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0
下的那根仿真的阳具洗的干干净净,装在盒子里,看上去还是跟父亲那根东西一模一样。
什么叫做“下一个弘”?什么叫做,“扔了?”
红发的少年紧紧地攥着那根东西,窗外的暴雨倾斜而下,而他心悸如雷,茫然不觉。
我不像……郑鸿?
那个只知道哭叫、挣扎、摔东西的“母亲”?那个卡在车座里,尖叫着让我快跑的“母亲”?
弘猛地把那跟阳物扔在地上,疯了似的举起沉重的红木脚踏,狠狠地砸上去!
红苑的话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他耳边,“你也不过是一件玩过就扔的玩具,腻了就换一个,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不是!我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矮凳被砸断了一条腿,弘气喘吁吁,神经质地盯着地上已经被砸烂的仿真阳具,脑中嗡嗡作响。窗外雷声阵阵,暴雨鼓点似的敲在窗上,逼人疯狂。
“只有真珠对你好过……”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弘咬着牙,哆嗦着打开终端,对经理尖叫,“真珠呢!把真珠给我绑上来!”
“少爷?”经理彬彬有礼的声音在电话另一端响起,“您怎么了,真珠大人不是已经——”
“红苑呢!把他拖去刑室!让他闭嘴!闭嘴!”弘歇斯底里地对着终端咆哮,脚下一绊,跌在地上。他瞳孔收缩,盯着那只断成几节的假阳具,喃喃道,“真恶心。”
“红苑大人有客人。”经理的声音由远及近,等弘反应过来西装革履的男人已经站在他的身前,恭敬地把他扶了起来,“少爷,您——”他的目光落在坏掉的假阳具上,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
弘机械地转过头,一双猫儿眼空洞地大睁着,“楚哥,我是不一样的,对吗?”
“少爷自然是不一样的。”经理躬身把他放在床上,柔声道,“可惜老爷他不知道这个道理。”
弘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意思?”他捉住了经理的衣领,纯白的衬衫被他扯下来一枚扣子,豁然敞开。红发的少年厉声喝问,“你什么意思!啊?!楚源!你说清楚!”
“我不叫楚源,楚只是我给老爷做管家的代姓。”经理对上那双崩溃的猫瞳,“老爷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养成的替身,用来怀念夫人跟他相遇时候的模样。但是我是知道的,您和那些被扔进低端窑子的男孩子并不一样,您更烈,也更漂亮。”
弘震惊地凝视着经理暗芒内敛的眼睛,看着经理转开眼,收拾了地上的残骸,然后像往常一样,开了一盏夜灯,躬身道,“睡吧,这些事都过去了。”
玉峦垂首站在客人身边,低声道,“您明天还来吗?红苑大人他近来不太好,酒儿哥问你,能不能先买他出去,不然等他真做了花魁,就来不及了。”
那客人儒雅地理了理风衣的领口,微微颔首,“我托别人来买。红苑小少爷中的毒我已经有眉目了,让……酒儿宽心。”
玉峦开门送客,端正地跪坐在门口,微微躬身。端肃从后面的拐角处走出来,若有所思地望着客人离去的背影。
“唔!”弘从重重梦魇中醒来,挣开一对涣散的猫瞳,习惯性地把手伸到枕头底下,却摸了个空,心中急躁,只听床边有人低声问,“开始难受了?”
“什么……意思?”弘抬眼看向坐在床头的经理,一双猫瞳还带着水汽,他今天一天都在问,可是现在已经不太想要答案了。
又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还是玉楼的主人,是他们所有人的主人。
“那根玩具是老爷留给您的,完全跟老爷的形状一致,如果不与人交合的话,只有那个才能缓解您的情欲。”经理抬手擦了擦弘额上的汗水,淡淡道,“您弄坏了它,就只能靠交合来缓解芯片的控制了。”
弘涣散的眼瞳渐渐聚拢起来,一开口声音都在颤,“芯片?交合?所以我……不对!你骗我!”他手肘猛地一撑,却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强忍着抓住经理的衣领,那颗崩掉了的扣子居然还没缝好,一扯就拉开了一大片,露出男人的胸口。红发的少年恨声道,“我怎么可能跟那些玩具一样,还埋着芯片?我是爸爸的儿子!爸爸是爱我的!爱我的!”⒨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经理怜悯地看着他,也不反抗,任他纤细的手指痉挛地扯着自己的衬衫,过了半晌,才开口道,“不信的话,您就试试吧。”
首都星的秋季总是伴随着暴雨,滔滔水幕从紫黑的夜色里倾斜而下,打在窗上震耳欲聋。一道电弧裂开长夜,银光映出了床上赤裸的男孩。
红发的少年哭喘着挣扎,腿间全是汗水,却什么也射不出来。燥热和焦渴早就逼得他脱去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地在床上折腾着,一双玩弄过无数肉体的手颤栗着在下体摸索套弄,却无论如何也得不了半分解脱。
经理漠然坐在床前,看着弘从一开始的不敢置信,到迫不及待地抚慰自己的身体,最后用尽手段绝望地滚在被褥之间。漂亮的猫瞳早就散了,泪盈盈映着夜灯的微光,又被散乱的额发遮住,只露出苦闷张合的唇,湿漉漉含不住津液。
“很痛苦吧。”经理伸出手指,揩了一把少年的软唇,轻声道,“你得不到解脱的,我可以帮你。”
“不……”弘咬牙切齿,哽咽着避开经理的手指。太难受了,体内仿佛被硬生生塞进了一座熔炉,火焰顺着神经燃烧,骨头里热痒如沸,下体的两处穴口痛苦地抽搐着,一碰就刺激得恨不能速死。那种逼人疯狂的酸涩和淫痒,就像毒虫啃噬着他的心,告诉他,他跟玉楼里头一个普通的接待并没有什么两样。
而且太渴了。
只是用手轻轻碰触,阴茎就激动得乱跳,一抽一抽地吐着水,但是却永远没有喷射的一刻。他艰难地逼迫自己把榨精、强制高潮的受罚用在穴里,把自己折磨得酸胀欲死,却只是更加痛苦罢了。无尽的情热里,他感觉有温热的手指握住了他。
“啊!呃啊啊啊!不要!松开!呃!”被催逼得脉络凸起的阴茎被一双温暖的手握住,富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动作精准有力,每一寸敏感的阳筋都被可以照拂,龟头裸露出来,手指不断地落在过度充血的粘膜上,所有的褶皱和沟壑,带来尖锐的快感——和永无解脱的剧痒。
“呃!放开!呃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啊!弘儿难受啊!痒!痒死了啊!”弘剧烈弹动,幼白的身体在床铺上狂乱地扭动,白嫩的小腿绝望地踢蹬着,“呃啊啊啊!杀了我!让我死吧!啊啊啊难受!难受啊!爸爸!爸爸!”
“您只知道老爷,为什么不看看我呢?”经理残忍地扣入铃口,指甲稍一刮挠,红发的少年便是一声尖叫,他伸手取了一只舔阴器,送入了少年不停蠕动的女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