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μsんμɡě.cōм 分卷阅读94
心里发哽,他们都大概知道青亭遭遇的事情,可是听当事人说出来更觉得悚然,他试着说道,“值得的,你得救了,身体也好起来,对翠笙来说就是值得的。”
“我没有好起来,一直都没有。”青亭压低了声音,“从那个地狱里出来,我就一直有想结束一切的冲动,可是阿笙太温柔了,那是我们最快乐的日子。”青亭短促地笑了一声,“可是当我站在弘老板的面前,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我真的受不了。我居然……居然把阿笙拖累到这种地步!如果没有我,如果我早就死了该多好,我那么懦弱、无能,从来都保护不了阿笙!如果我死了就好了,没有我的话,阿笙也不会因为跟我捆绑在一起被弘一次次的罚,我活着就是他的拖累!”
端肃急忙爬上床,把浑身发抖的青亭揽在怀里,“别说傻话,别这样想,翠笙他在乎你的,他需要你,你怎么是拖累呢?”
青亭闭了眼,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不像端肃哥和红苑,没念过什么书,只是一副皮囊罢了,我没有那个器量。所以我只是拼命忍,忍着不去想死的事情,为了阿笙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个。可是我……孙木莲……最近每次都太像那时候了,我好难受,我也不知道,我也想忍的,回过神来我已经被制住了,他们说我用瓷片划自己的脖颈。”
端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轻轻抚着青亭的背。
“我从来就没有好起来过,每天吃的药也完全没有让我的身体好起来。”青亭微微坐直了,低声道,“端肃哥问我那是什么药,总归不是治病的药。最近一段只要服药稍稍晚些,头就疼,一点光线声音都能让头痛得像是锯子锯似的。”
“那药吃了什么感觉?”端肃轻声问。
“没什么感觉,就是不疼了。”青亭笑了笑,从床上下来,对着端肃躬身一礼,“大概是压制病情的东西吧,我不太懂。端肃哥,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让你挂心了。”
端肃心里朦朦胧胧感觉到了什么,只觉得悲凉,“你要说什么?”
“快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最近医疗仓也不太能治愈我了,身上也软得厉害。”青亭温和一笑,没戴着眼镜的时候他看起来年纪很小,眉梢眼角还带了一点稚气,“端肃大人压力这么大,青亭还给您添麻烦。只是阿笙离不开我的,我死的时候,麻烦您替我瞒一瞒,就说我被人买走了,没有真的死。有真珠大人的事情在先,阿笙也许会信。”
端肃怔怔地看着青亭,说不出话,半晌才张了张口,“好,我答应你。”
青亭于是又是一拜。
“别再说你没读过什么书了。你很聪明。”青亭出门前,端肃忽然道,“真珠的事情,我和红苑只告诉了阿宛,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青亭又是微微一笑,他好似如释重负似的,神色比之前轻快了些,“红苑为什么忽然想要做那些事?您是不是以为是他天天见着你,忍不住了?”青亭戴上眼镜,低头抿了抿嘴,“是真珠。真珠活着离开玉楼的事情让他忽然有了希望,才做了那么傻的事情。”
玉峦来到房间,正准备迎客的事情,端肃突然推门进来。
“端肃大人?”玉峦连忙起身,压低声音道,“客人……就快来了,你,你要不要避开?”
“嗯。我只是来说一件事。”端肃的短发微微有些凌乱,眼下青黑,竟似一晚没睡,他轻声说,“不送红苑出去了。让他先带出去青亭。”
“青亭大人?”玉峦不解,却仍是写了字条,让端肃签了,“端肃大人,客人……他说他不能妄动,带一个人出去已经是极限了,那……”
“带青亭。”端肃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并没有迟疑,“他等不了多久了。”
端肃来到红苑的私室时,遍体鳞伤的男孩已经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端肃小心地把人抱起来,放进医疗仓。
“唔……师兄……”红苑茫然地睁着一对水目,乖巧地缩进医疗仓里。小暑过来叮嘱道,“端肃大人,红苑大人五分钟之后还有客人,弘老板不让推,也不让人替他的。您还得避开。”
“嗯。”端肃垂眸,灰色的瞳孔微微颤抖,“能歇一会儿就歇一会儿吧。今天他有几个客人?”
“十七个。”
“什么?”端肃低声惊道,“弘想要他的命吗?”
“有几个是两三位一起的。”小暑担忧地望着红苑,“弘老板放出风声,说红苑大人即将登上花魁之位,有些个人就……”
端肃默然,过了一会儿,才微微靠近了红苑的耳边,“陪着师兄,再等一等可好?”⒨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红苑茫然看着他,“师兄……”
小暑低声提醒,“时间到了,您不走,只怕红苑大人又要被老板罚。”
端肃并未动作,红苑却忽然动了,两只小手拼命把端肃的手往外推,这几日的折磨使他的下巴都有点尖了,他急道,“走、走,师兄……走,坏人……来了……师兄……走!”
端肃心头发酸,却浅浅一笑,撤了出去,“好,师兄走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红苑呆呆地望着端肃,直到门在两人之间关上。
【作家想说的话:】
玉峦:作为一个优秀的地下工作者,就要像我这样,低调、隐蔽、毫无存在感。
青亭:我只想悄悄地做一个床上工作者,奈何那个该天杀的孙木莲把我挖了出来。
第37章 未央 前后夹击柱头苛责 机器吸吮酷欲难消
“啊啊啊!呃啊!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琚宛被唐志牢牢扣在怀里,大片肌肤相贴,鬼藏悍然发作,皮下血液如沸,穴里春水泛滥,被怒胀的龟头抵着穴口撩拨,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快感直击脑髓,偏又得不了半分解脱。
“好宝贝儿,想不想要?求我操你,本王就让你上天!”唐志用指尖在花魁雪玉似的胸前划过,包裹着一只雪乳乱揉乱抖了起来。
琚宛高仰着头,脖颈汗湿,被万蚁噬骨的苦楚熬煎得只知道哭叫,生生挺过了胸前的酥麻,又被掐住阴蒂抠挖起来,失声哭叫,“求您!求求您给我吧!阿宛的里面太难受了!啊啊啊!别掐了!呃啊!插……插进来……”
那双手又狠狠挠了一把红肿可怜的阴蒂,然后哼笑着掰开一双皓白的长腿,捅了进去。
“呃啊啊啊!唔啊!”花魁湛蓝的水目溢出泪液,只是被插入就被刺激到抽搐不止,碎金似的长发乱糟糟披下来。生殖器官相互摩擦,鬼藏发作到骇人的地步,敏感的肉道连阴茎的跳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快感凌迟似的往骨头上割,浑身酥软无力,又只能崩溃地弹动着迎合,也不知道是受了酷刑还是享了