡着,那潭水冰冷刺骨,大活人掉进去,都能结一层冰。
谁曾想,他泡着一点卵用都没有,还不如抱着大师兄清凉,当即又往他怀里蹭了蹭,狐狸尾巴垂在地面,啪嗒啪嗒的抽打着大师兄的小腿。
“大师兄身上好冷,我给你捂一捂。”
谢霜华惊觉他这身子滚烫得不同寻常,当即便明白他必定是中了那种东西。
可问题是,天剑宗上下怎么可能出现那种东西。难道说,是小师弟自己误打误撞,炼制出来的?
之前小师弟还言之凿凿的说,要给他准备些宝贝,用于床榻之欢上,难道说,就是这种要人命的东西?
当即便愈发蹙紧眉头道:“月明,你又胡闹了,怎可在自己身上试药?如今连尾巴都收不回去了,倘若被旁人瞧见,你便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洛月明被这玩意儿憋得狠了,鼻血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喷,他怕弄脏大师兄的衣裳,便一直昂着脸。
俊脸通红无比,微微张着唇,隐约可以瞧见唇齿间拉出的银丝。
一张嘴就带了几丝哭音:“不是我啊,我疯了么,给自己下这种鬼东西?是……是小师姐,她非要给我闻什么诱狐草,我一闻,狐狸尾巴怎么都藏不住……大师兄,我身上很难受啊。你都不救救我。”
谢霜华见他如此,耳垂唰的一下就红了,赶紧抬手替洛月明止血,暗想,且不说这东西究竟是怎么下在洛月明身上的,就观他这模样,也知他必定闻了不止一下。
妖性淫荡,狐妖又是淫中之首,在修真界向来都是以淫乱出名的。年年都有不知死活的邪修,为了风流快活,跑去抓了狐妖来,最终都落得个鸟尽弓藏,精尽人亡的下场。
可见狐妖的淫性在修真界鼎鼎有名,洛月明虽然不是啥正儿八经的狐妖,但他吞下了妖丹,多少沾了些狐性。
自然嗅不得半点催情的香料,否则定然一发不可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