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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她的能力会慢慢增强吗?
事实证明,她想的果然没错,她的能力确实在慢慢增强。上次她写自己中彩票头奖,她却只中了五块钱,她一直以为是中奖这种事是被机制禁止的。
但今天看来,机制并没有禁止中奖,否则她今天也不会真的一发就抽中头奖。
她可不相信自己真的这么鸿运当头,就算真的一次侥幸,也不可能两次。
这么想着,她又买了一张奖券,点了次抽奖。
头奖的特效又跳了出来。
她又抽中了,她出发前在文章里写的,就是她连续两次,一发抽中头奖。
谢昭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她被限制不能中奖,而是当初她的能力太弱,中不了奖。这个周边的头奖虽然价值比不得彩票,但也比上次的五块钱好了太多。
还有一点也能侧面证明她的能力在增强,就是她写的内容实现的速度越来越快,从原来的三天,到现在几乎可以即刻实现。
这样下去,她说不定真能帮陆承司的手术成功。不过现在的问题是陆承司不愿意做手术,她隐隐感觉,她的能力还是存在禁制的,比如不能做出现在科学还无法达到的事,也不能随意控制人的意志。
这就有点棘手啊。陆承司这个病,是越早接受手术越好,这么一直拖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你在想什么?”陆承司见谢昭一个人站在一边,表情也能千变万化,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谢昭看了他一眼,故作深沉地道:“我在想,要怎么让你同意做手术。”
陆承司眸光动了动,盯着湖面没作声,过了一会儿,他跟身后的赵宽说:“回去吧。”
赵宽点点头,推着他往回走,谢昭也跟上去,不近不远地看着他:“我采访一下啊,你为什么那么不喜欢傅先生啊?”
陆承司也没看她,只没什么感情地哼笑一声:“怎么,是我妈让你来当说客的?”
“那倒不是。”谢昭道,“我就是好奇,傅先生长相和身材都不错,性格温和,听傅玲说还做得一手好菜。这是可遇不可求的居家好男人啊。”
陆承司终于侧头看向了她,目光充满讽刺:“可遇不可求的居家好男人?你知道他老婆的死,可能跟他有关吗?”
“……啊?”谢昭懵了一下,此处有大瓜,“我不知道啊,你展开讲讲呗?”
“……”陆承司抿了下唇,还是开口道,“傅弘深原本是个穷学生,他有今天全靠他老婆出钱出力。”
这个开头太经典了,类似的故事谢昭没少听:“那他老婆是怎么死的?”
按理说这种案子,警方第一个查的肯定是死者丈夫。既然傅弘深现在还好好的,就说明警方并没有查出他有什么问题。既然这样,陆承司又为何这样信誓旦旦说这事跟傅弘深有关?
陆承司道:“他老婆是得了抑郁症,自杀的。”
“这……”谢昭沉吟了一下,“你觉得她的抑郁症,都是傅弘深计划好的?”
“傅弘深是个非常有耐心的人,他一步一步将他妻子逼到绝境,就像他现在耐心地等着我去死一样。”
“这……”如果一切真的像陆承司说的这样,确实有点令人毛骨悚然,“那你把你的分析跟你妈妈说一说呗,李总是那么大一个诺森集团的董事长,肯定是个聪明人啊!”
陆承司侧头看着她,似笑非笑:“她要是个聪明人,怎么会相信你有超能力?”
谢昭:“……”
小丑竟是她自己。:)
“我妈妈在工作上还算精明,但生活上少根筋,容易轻信别人。”
谢昭:“……”
哦。:)
陆承司侧眸打量了她两眼,开口道:“你这么相信我说的?刚才不还口口声声说傅弘深是居家好男人吗?”
“呵。”谢昭笑了一声,看着他,“男人干出什么缺德事我都不意外,垃圾。”
陆承司:“……”
跟在他们身后的赵宽:“……”
谢小姐是搁这指桑骂槐呢?
谢昭回忆起了小时候的一些事:“以前我们家对面,住着一对夫妻,那个男的把老婆打死了,现在还在牢里关着。”
赵宽听她这么说,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这样的男人确实是垃圾。”
三人都没再说话,路上的气氛比刚才沉默了一些,忽然一只小松鼠从旁边窜出来,跳到了一棵树上。谢昭还是第一次见到野生小松鼠,惊喜地指着树梢跟陆承司说:“你看,是松鼠耶!”
她拿着手机跑到树下,想给松鼠拍一张照,松鼠从树上跳下来,在这个林荫小道上仰着头跟谢昭对视。
暖黄的阳光从树梢斜斜地洒下来,落在谢昭的长发和松鼠毛茸茸的尾巴上。
谢昭愣了愣神,机械地按了一下拿在手里的手机,把小松鼠给拍了下来。快门声响起后,小松鼠又灵敏地一窜,消失在了这条林荫小道上。
谢昭这才转过头,跟身后的陆承司说:“你看见了吗?刚刚有只松鼠!”
陆承司回过神,答了她一句:“我只看见一只傻狍子。”
“傻狍子?在哪儿呢在哪儿呢?”谢昭装模作样地四处看了看,最后指着陆承司的方向道,“哦,在这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承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