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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做得标准,行云流水,无微不至,连将军切牛排时溅射出来几滴黑椒汁,都立刻擦拭干净,擦拭的动作角度一致、准确而不碍事,比设定好的程序还要精准。
将军吃饱喝足,往后一靠,真珠立即又送上热毛巾,收了餐食放在推车上。
这时候该出点差错才是,真珠思忖道,得找个由头让他“惩罚”我,不然等会儿不知道又要折腾什么。于是他面带微笑地推了推车,走向门口,却脚下一绊,踉跄了一下。
“等等,”将军眼睛一眯,叫住了他,“真珠,你过来。”
来了。真珠想,他平静地跪在将军脚边,算准了角度抬起头,一双清泠泠的眸子仰视着将军。“您有什么吩咐?”
从这个角度,将军刚好对上那双温顺的黑眼睛,他端详着他精巧的下巴,若隐若现的喉结,裹在衬衫里纤细的腰肢,迟疑道,“你是真人?”
还要角色扮演吗?真珠迷茫了半秒,从容答道:“真珠是什么都可以,将军大人,我是您的私人接待,您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
将军顿时不自在了起来,随意道,“哦,那你退下吧。”说着就往浴室那边走。真珠拿不准他的意思,慢吞吞收了东西,往门外去,果然被叫住了。
“等一下。”将军看着他细细的小腰,忍不住想起自己军中那些粗壮的小伙子,心里惭愧起来,“你吃饭了吗?叫一份东西吧,算在我的账上。”
真珠于是坦然就坐,毫不犹豫地选了中等价位里头提成最高的海鲜泡饭,一边吃一边笑道,“被我演砸了,让将军大人发现我是真人了呢。”他吃的快,却不粗鲁,纤细的手腕从衬衫的袖口露出来,显得越发骨骼匀亭,皮肤白皙。
赵辛看他这个样子就觉得有趣,“我就看错了而已,你就真的假扮机器人啊?够淘气的。”他估么着这孩子也就是十八九岁,只当他是打工的学生,特意叮嘱道,“我提醒你一下哈,真珠小朋友,以后接待的时候可不能说‘您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到时候碰上、呃,碰上不好的事,你哭都没地方哭。”
真珠似笑非笑地抬了抬眼,心里终于有点儿明白了,于是顺着他的话答道,“知道了,我也是刚刚入行,不懂规矩,让将军大人见笑了。以后大人来住,不妨指名我吧,还能给我多赚点零花。”
“好。”将军看着这孩子吃饭,心里有点不忍,自家那几个混账小孩天天在外面斗鸡遛狗,吃得膀大腰圆,这个真珠谈吐有趣、性格温和,却还要勤工俭学,瘦得一窄溜儿,也是怪不容易的。他笑了笑,“行,这两天我还来,就指名你。你也别将军大人将军大人的叫了,我叫赵辛,你叫我辛哥吧。”
“是,辛哥。”真珠眉眼弯弯,心里却暗暗打鼓,这玉楼里来的只有帝国有身份的高官和贵族,所以一向只叫个代号或者敬称,真名却是不告诉他们这些接待的。
而且,赵辛……那不是……
他是赵元帅的长子……
吃饱喝足,真珠退出包房,开了终端。
“真珠大人!”一个黑发小仆赶紧跑过来,低声道,“真珠大人,玉峦公子问您要不要过去,他们那边有点应付不过来。”他翘起脚,凑在真珠的耳边嘀咕了几句。真珠笑了笑,抬手按了电梯。
玉峦焦急地开了门,“真珠哥,你可来了,他们——”
真珠轻笑着走进充满了淫声浪语的房间,随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我是真珠,跟玉峦一起做您今天的接待。”
他脱下裤子,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在客人贪婪的眼神中跪在了床边。
“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此坑为娱乐坑,更新时间比较随意,主要还是更隔壁的“龙”。
超随便的未来青楼设定,将军×真珠
第2章 金屋 红绫缠缚电夹嫩珠,智能振荡不得解脱
这个客人是个目光如豆的干瘦男子,身边两个样貌端正的青年半躬着腰,看着就是仆从模样。客人伸手就把跪在床边的真珠拉上床来,摸向他腿间的秘处。
“这才像话。”那客人咧嘴一笑,朝玉峦道,“本来想试试玉峦的滋味,但是果然还是要长了骚逼的才有趣儿。”他毫不怜惜地把手指插进真珠尚未湿润的女穴,硬是胡乱搅动了一番,手指干涩、手法不知轻重,蹭得真珠火辣辣地疼,却只能忍痛轻吟了一声,“客人……玉峦是我们这儿单性接待的翘楚,活儿不差的,您何苦又花冤枉钱叫我来?”
“翘楚?”那客人哈哈一笑,放开真珠,往床上一靠,指了指玉峦,“翘楚,你过来,给我上他。”
玉峦勉强笑了笑,上前解了衣服,跪在床下道,“客人,我们楼里禁止接待相奸,经理知道了要罚的。”
客人眼睛一眯,更显得獐头鼠目,两个仆从样子的青年直接把玉峦挟着按在床上,玉峦俊脸发白,急道,“客人,您没有这个权限——呜!”
却是真珠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修长的手指剥开龟头的包皮,在里头的嫩肉上轻轻捻了捻,就逼得玉峦失了力气,岔着腿倒在真珠身上喘息。真珠心里暗叹这孩子说话太直白,柔声道,“玉峦公子也太死板,箱子里的东西那么多,选一两样用在我身上,给客人解个闷。”
小仆端来道具箱,玉峦伸手去取按摩棒,真珠却伸手按住了他,转而去取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银色细棒,在玉峦忧虑的眼神里拍了拍他的手,又取了几只形状不同的震动头。
他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那干瘦客人的裤裆,平平坦坦,并无勃起的迹象,心知这人怕是个不行的——难怪找茬儿,买了玉峦又闹着要个双儿来陪,还想让接待相奸。要是这个金针菇的变态看着那么大根的按摩棒生了气,还不是要多受苦楚。
他眼波一转,笑盈盈对那干瘦的主顾道,“这位客人怎么称呼?”说着就掰开一对红艳的阴唇,露出柔嫩的阴蒂,那粒肉珠竟不像是终日被亵玩的俗艳样子,反而细弱粉嫩,怯怯地露出个尖儿来。
“猛哥。”那人舔了舔牙花子,调笑道,“你这骚核儿倒是嫩,恐怕当不起‘珍珠’两个字了。”
“怎么当不起了!小的不一定就不行。”真珠故作恼怒,嗔了他一眼,看得猛哥眼睛冒火。黑发的青年赌气似的把阴唇分得更开,睫毛颤抖,“磨蹭什么,那儿好几个振动头呢,请猛哥选一个吧。”
“呃!啊啊啊啊,呜、好厉害啊!”真珠被数道红绫束缚在床上,白皙的身体徒劳地胡乱挣扎,被猛哥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腰快要扭断了似的狂抖,笔直的长腿被分到大开,缠缚着红绫吊在床顶的玉钩上,胡乱地痉挛着摆动,可是小腹和腿根却被很有技巧地固定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整个人像一只雪白的妖蝶,被牢牢地钉穿了要害,扑簌簌地濒死挣扎。
而那要害就是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