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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软嫩的花唇,抚摸了一下穴口的肉花,“不需要你说了。玉楼已经把你的那位好弟弟留下了,一个持有假身份证明,掳走昔日叛党余孽的人,就算消失在玉楼里也没有关系。”少年退出手指,掰过真珠的脸颊,迫使那双美丽的黑眼睛对上他恶意汹涌的猫瞳,“他已经被注射了‘生花’,现在应该正在刑架上痒得死去活来吧。”
“不……”真珠不能置信地看着微笑着的少年,“你凭什么!你没有证据!他是一个无辜的公民!你!”真珠怒吼了几句,声音却渐渐虚弱下来,他意识到玉楼里无辜受害的并不只有他们,意识到秦琥的身份根本经不起深挖,意识到一切已经脱离了掌控。
他在少年冷漠的注视下瘫软下来,脱力地挂在刑架上,柔润的嗓音终于染上了绝望,“不要……你们放过他,放过他吧。我什么都愿意,放过他。”真珠痛悔难当,失声哭求,“求求你放过他,我以后都听话,我愿意被改造,我愿意吃药,我愿意做花魁,我什么都愿意……求求你!”
他的哭声除了让红发的少年更加享受,并没有任何意义。红发少年等他慢慢哭累了,啜泣着冷静下来,然后笑着取出一只小箱,“真珠,你听话就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名字叫真珠吗?”
他打开小箱,从里面爬出一条斑斓的长蛇,嘶嘶地吐着舌头游弋。真珠的肌肉顿时绷紧了,极度惊惧地盯着那条蛇。
“真珠,把沙子含进身体里,日夜的疼,日夜的磨,最后血也流尽了,泪也流干了,生不能生,死不能死。那沙子倒成了个宝贝,裹着蚌的血肉,被众人赏玩,成了个精贵物件儿。谁还会去管那个伤痕累累的蚌呢,既不美,又无趣,上锅蒸着吃了也没什么嚼头,随便扔了就好。”红发少年絮絮地说着,倒像是唠着家常似的,“你说,真珠这名字是不是很适合你?”
真珠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被蛇类冰冷的鳞片触碰的记忆从他的脑海深处苏醒过来,他哽咽着,语无伦次地哀求,“不要!不……蛇!蛇!求你!啊!别——呜!”
红发的少年施施然拨开真珠的肉花,把手指深深地插入进去,真珠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惊骇而格外紧致,少年把药珠直接顶入花心,然后退出手指。媚肉紧紧地绞着,把药珠吮在软肉里。
“真珠大人,这是对你擅自逃离玉楼的责罚,请您务必好好体会。”少年任凭冰冷的蛇身缠上真珠的小腿,笑了笑,“这软情花的毒液你也体验过,催情的效果足够你爽了。哦,对了,塞进你穴里的是我们平时喂蛇用的媚药,你说,软情花会不会很喜欢?”
“不要,不要!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把它拿走!拿走啊啊!”真珠吓得脸色发白,绝望地看着少年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离开了房间,。门锁滴的一声锁上,把濒临崩溃的真珠和催情的毒蛇留在了一处。
软情花通体斑斓,是玉楼喂食淫药饲养而成,毒液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那毒蛇似乎没有辨别出真珠体内的药香来源,顺着光滑的小腿爬上来,蜿蜒游动至小腹,冰冷的鳞片激得真珠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恐惧使他不敢哭叫,咬着牙急促地喘息。
蛇盘桓在他的小腹,嘶嘶地吐着舌头,忽然张口,毒牙刺入了真珠的腰侧!
“啊啊啊!呜!呜啊!不要,不要!”真珠再也忍耐不住,尖叫起来,蛇受了惊,快速在他的身体上游走。真珠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不能控制地哭喘着,眼睁睁地看着软情花露出狰狞的毒齿,在他的锁骨上方注入毒液。
真珠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他忍受不了,蛇牙刺破皮肤的疼痛算不上剧烈,但是那种被冰冷爬行动物盘踞的危机感加剧了他的反应。黑暗的记忆翻腾上来,漆黑的棺材、大量的爬虫、剧痛、……令人作呕的快感和高潮。⒨γцzнǎιщц.⒞ó⒨(myuzhaiwu.com)
秦琛死在那只噩梦般的蛇棺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是真珠。
锁骨上的蛇吻离颈部太近了,本能使真珠虚弱地放轻了声音,只余下喉中的哽咽。可是太晚了。
毒蛇盘踞在他的身体上,缓慢地滑行,在他的手腕、腿根、脚踝留下啃噬的伤痕。催情的毒液在身体里翻腾起来,可怖的酸痒聚集在小腹,阴茎渐渐挺立,穴口热切地张合。
真珠的眼神渐渐涣散,常年承受情欲的身体很难抵抗快感的折磨。下体的欲求随着毒液的发作而升温,阴茎内的酸胀感很快强烈到了急欲解脱的程度,他忍不住抬腰挺胯,挺直的肉棒苦闷地勃动着。
在楼顶的议事厅,红发的少年笑盈盈地看着屏幕上扭动身体的真珠,对坐在底下的众位接待解释道,“软情花的毒性能带来非常强烈的高潮,射精的时候说是极乐也不为过。不过你们真珠大人显然不太会享受。”他的目光在几位高级接待脸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琚宛轻轻抿着的嘴唇上,“花魁大人倒是很了解蛇戏,不如给大家讲讲,真珠大人应该怎么熬过这一场刑?”
琚宛纤长的睫羽微微一抖,看着画面上空空扭动的真珠开了口,“他不应该出声,也不应该动。否则软情花受惊,会一直咬他,毒液催情,现在真珠他……他应该已经濒临高潮了。”
少年饶有兴趣地看着琚宛,“哦,那不是很爽?”
“不。”琚宛的声音温润柔和,压抑着隐痛,“他这样一直抖动阴茎,会引起软情花的注意。软情花的舌头非常细,一旦钻入真珠的——”
“啊啊啊啊啊!不要!”琚宛话音未落,视频里的真珠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尾音带着难以忽视的颤抖。斑斓的蛇头凑近了濒临高潮的阴茎,分叉的舌尖舔上龟头,然后钻入脆弱的尿道。真珠剧烈地挣扎,刑架都在他的弹动中咯吱作响。
胆子小一点的接待已经低了头不敢看,一时间议事厅里一片寂静,只有视频里的真珠绝望的哭叫声。
“他在高潮。”琚宛忍住心中的哀痛,低声解释,“射不出来,又被蛇舔了尿道,刺激感非常的强。蛇的舌尖是分叉的,很长,一定会舔到尿道底端接近前列腺的位置。”真珠恐惧地摆动着腰胯,可是腿间却渐渐流出了成股的清液,他的女穴在高潮。
“你湿了,花魁大人。”红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的硅胶棒,隔着琚宛的丝绸睡裤顶在他的两腿之间。硅胶棒并不硬,微微拨动着花唇的位置,露出睡裤上的一点点深色痕迹,“透过内裤湿到了外面,这么难受?”
琚宛打开腿,任凭硅胶棒隔着轻软的丝绸来回拨弄,分开层叠的花唇。他的身体过于敏感,因而内裤都是极其轻薄丝滑的料子,湿了之后又被如此拨弄,很快勾勒出私处的形状,甚至可以看见香槟色的丝绸中间微微凸出的一粒突起——那是他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