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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郎!太刺激……唔啊!小解……我想要小解!”
    四郎被他叫得一个激灵,全靠着磺圈儿箍着才没有泄,粗喘着笑道,“好阿宛,花魁说话真是文雅,连个尿字也不能说吗?”手上却不留情,擒着琚宛的龟头,指甲往尿道口里头一掐,自己的阳物没命地往宫口的肉环里头塞。琚宛被他弄得气息奄奄,打着摆子泄出来。
    精美的锦绣被黄汁儿一浇,乌糟糟湿了一大片,琚宛的蓝眼睛被泪水浸得水汪汪的,瞳孔却散乱了,露出被玩弄过了头的痴态。
    客人却没有尽兴,指甲仍旧嵌在他的尿口里,轻轻的挠着,一根粗长的肉龙就着失禁时候穴里的紧致高速地捣弄起来,腰腹耸动得又急又狠。琚宛实在是被失禁逼得酸涩不堪,可是穴里又敏感得要命,毛尖一刮又虫咬似的麻痒起来,渴得遭不住,终于失了节制地尖叫起来,湿淋淋的穴心停不了地往外喷水,说不出是爽利还是难过,只得求饶道,“四郎!四郎救我啊!阿宛要死了,啊啊啊!”
    客人被他又吸又夹,终于绷不住,却在松闸的前一秒咬着牙逼近了他的耳根,“阿宛,给你个厉害的,你可受住了——嗯!”
    阳根失守,四郎往宫口里猛地一送,琚宛疯了似的弹动起来,大张着嘴,竟是叫不出来,爽得筋骨俱酥,神魂沉沦,死过去一样癫狂。那定制的套子绷得紧,阳精往里头一喷,那磺圈啪地一声崩断了,带着一簇绒毛狠狠地鞭打在高潮中的宫口。穴口那处磺圈不知道如何定的位,竟然整根崩落,狠狠地弹在他的阴蒂上。剧烈的刺激把琚宛在高潮里头又拔高了一段,竟是不觉得疼痛,被过激的官能刺激弄得完全丧失了意识。
    等琚宛重新醒过来,那叫做“四郎”的客人已经走了,桌上留着一堆没什么用的鲜花礼物。琚宛收拾了一下,把那一束花拆开,在丛丛花枝里找到了自己要的注射器和麻醉剂。
    又是只有这么一点的剂量。琚宛叹了口气,这白痴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要靠麻醉剂杀人吧,怎么可能。
    他拿上药,匆匆赶了出去。
    到了真珠门口,果然经理正守在那里,“花魁大人,您——”
    “怎么,我这个花魁,就连看看同事都不行吗?”琚宛淡淡地转过眼,湛蓝的眼珠定定地盯着经理,“弘老板疯了,你也疯了吗?把我们都弄死,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经理垂下眼睛,“少爷他——罢了,您进去吧。不过真珠大人只怕是熬不过这一回的,您还要在玉楼过一辈子,何苦来呢。”
    琚宛不做声,径自推门进了房间。
    真珠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房间里拉着窗帘,关着灯,一片漆黑,床边放着一盆温水,里头浸泡着一条旧毛巾。
    琚宛看得怒火中烧,弘老板根本是故意加重真珠的痛苦,不给他光线,不知道时间,又给过分敏感渴求的身体用这样粗糙的旧毛巾擦身,分明是想让真珠身上的情欲更加难耐。
    真珠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好像稍稍清醒了一些,又开始不能自控地挺胯扭腰,喉咙里的呜咽完全是嘶哑的,“还有、还有多久,还有多久才能死!求求你,求求你杀了我,呜……”
    “是我,琚宛。”花魁悄悄地从袖子里取出灌入了麻醉剂的注射器,悄悄道,“你忍一忍,我给你打一针麻醉。”
    “阿宛,呜……”真珠虚弱地转了转空洞的黑眼睛,“小虎……他怎么样?”
    “他没事,你放心。没有被调教,也没安装控制器。”琚宛小声说,“他不是很相信我,不过他很担心你。”
    真珠感觉针剂被推入身体,极端的焦渴渐渐好像被蒙了一层纱,勉强降低到了可以忍耐的程度。他痛苦地喘息,“阿宛,帮我,我想射一次。”⒨γцzнǎιщц.có⒨(myuzhaiwu.com)
    琚宛知道,这时候的射精是满足不了真珠的身体的,但是他不忍心拒绝,于是温柔地握住了他的阴茎,抚摸起来。真珠的反应大的可怕,他确实早就忍受不住了,拼命地挺着身子往花魁柔软的手里送,只是被顺着阳筋撸动,就痉挛地泄了。
    琚宛把浓稠的浊液擦拭干净,收了纸巾藏在身上,安抚地劝道,“弄穴里的话反而会刺激你的情欲,你忍一忍,药效发作就好了。”
    他并不能多留,待真珠昏睡过去就悄悄地离开了。
    赵辛焦躁地往外走,李焕明跟在他的后面。这两天,将军心里一直心悸不安,总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不能控制地想到真珠,想到那天黑发青年怔怔地抚摸着锁骨上红痕时候的那个表情。
    李焕明看出将军的烦躁,在他后面追上来,提议道,“反正你现在也回不去前线,不如我带你去散散心,我知道有个新开的温泉度假村不错,咱们自己开车去,不带外人,好好放松几天——”
    他们走到军部大楼的门口,忽然斜地里窜出一个人影,扑通地一声跪倒在赵辛眼前,嘶声道,“将军大人!求求您饶了我们大人吧!他就要死了!”
    李焕明吓了一跳,后退一步,却听见赵辛沉声道,“豆子?你怎么知道这儿?真珠怎么了?”
    李焕明蓦地转过头去看赵辛,“真珠?”
    豆子一路冲到这里,眼睛发花,身体已经渐渐脱力,勉强认得李焕明的样子,哽咽道,“明先生,求求您给真珠大人求个情吧,将军大人罚了他七日的禁闭,如今已经是第四天了,我们大人真的受不住了。”男孩把头狠狠地往地上一磕,落下泪来,“将军大人,不然您直接杀了他也好,别让他这么熬着了!”
    将军后脊渐渐涌起一阵寒意,把豆子扶起来,却惊骇地发现男孩子口鼻里都是鲜血,“你,你说清楚,他怎么了,你怎么——”
    李焕明瞳孔收缩,把豆子打横抱起来,带上车,“表哥!车上跟你解释,这孩子怕是不行了,他们不能离开玉楼!”
    红发的少年站在窗前,经理垂手站在他的身后,“少爷,您为什么放那个小仆出去?这孩子离开玉楼会死的。”
    “就是让他死。”少年怨恨地冷笑了一声,“真珠想拿自己的命做筹码,我偏不让他死。他还有的磨呢。”
    “不与人交欢,就生不如死?”将军不敢置信地看着李焕明紧绷的面孔,“会、会死吗?”
    李焕明沉着脸,“会。你定的七天禁闭,放在任何一个接待身上都是必死无疑。如果是真珠的话……”李焕明深吸一口气,“现在只怕已经来不及了。”
    他第一次这样不给赵辛面子,严肃道,“为什么不先搞清楚再罚?去了玉楼,又不愿意去了解,表哥,早知你这样,我绝不会叫你去玉楼。”
    进了玉楼宽敞明亮的大厅,将军急匆匆去找真珠,李焕明把豆子抱进来,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男孩半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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